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又道:“为了你的名誉着想,等下你不能说话,就算要说也只能说日语,明白吗?”
妇人就愣了,我那懂的日语?
大胖从地上捡起许多提示板,上面用中文标注各种日文发音,妇人这才明白,点头同意,“尽快吧,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
大胖按下墙壁的电源,房内大亮,如同白昼,四面墙壁都是粉白,方便采光。而后敲敲房内暖气片,再去摆弄摄像机。
三胖在给张宽讲戏,张宽听了几句就笑,不就是小电影那些套路,我懂。
三胖就笑,如此最好,听到暖气片响,立即带着张宽,奔赴战场。
张宽经过一条小走廊,进了左手边的门,里面白的晃眼,张宽还有些不适应。等适应过来,里面各种道具设备齐全,很多东西张宽都叫不上名字。
目光一转,看到中间床上有个披着被单的女人,年龄有点大,大概三十多点吧,表情有点不高兴,三胖立即解释,“剧情需要,你得为艺术献身,为国增光。这个女人,是我们特意从日本弄来的,她不懂中国话,一生见识多广,征战无数,你要做的,就是把她彻底征服。”
张宽立刻就斗志昂扬了,道,“那是必须的,对了,我弄的时候要不要喊打倒小日本?”
三胖就笑,“你可以喊干死小日本。”
三个男人同时大笑,唯独中间的妇人,气的浑身发抖,被人**倒也罢了,还得被当成日本女人,但想到那纹龙胖子说的话,是为了保护自己个人名誉,这种片子拍了,难免许多人看,要是被认出来,可就惨了,说日语,也只是个幌子吧。于是再生气,也只闷在肚里。
笑完,大胖子对张宽道:“去给女主演打个招呼。”
张宽就大咧咧上前,“你好。”
妇人气的转头闭眼,不想看他。
那边大胖子敲暖气片,“嘿嘿,演员注意个人修养,刚才给你说过的话都忘了?”
妇人赶紧抬头,想哭,硬是给忍住了,刚才大胖子说的很清楚,中途有任何令他不满意的地方,就立即改剧情,改拍强|奸|戏。
为了女儿,妇人只能尽力迎合了。
于是,妇人表情冷漠地对着张宽一点头,“哈伊!”
果然是日本娘们!
张宽深吸一口气,南京三十万同胞们,抗日战场千千万前辈们,小的今天要给你们报仇啦。
三胖的摄像机已经就位,大胖举起提示板,上面写着:吹箫。
另一个房间,女孩裹着被单坐在沙发上痛哭,对面墙上的大屏幕正在对现场直播母亲的表演,她不想看,不想听,但是逃不开,只能一直哭。
时间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画面上那个身上有着金钱纹身的男人还猛的像头野牛,女孩看到,母亲已经支持不住了,表情很痛苦,快要虚脱一样。
母亲有高血压,心脏也不太好,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女孩急了,开始拍门,二胖进来,问她啥事。
“我妈有高血压,还有心脏病,你们拍好了就放过她吧。”
二胖嗯了一声,“我去问问导演。”
很快,二胖回来了,面有难色地说,“不行啊,导演说必须把戏拍完,不然就前功尽弃了,而且,男主演现在也在紧要关头,不能停啊。”
女孩看看屏幕,母亲已经晕过去了,身上有金钱的男人立即用凉水浇在她脸上,她又醒了。
女孩就急了,对二胖道,“快让他们停下,我妈身体真的支持不住。”
二胖又说,那我去找导演再商量。
另个房间,大胖子举起手里的提示牌,上面写着:再装晕!
妇人有心想问几时结束,可是又被勒令不能说中文,只好憋着,装晕的同时,她感觉上面的小伙也不行了,已是强弩之末,或许,他会自己停下来吧。
张宽却是个实诚的孩子,早就没了力气,但不想在日本女人面前服输,这可是关系到我国男人面子的问题,不能含糊,必须坚持到最后。
大胖对张宽的努力表现非常满意,不停地鼓励他,“你是我们的骄傲。”
在母亲第三次晕倒的时候,二胖对女孩说,“导演说了,尽管你和这部影片的主题不符,不过离影片结束只剩十分钟,要不你来做替身?”
