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爷子发火绝不是易晓天能够承受得了的他赶紧辨白急切的解释着说道:“老领导领导您不不是我是海涛安排的纠察队并且还动了枪
我怕这事麻烦所以不敢瞒着您您还是早拿个注意吧”
总参特别羁押室内郝泽飞懵懂的醒來眼睛四下查看了一番一屋铁窗水泥铺三丈高的屋顶二十來平方的羁押室内只住了自己一人
一个铁门紧紧地锁着在铁门的上方有个小窗口此时窗口打开一个两道拐的两年兵张口问道
“咋的啦醒了尼玛还挺沉哥几个把你招呼进來的怎么滴还打不听说你很能打啊操性看你那副逼样你再牛逼能打得过中南海保镖”
他想爬起來冲到门边骂这个小兵你丫谁啊敢说我但是这个想法真的只是个想法而已
郝泽飞感觉自己浑身死沉死沉的就像被人拦腰斩断了一般的除了脑袋以上是清醒的脑袋一下毫无知觉
他这才想起自己带人打架來着对呀我不是带的普通人去打的架啊我带的可是京城政治部的纠察
唉等等等等
纠察中南海保镖
难怪会输不怨难怪自己直到现在还觉得全身无力身子像被人废了一般的毫无知觉感情自己真被人废了
可就是被人废了怎么能躺在这里呢看样子这里绝对是个监狱啊
“班、班长这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死了吗还是被你们废了”
好像班长等的就是这句话就见班长磨磨逞逞的掏出根烟点上惬意的吸了一口很回味的往外吐着烟气慢条斯理的说
“你呀命大沒死不过内伤挺重这是总参特别羁押室实话告诉你你享受的可是高级待遇领导专用羁押监室
小子自求多福吧你知道你们打的是谁吗那可是国家领导省省委冯书记国家委员啊
我不是吓唬你就你这样的如果不是仗着你们家有点关系直接就被毙了什么程序都不用走
现在看情形也很为难你最好是有什么交代什么早早配和调查说不定还能将功赎罪留条小命我走了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
你应该知道我也是冒着危险给你透点消息这是你舅舅让我这么交代给你的你要是不照着做真就有可能出不去了”
一听这个两道拐这么说郝泽飞顿感郁闷他真不知道事闹的会有这么大怎么就惹着gd省委的冯岳泽了
开什么玩笑即使舅舅能耐很大但是和副国级干部比起來那根本就是不能比的
如果拿太姥爷和他们比还差不多但是太姥爷身子骨眼见不如从前了现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要是自己真的惹到了冯岳泽相信舅舅找人这样带话给自己那是很正常的
“班长我睡了几天了你你能给我支烟不”
“也就一天抽烟可不行现在不行你还打着麻药呢身上断了四根肋骨小腿骨折
等会可能有人來提审你你可得顺着人家的意思说啊千万别犯冲那可是咱们找好了的人”
班长说完转身走了过了一会羁押室的门还真被人打开了进來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军医
对郝泽飞做了一会检查又拿出听诊器血压计的随便量了量一名军医对另一名军医说道:
“还行恢复得很好无感染迹象可以审讯”
另一名军医听完不禁感叹的说道:
“还行这丫的就是欠揍听说中警内卫们赶到了以后就这小子炸翅和内卫们找不自在我在总参做了二十多年的军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牛人啊”
“哈哈哈也算他命大内卫门杀人不眨眼打死了算白死我说你现在也别装死了
醒醒吧配合审讯审讯室的同志们來了有些情况要向你了解”
随着医生的话语又从外面走进來两名校官摸样的军官两人來到水泥大浦旁一人展开纸笔准备记录另一个开口说道
“谢谢陆军医、赵军医这里现在交给我们吧”
两名军医礼貌的与审讯人员握了握手很知趣的离开了这时其中一位审讯人员才说
“你叫郝泽飞你舅舅是任海涛也算你命大抽烟不”
一听这话郝泽飞急忙艰难的点了点头睁开眼睛把头转向这名审讯人员:“抽有烟吗來來一根
我舅舅我舅舅是不是让你们來救我的大哥不大叔你们救救我吧把我救出去我一定让我舅舅想办法帮你们升官升大官让你们当将军
要不我给你们钱我让我妈给你们钱我们家有钱有很多的钱你们要多少都行”
一名年纪稍微有些大的校官点了支烟送到郝泽飞的嘴边拍了拍他的脸说道:“闭上你的嘴小伙子说话要经大脑
我叫段鹏你就叫我段教官吧你舅舅和我是多年前的同学他现在自己都丢官罢职了怎么能帮我们升官
还有啊你妈就是京城政治部的一个小部长家里哪來的钱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万两万你就觉得是钱了你啊你真是沒见过大钱”
郝泽飞左顾右盼看了眼面前的段鹏又看了看正准备做记录的另一名审讯员一股悲凉的心情充斥在他的心间
是啊自己的舅舅好像被一个叫什么浩的家伙给整下來了现在丢了官还怎么帮别人升官啊
但是就是舅舅不能帮他升官可自己家有钱却是实实在在的啊
“一万咳咳你还真当我是个小孩一万一万不够我一晚上花的我告诉你说段警官啊不段教官
我在ks私人俱乐部一晚上就打赏小姐的钱也不止个十万八万的还一万你真可笑跟你们说把我找点弄出去我一人给你们二百万花花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两名审讯员迅速对视了一眼两百万啊乖乖两个人加起來就是四百万四百万这小子说给就给都不带眨眼的他们家哪來的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