突厥王帐之中
吴子敬搂着杨依晨坐在王帐最上端,下面跪着一群突厥将领,对他们怒目而视。
“夫君,他们不停的在心中骂我们俩不得好死,颉利还骂我们奸夫淫妇,怎么弄,把他们全弄死?”
吴子敬一拍脑袋,这个杨依晨一点想象力都没有,怎么控制这些人替他们卖命?
“依晨啊,我发现你连怎么折磨人都不会啊!”
杨依晨躺在为自己怀中摇摇头。
“妾身从来没有接触过刑讯审问,夫君教我。”
“你给下面金蚕蛊下一个命令,只要他们敢背叛我们,或者在心里有任何对我们不敬的想法,便让金蚕啃噬他们的内脏。”
吴子敬话音刚刚落下,下面所有跪着着的人都在地上痛的打滚。
“啊~上仙我错了,请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啊!痛死我了,杀了我吧!”
吴子敬看着地上打滚的人,十分满意,看向一旁的杨依晨。
“依晨啊!多加一条,心里也不准有求死的想法。”
很快就有人了摆脱了痛苦,站了起来,吴子敬看向一旁的杨依晨。
“这是颉利的儿子,叠罗施!”
吴子敬看向叠罗施,看起来年龄大了,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叠罗施是吧!看起来你是个聪明人,这么快就摆脱了金蚕的撕咬,这样吧你去外面喊一些女人进来。”
“好的上仙!”
叠罗施匆匆离开王帐,没有一会带了几十个女人进来,那些衣不遮体的女人,本以为会再次遭到这些畜牲的蹂躏,没有想到走进帐篷后,会是另一番景象,之前高高在上的突厥将领,现在如死猪一样趴在地上哼哼唧唧,最高的王位之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女。
“上仙人带来了!你们还不快快拜见上仙。”
这些女人就准备下跪,吴子敬挥挥手,让他们不用行礼。
“叠罗施,这些人不够,先这样,等下你再去带点来!”
吴子敬看这些女人年龄都不大,长相都还不错,想想也是,年龄大的长得丑的,估计突厥大军也不会要了。
“姑娘们,你们也看见了,突厥将领都被我们控制了,你们自由了,但是考虑你们的家人估计大部分都不在了,我给你们两条路走,第一我给你们发点盘缠和干粮,你们想要回家的,现在就可以回去,前提你们家还在,第二就是我要招手一批女护卫,你们以后就是我的人,这样吧,想回家的站左边,愿意留下来当护卫的站右边。”
王帐中间的女人一时懵逼了,自由了?可以回家了,但是她们还有家吗?一时间她们也迷茫了。
很快便有一名女性走了出来站到右边,然后陆陆续续所有人站到右边,吴子敬来到第一个女生面前。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回上仙,妾身名叫二丫。”
好吧,这名字果然接地气,吴子敬决定给她们重新起个名字。
“很好,以后不要叫我上仙,叫我公子就行,我姓吴,名轩字子敬,从现在开始 你就叫做吴一了,后面的人从一直往后排,你们跟我姓吴,以后就是我家人了。”
“是公子!”
吴子敬随后看向叠罗施,让他把大营里的所有女俘虏都带了过来,淡然不是所有人愿意里留下来,还是有很多人要回去了,吴子敬让叠罗施给每个要回去的人,准备了一套衣服,发了一点盘缠和几天吃的口粮,这些女人迫不及待的离开了突厥营。
吴子敬看着剩下的两百人,非常满意,让叠罗施给她们安排几个王帐周围的帐篷,虽然普通突厥士兵很奇怪,这些女人怎么获得这么高的地位,但是大汗儿子亲自发话,他们自然不敢多问。
接下来托尼吴老师再次上线,吴子敬把这两百人全部剪成短发,让后安排洗澡换衣,吴子敬给她们准备了内衣内裤,有些特殊时期的女性,吴子敬还给她们准备了小翅膀,至于衣服,每人一套“拦截者”作战服。
随后吴子敬又给那些被突厥侮辱过,又不在生理期的女性,每人发了一片紧急避孕药,据系统的意思,这要属于黑科技,哪怕有了也能给消了。
随后给这二百个女人分发武器,每人一把军用匕首一把95式手枪,主武器是全部是m4A1。
“姑娘们!在这个该死的世道,苟活于世都很难,我希望你们发自内心的把我当成你们的亲人,而我也会把你们当成我最亲的人,你们既然是我的亲人,我自然不会像对付那些突厥人一样控制你们,让你们只会听话的行尸走肉,……”
总之吴子敬说了很多煽情的话,让这些女人对他感激涕零,很快他就和这些女人打成一片,吴子敬拿出几盒棒棒糖出来,让吴一给每人发几根,随后来到隔壁王帐,此时天已经都黑了。
吴子敬走进王帐,这些突厥首领都站了哪里商议战事,白天他们这些将领,抱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态度,把下面小将领全部喊过了来,杨依晨给他们都安排上天蚕蛊,一万枚天蚕蛊幼虫卵,直接用了一千多枚,毕竟这里可是有着十万突厥大军。
“上仙!”
这些首领看见吴子敬进来,都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上仙,吴子敬直接来到杨依晨身边坐下。
“依晨,你们怎么打算的?”
“夫君是这样的,我们大军从朔州开始,就没有遇见唐军部队,有时候连普通百姓都看不见,这也是大营里,你觉得女人少的原因,这些女人都是他们南下路过村庄顺便抓的,因为这一路南下肯本没有看见什么人,所到城池里面都是空城,但是但是物资还是有的,看样子他们撤退很匆忙,我也是因为不解,所以才假扮商队混进长安,就是为了打探消息。”
吴子敬听见杨依晨这样说,八成估计是因为郑观音的原因。
“那你们此行打听到什么吗?得出的结论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