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张脸树要一块皮,虽然不是被小伙子一拳给打倒的,但是刘琪也觉得丢人了,丢人不说,还在自己的服务员面前丢了人,
说起來刘琪够能忍得了,但现在他忍不了了,他手中的和田玉蝙蝠寿桃给摔裂了,一分为二,
刘琪对什么都不在乎,那是真不在乎,但对自己的手把件,对自己的那些藏品是相当在乎的,
他能为了一块玉吃苦受累,能为了一块好玉只身犯险,赶赴缅甸单刀赴会,正是这样,人都有着自己的追求,有着自己的爱好,
你打我沒事,你弄坏了我的东西,不亚如要了我的命,
刘琪的跌倒,加上刘琪手把件的损毁,使刘琪沉不住气了,他起身大吼一声:“徐良,出來,给我打。.”
其实徐良不傻,身为副市长家的公子,徐良懂得很多,无奈京城水太深了,能巴结上刘琪,一直都是徐良的愿望,
他一直都想怎么才能靠上刘琪,刘启云虽然退了,但影响力还在、不仅在还很大,现任组织部部长是刘启云力荐上位的,
很多人都知道刘启云现在的低调,刘启云选择了放手,拒绝了一切可以拒绝的党内外安排,
他说既然到点了,退下來了,就安心的下來,要相信新同志,相信他们的能力,如果退下來了,那么身不在其位,心还在其位,
徒留的只是无尽的别扭,人都有自己的报复与想法,都有着自己的观点,不能倚老卖老,拿老脸去影响别人,阻碍别人,
使新同志的工作感到束手束脚,那样人家有什么决断,总想着问问老同志的意见,会放不开手脚,
刘启云阐明了观点,人也实实在在的退下來了,本应该退到二线的,可却一退到底,真就不管不问了,
可他越是这样做,有的人偏偏还就凡事都上门请示汇报,不过刘启云多是静心听述,不做任何评判与给出任何建议,
时间久了,多数此前围拢在刘启明身前的人,开始慢慢的疏远了,久而久之,越來越少,
可不少人也知道,其实任何领导上位之后都要大动,启用自己的班底,
而新部长大人只是很好的规避了碰撞,他本就是刘启云的得力干将,当然启用的也是紧靠着刘启云的那部分人,
所以他们之间不存在,也沒有任何隔阂,甚至还有人在想,也许这正是刘启云的意思,只是人家选择了低调,不愿意站出來而已,
天天混迹于京城,跟随在父亲身边的徐良,哪会不知道,哪能听不到这些弯弯道道的,
但他和刘琪相交泛泛,像他这样的小衙内,京城遍地都是,他想靠上刘琪,那就能帮到自己的老爷子,
徐良此刻听到刘琪一声喊,第一哥推开门冲了出來,眼门前的情况一看就明白了,我咔,
自己一心想要巴结的刘哥竟让这丫的给一拳雷倒在地,这是什么,这就是机会,真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不要來的这么及时好不好,
徐良大叫一声整个人就冲了上去,他不会打架,他的打架方式就是上去抱住人家,先撂倒了,然后身后的小弟兄们一拥而上,一顿胖揍,
不想这次徐良吃了个大亏,正当他全力冲过去,想要抱住对方的时候,只见对方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踢得徐朗一声闷哼便坐在了地上,顺着精致的大理石地面,直直滑出去能有十几米远,
后面的红头发绿脑袋的,一看徐良吃了亏顿时一拥而上,沒头沒脑的向小伙子扑了过來,
收拾这帮家伙,对棒小伙來说,简直是轻而易举,他自从跟着自己的表哥回到祖国,拜在周星南身前,就沒少打过架,
也是这两个小子性情使然,他们一个是哥哥,叫做褚鹏轩,一个是弟弟叫做褚鹏越,祖上只可追逆到三国时期的魏国大将许褚,
乃是许褚的旁门远亲,也是为了纪念许褚这位名将,所以便改姓于褚,
胆气豪盛,自当依仗的是一身好武艺,只见禇鵬越轻而易举的,弹腿,摆手,地上刹那间便倒了一地的红头绿脑袋,
禇鵬越打完拍了拍手哈哈大笑,他自幼家传绝学,心高气傲,哪把这帮混小子放在眼中,
“怎么的,都起來,再陪爷练练,我说,这都咋了,怂了吗。”
说完看了一眼刘琪,非常藐视的说道,
“你不是要剁了我的手吗,來呀,爷等着呢。”
地上的小伙纷纷爬了起來,很义气的将刘琪围在身后,这时徐良也缓过气來了,他这一脚的确被踢的不轻,
胸内到现在还气血翻滚,沒能稳下身神,这小子倒也干脆,看眼前的形式不好,直接开口说道,
“兄弟们,保护好刘哥,我马上调人,我还就不信了,玩不了这孙子。”
说完徐良掏出了电话,直接拨了出去:“喂,爹,你快來,我被人打了,我沒惹事,在刘琪哥的酒店,刘琪哥被人欺负了,你这是长官不管吧,人家连酒店都砸了,再不來,你就等着清明给我上坟吧。”
这一通电话打过去,真把徐炳春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能惹事,却不想这次和刘琪挂啦到一块去了,
刘琪是谁,那是刘启云之子,想到这徐炳春赶紧喊人备车,他准备亲自去处理一下,
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个机会,第一,说不定从此以后,可以借此靠上刘启云,
第二,就是靠不上刘启云,拿自己的儿子听意思是为了帮刘琪出头,所以才被别人打了,这说明自己儿子靠上刘琪了,
反正怎么说,这都是件好事,所以徐炳春觉得自己必须要亲自走一趟,走一趟就是摆明了立场,就是一个态势,
不说徐炳春让司机快速的往着赶,单说酒店内,混混们哪挨过这样的揍,吃过这么大的亏,
更何况看着棒小伙禇鵬越还要步步紧逼的样式,这帮小子真恼了,丫丫个呸的,被你打了不说,还得被你嘲笑,
士可杀不可辱,怎么说他们这伙可都是四九城内有头有脸数得上的人物,吃了这么大的亏,要是传将出去,那以后还在京里怎么混,
其中一个小子站的离禇鵬越最近,他看着褚鹏越这咄咄逼人的架势,不自觉的两腿发颤,双手发抖,
一抽身,抖起了衣服,瞬间从腰内摸出把闪着青光的匕着狠的说道,
“弟兄们,抄家伙,今个弄死这个王八蛋,咱们哥几个也是京里数得上的人物,不撂翻了他,以后怎么出门见人。”
“对,说得好,弟兄们,操家伙,撂翻这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