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许向东的告诫,王浩心惊不已,就连许文静也感受到了王浩的不自然,得知姚老爷子的状况,许文静轻轻地依偎在王浩的怀中劝到。
“浩,马上就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以后你做事千万不要只顾冲动,你要想想,你还有我们,我们都需要你。”
王浩自知自己亏欠家人的太对太多,尤其是对于姚老爷子,可以说,王浩仅仅是年前年后的小住几天,平时基本上都见不到面。
与其说是人家的螟蛉义孙,其实还不如说,那里,只算王浩在京城的一个落脚地而已。
良久,王浩真心的想回去,说实话,他现在突然很想见到姚老爷子,自己的尖角兽粉,王浩试过,对于姚老这样年迈的人,根本就起不了大作用。
解一时之危,仅仅也算拥有‘救心丸’的作用,除此以外,竟然对机体老迈的老人,沒有半点起sè。
许文静话本就不多,在这种情形之下,更是不想多说什么,说实在的,姚老爷子对大家都很好,突然知道了内情,许文静一时也是心痛不已。
她静静地偎在王浩的怀中,就这样与王浩四目相对,两人久久的凝望,谁也不语。
房间里面的灯是开着的,柔和的灯光映在许文静的脸上,王浩真心看得傻了。
此时的文静,仿若空谷幽兰一般,静静地出神,就这么偎在自己的怀中,那秋水般地眸子纯净无比,沒有半点瑕疵。
眼是人心灵的窗口,而这般无暇的窗口之上,那长长的睫毛竟然是这么炫动的眨着,不禁令她看起來更加娇弱而又闪着灵秀的青翠。
真可谓琼鼻挺秀,红唇剔透,雪白地贝齿像珍珠一般泛着诱人的光泽。
只看的王浩呆了,傻傻的迎了上去,他真心想要摘下着珍珠般的贝齿,深入到贝壳之中,享受一下雨露的甘醇。
见王浩张嘴吻向自己,文静急忙坐起,声音有些发涩的说道:“浩,等,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王浩傻傻的应着,只一眨眼的功夫,竟然让许文静溜走了,他不仅大感后悔,心中暗叹:
你妹啊,老子在沙哈拉,就像被关进了大牢一样,憋得像个和尚。
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一个个却都不理我,得了,看我这命,不理我自己睡好了。
其实说实话,王浩刚才使劲的抛却了一切不想,是完全被文静那清秀文雅的状态给引诱住了,说实话,这么多的女人之中,文静,是王浩唯一一个感觉主动背叛许薇的一次。
在心理中,王浩总是自我嘲讽,他认为,文静就是他的小三,不仅仅是这样,其实抛却文静与他天然真挚情感的邂逅以外,抛却文静与他离奇的心灵之合。
说实话,从骨子里,王浩是不能拒绝像文静这般妩媚动人,而又特别清秀典雅的温柔奇女子的。
她给与他的是太多的吸引与无尽的想要去探索,每一次与文静的深爱过后,其实王浩都非常的舒爽。
这种舒爽,绝对是让人爽到了骨子里的,就连骨头缝都感觉到了彻底的放松,彻底的陶醉与慵懒,那是一种兴奋到了极致的最巅峰状态。
而王浩的每一次舒爽过后,在其他的女人身上却都找不到这种感觉,文静,就像他的jing神食粮,食知滋味,饱其心腹。
正当王浩有些恼恨不已,暗自后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自己之时,卧室的门,又轻轻地被打开。
王浩不禁坐起,偶买噶的。
许文静刚刚沐浴出來,长长的秀发湿漉漉的散在如玉的肩上,晶莹剔透,白里透红的面颊上还带着点点水滴,真是宛若一枝雨荷般清秀惹眼的站在了门口。
凝神静气,再往下看,一对傲人挺秀的双峰半遮半掩恰到好处的掩在丝质的睡裙当中。
那露在外面的雪白,一刹那间刺到了王浩的双眸,而隐在睡袍中的那一抹凸起,在丝质的轻纱下更是不安份的晕出一点惑人的粉红,诱人立刻升腾起一股最为本能的冲动。
这是原始的yu望,这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需要,王浩來不及多想,一把上前抱起了许文静,简直就是飞身上床,猛地将骄人压在了身下,开始贪婪的允吸起來。
痒痒的,份外刺激,许文静有些受不了,不禁痴痴的笑了:“你干嘛,怎么这么猴急,像条恶狼。”
王浩不管不顾的扯去许文静那丝质的睡袍,一把抱起文静,继续亲吻着说道:“我干嘛,当然是要干你了,傻瓜,恶狼,你恰恰说错了,我要让你知道,我比恶狼还要凶猛。
我可是在沙哈拉饿了半年了,老子不是狼,而是一头猛虎,一头下山虎,扎入你们这群嫩羊群中的下山猛虎,老子是來寻食吃的。”
许文静轻轻地抬头,她已经被王浩吻得凌乱不已,感觉到自己就如飘入了云端,就像在山花烂漫的山坡上,又彷如在九天之瑶池畔,满身已是一片泥泞
她气喘吁吁的声声轻吟着,贝齿旖旎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很想抬头看一眼正文想自己身心的那个男子。
可很无奈的说,此时的她,早已浑身酥软,好像已无了半点气力,清秀的脸庞上红晕升起,就连气息都來得不够了呼吸,她无奈与这种极致的爱恋,感觉自己全身的气力都像被要抽空了一般的,断断续续的哀声轻吟到:
“浩,浩我喜欢你的拥抱,喜欢,喜欢喜欢你的吻,浩,我要死了,要死了。
再也不能要了,浩,我要种子,我要,我也想要个小王浩在我的肚子里”
王浩不禁心中一颤,文静太矜持了,他突然紧紧的抱住了许文静,用力的一挺,在许文静‘喔’的一声满足的旖旎声中说道:“要种子,那就给你,给你,就给你一辈子。”
“真的一辈子吗,浩,可是那是好久好久,我恐怕坚持不了,浩,啊,你,浩,我好幸福。”
王浩不想再说什么,只是一声命令:“吻我。”
时间偷偷的滑走,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王浩的手总是不安分的在许文静的周身上游走着。
可怜的文静早已全身cháo红,嘴角无意识的轻轻张着,一声声的浅唱般的轻吟,划破了这很不宁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