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盛莫名也发现,这千奴池的水,也不是清澈的,而是乳白色,还带有一股清香,却不知是为何。
思心、思念姑娘好似十分满意,于是上前来亲自服侍二公子沐浴,众女见状,于是停止撩拨盛莫名,并且让开前后主位,只在周围护着。
盛莫名好似终于闯过一劫,这便才松了一口气。于是睁睛一看,众姑娘脖子以下,全浸在水里,而水是乳白色的,根本不透明,也就什么也看不见了。盛莫名更加放心,众女也不轻易碰他,只是按照思心、思念两姑娘的命令服侍盛莫名。
盛莫名现在身处千奴池,不仅没有破功,而且还突然神清气爽,耳通目明,好似功力大增,他还是不知道是何原因。
“好香啊!这水。”盛莫名不由得赞道,他现在反而有些喜欢这千奴池了,只觉这千奴池也没有十奴说得那般可怕。
“呵呵!那当然,公子可知道这是什么水?”思念姑娘见状,突然坏坏地问道。
“是什么水?我正想问呢?怎地又香又甜,还是白色的?”盛莫名追问道。
“呵呵!二公子,别信这丫头,她逗你开心呢!这不是水。”思心姑娘一边帮盛莫名洗头,一边说道。
“不是水,却是什么?”盛莫名问。
“这是我们极乐房里的姑娘,每天挤出来的乳汁,集在这里,就成了这池子。这池子有一种神力,能永远保持舒适的温度,永不冷却,并且集在这里面的乳汁也不容易坏掉,还能一直保持新鲜。因为这千奴池,还有另一个名字,叫美人乳池!呵呵!”思念姑娘坏答。
“当真?”盛莫名知道真相后,才越发尴尬。
“那还有假!这千奴池名字的由来,并不是这里有千个美人,而是这里至少集了上千名美人的乳汁,才能填完这池子。”思心姑娘回答。
“弄这东西,有何用?”盛莫名更加尴尬道。
“公子没发现,自己功力大增么?美人乳汁,便是世间最好的补品,也是世间最好的人气,配合这千奴池的神力,再与我们姑娘的纯阴之气相合,便可以让公子功力大增,因为二公子要多来洗才是。”思念姑娘回答。
“哦!那我大哥经验来洗么?”盛莫名道。
“大公子只要在,便经常来的。”思心回答。
“那他未何圣气功进展极慢?”盛莫名不解道。
“一来大哥子,不是童子之身,二来他每次进池,都不听我劝。我每次劝他,他不是打我,就是收拾我。大公子每次进来,都乱来一通,又不听我话,要不是早就功力大进了。”思心姑娘虽然这样说,但是却面带微笑,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听你什么话?他为什么没有功力大进,是何原因?”
“这个!要是二公子能将童子之身守到明天,我便告诉你真相。二公子还是专门沐浴,然后我们一起上床。”思心姑娘说着,便又招呼姑娘上来,全力服侍盛莫名沐浴。
许久,终于沐浴完毕。
思心姑娘也不给盛莫名穿以前的衣服,而是跟了她一件和自己样轻纱睡衣,让盛莫名穿上。盛莫名穿上之后,只能遮到腰间,小腹以下却是冰冰凉,完全透在空气之中。
“穿太小了吧!”盛莫名道。
“呵呵!睡个觉,如何穿得太多。思念,背公子上床。”思心姑娘笑道。
盛莫名只得完全按照规矩,上思念背自己上了奇乐圣床。
“除了十奴十侍女侍寝之处,其她人各归原位,用心操练。”思心姑娘说着,便也来服侍盛莫名就寝。
众女归位,盛莫名也只穿了轻纱睡衣,下身与众美人坦诚相待,便一起上奇乐圣床睡觉。原本盛莫名以为,众美人又有撩拨他,但是却发才发现,这姑娘并不再犯他禁地,而是极为老实,老实让盛莫名也感到意外。众美人只服侍着盛莫名入寝,于是盛莫名便以十奴为毯,以十侍为被,后背躲在思念姑娘身上,身上压着赤身无衣的思心,然后左拥右抱,但是他们除了相互看看之外,却都没有做任何动作,也就是只是打算就寝。
思心姑娘平压在盛莫名身上,但是并没有与他做任何过分的时间,只是感觉被一件东西杵得厉害。
“二公子,仔细听说我。不想办事,便不要乱想,乱想便伤身了!凝神聚气,气沉丹田。鲸息若龙,任督为海。纯阴为引,圣气为本。十奴为地,十侍为天。众美簇拥,心宁不乱,守阳归元,万邪俱灭。一柱消火,气本归心。三邪若在,七煞泯灭。得我阴吻,千奴聚气。心无念邪,坐怀不乱。人气阴阳,合神得道。千奴聚圣气,童子锁真元。童子真身,天下无敌!”思心说着,无论是盛莫名还不十奴十侍,全都没有任何歪邪欲念。虽然大家都是男女赤身坦城簇拥在一起,便每个人都在思心姑娘这些奇怪的言语之中,变得心宁气静,好似慢慢进入了梦想。
盛莫名只觉前两句话,有些耳熟,当日肖玉蓉也跟他说过。可是思心姑娘后面这些话,看似毫无头脑,但实则却像是武功心法。盛莫名迷迷糊糊听着思心姑娘的话,自己体内的圣气功,好像也不受自己约束,便在随着思心姑娘的心法,自由在体内流传,而且还传来一股炙热的能量,好像功力大增进不了。
思心说完,慢慢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吻上了盛莫名。盛莫名也不知道怎地,待思心姑娘刚刚吻上自己,自己突然便猛地将他吸住,顿时一股强大的气劲,真从思心姑娘的嘴唇,通过这个吻强势灌注于盛莫名体内。
盛莫名只觉任督二脉一股剧痛,根本无法自恃,待在挣扎起身逃走,却早被十奴十侍上下锁得严严实实,一点也得不到。
思心姑娘见时势成熟,顿时加大吻力,进入盛莫名体内的气劲,立时达到极致,盛莫名好像根本无法承受,全身好像要裂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