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日?他上个月不是刚刚才生日吗,怎么这回又生日!”
刘老板的火气特别大。
手下有些苦涩的说:“陈队长老婆养了一条狗,对对这条狗的感情特别深。”
“狗狗今天生日,所以想要给这条狗狗晚上弄个生日宴。”
“我叼他老母啊!”刘老板听不下去了:“让我们给他家的狗庆祝生日?”
“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想收钱就收钱,你吗的搞条狗来侮辱我们干嘛!”
彻底控制不住脾气的刘老板在屋子里各种破口大骂。
显然,刘老板和这些人打交道也憋着一肚子的火。
骂着骂着,一个手下突然跑进来:“老板,楼上三楼有动静了。”
“动静?什么动静?”刘老板瞬间冷静。
手下说:“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尖脑壳突然拿着凳子把他们自己公司大门还砸了。”
“不但砸了,还在里边一顿乱砸。”
“有病啊,我们想砸了进去看看怎么回事,他们死守着不让砸。”
“结果自己把自己公司门给砸了。”刘老板嘴巴上这么说,但实际心里忽然一阵发慌。
主要那个尖脑壳让他感觉特别不自在。
这几天他见过那个尖脑壳很多次,每次尖脑壳也不和他打招呼,就是在边上看着他冷笑。
那种笑让他心情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这个尖脑壳在算计他什么。
眼下,死守公司大门的尖脑壳,忽然一下把自己公司大门砸了,肯定有猫腻。
果然,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又有一个手下跑了进来:“老板,副市长杜文远和房管局罗局长到三楼那家公司去了。”
此话一出,刘老板的头顶像是有一根手腕粗的闪电,滋啦啦的朝着他天灵盖灌入。
紧接着,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在心头猛的扩散。
“丢你老母!他们原来怂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搞这事!”
已经没心思管别的了,忙不迭的往三楼跑。
背后一个 手下喊了声:“老板,那陈队长家狗生日的事……”
“我去他妈的,有多远滚多远,丢你全家老母鸡,估计要出大事了!”
“这群小子年纪都不大,怎么一个个心机这么重啊!”
刘老板一边骂着一边往三楼跑。
三楼这边。
杜文远到了这边后就看到一片狼藉。
王国庆也“气”的发疯,对着李赖子疯狂的叼。
“我让你守着门,你人去哪里了!”
“连个大门你都守不好,现在好啦,公司保险柜里的十斤金条不见了吧!”
“我最后一遍问你,到底有没有看到人!”
李赖子“一脸无辜”:“王经理,我们其实看到了,但是对方人太多了,你说我们也阻拦不了啊。”
“我们拿着这么低的公司,难道还的用自己的命去守护公司财产啊。”
王国庆更“气”:“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
其他一个员工“小心翼翼”的说:“应该是苗丽集团的,因为前段时间,他们公司的人上来找我们喝酒。”
“我们于是说漏了嘴,说保险柜里有十几斤金条,所以我们没办法,只能在这里二四小时守着……”
杜文远和罗景行听不下去了。
马上进了屋子,杜文远亲自把电话打到了市警察局,让他们火速过来处理这事。
同时也让人迅速通知这个陈队长。
就这样,上下一片忙乱紧张。
刘老板这会也上了楼,但他不敢轻易去见,躲在安全通道,让他的手下去探听了下里边的情况。
当他听到说:亲眼看到苗丽集团的人上门打砸,上次就准备砸,但被他们阻止了,这是第二次……
我们保险柜丢了十几公斤金条。
时。
整个人一阵眩晕,差点一个跟头倒下去!
因为这会他的任督二脉总算是贯通了,瞬间明白了这群人苟了这么多天,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是在算计我们!
一开始,这小子就能联系上副市长,他偏偏不把副市长给搬出来,全力配合,目的就是想要往死里弄我!
丢了十几斤金条,还是被人砸门进去的,这性质就是刑事犯罪了!
下意识的问:“这里有监控?”
手下眼泪水都喷了出来:“没有监控……内地没有我们港城那么完善……”
“我他么……”
刘老板又是一阵眩晕,赶紧说:“快,快准备车,我先回港城!”
他深刻知道,对方如果一定咬死了要搞他,他根本就说不清楚!
就这样,惶恐无比的撒腿就往楼下跑,先逃走,后边再慢慢自证清白!
很快。
那个给家里狗狗准备生日宴的陈队长也被他们局长找到了。
这家伙原本还在计算着,今天狗狗生日宴要给他带来多大的收益。
按照一人一百块钱算,他邀请了二十多个人,那就可以收入两千,这是两三年的工资了!
这人贪得无厌,每个月都要想方设法的搞这种家宴。
连他一个九十岁的远方叔叔,都被他硬拉着到深市这边来做了一次寿宴,贪得无厌。
这会一听说是杜副市长已经到了大夏投资那边。
吓的赶紧就往那边跑。
心里还一边骂着:杜副市长特么怎么这种屁大的事也要管?
他还是不相信这个副市长是王国庆他们找过来的。
因为封他们之前,刘老板已经在港城调查了这家公司,对方在港城根本就没有一点的背景!
就这样,他很是慌张的到了大楼这边。
大夏投资办公室。
杜远行和罗景行在里头的会议室,陈队长他们工商的一个副局长,还有警察局局长也来了。
在里头商议这件事。
王国庆他们不好参与,所以全部都在外边等着。
陈队长夹着皮包到了这边,看了看被砸的玻璃门。
眉头紧皱:“你们亏心事做多了,大门被人给砸了?”
王国庆和上次截然相反的两种气质,脸上露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容。
“陈队长,几天没见,还是这么英明伟岸啊。”
陈队长盯着他,上上下下的打量。
官僚气息一下冒了出来,反正在他心里,我是官,你是民。
那么我就必须要压你头上,你但凡敢用平视的目光看我,我就会搞你,不然我威信何在?
所以冷冷说了句:“我刚刚在问你们话,你们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