女孩就愣了,身体颤抖着说不出话。
二胖见状就道:“当然,你不同意也行,导演那边准备了急速救心丸,希望你妈能坚持到最后,男演员已经喝了几次补药,你瞅瞅,现在还猛的跟熊一样,最后这十分钟,看看你妈的运气了。”
二胖说完出门,女孩急忙把他喊住,“真的......只剩十分钟?”
“这还不信?我们可是讲道理的。”二胖说。
“而且,只是替身,不露脸?”
“那必须的,你这脸一露不就穿帮了,我们这是人|妻系列,中途来个少女算是怎么回事?”
女孩牙一咬,“我做替身吧。”
“嗯,你做替身也行,不过有几点你要注意,你最好是按照导演的要求一次性完成,该怎么做导演会举牌子给你提示,你最好是按他的指示做,一旦错误,所有的动作就得重新再来一遍。”
“这个我怎么保证?有些我不会呢?”
“怎么可能,刚才的画面你没看吗?都是些很简单的动作,最难的地方在于你不能说错话,不需要你发音时千万别说话就行,痛也好爽也好只能哼。”
屏幕上,母亲似乎要第四次晕过去,脸色苍白的吓人,不能再让他这么折腾了,女孩捂着嘴唇点头,算是同意。
二胖就笑了,“来,先练练台词,我们的角色可是一个日本女人。”
这边,终于结束了,大胖给妇人递来一杯水,说道:“辛苦了,菜菜子小姐。”
妇人没理他,喝了水,就在一边休息,没多久,就感觉头晕,睡过去了。
张宽坐在床上喘气,口里直呼,“要死要死,比火车站扛麻包还累。”
大胖递给他一杯水,“喝了,这是快速补充体能的。”
张宽拿过来一饮而尽,道了声:“美!我这算是为国增光吧?”
大胖笑笑,“那能那么容易,东亚病夫的帽子可不好摘。”话毕,房门一开,一个羞涩的小姑娘披着毛巾进来,红着脸对着张宽一鞠躬:“高你吉娃,喏酥油路西沟奴西马斯。”
张宽一愣,问大胖,“他说啥?”
大胖立即上前,“她说你好,请多多关照。”
张宽就傻眼了,“啥意思?”
大胖道:“她要挑战你。”
我去!
张宽有点郁闷了,这日本人也太狡猾了吧,居然玩车轮战?
三胖凑到张宽跟前低声道:“兄弟,为了民族,你必须拼了,上次日本人的最长记录可是一个半小时。”
“好吧。”张宽又喝了口水,“我尽力吧,话说你给我抹得什么药?今天是不是我射不了啦?”
三胖嘿嘿一笑,“放心吧,什么时候射什么时候停。”
那边大胖也给女孩拿了杯水,“喝下去,对你身体好。”
从被他们控制到现在,女孩一口水都没喝过,一直处于紧张焦虑状态,现在有人给水,想都不想,接过来就一口干了,想说什么话,那边三胖就笑眯眯地来了一句:“由美小姐,可以开始了。”
女孩就哆哆嗦嗦地上前,扭头看了母亲一眼,或许是太累,已经睡过去了。
随着大胖的一生咔,女孩开始了笨拙的动作......
二胖子骗了她,时间根本不止十分钟,她很想中途喊停,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虽然开始的时候有点痛,但后来的感觉却很舒服,她在想,一定是那杯水有问题,身体现在变的非常敏感,那怕是别人碰一下她的皮肤,她也会娇喘不已,浑身颤栗,更何况是来自于身体最深处的超强刺激,一波一波的爽感让她迷失,沉沦......
尽管时间早已超过十分钟,她却不想停下来,反而希望,这种感觉一直继续,继续。
终于,随着张宽的一声闷哼,一切都结束了。
“这是这辈子我干的最累的一回。”张宽感慨着起来,披上自己的白色睡袍,看都不看床上已经虚脱了的女孩,得意地甩甩头,问三胖,“你说,要是我被累死了,是不是就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三胖一愣,不知如何应对,大胖却嘿嘿地笑,“可以算是爽死的,也可以算是为国捐躯。”
稍微休息了下,张宽就道:“身上好多汗,我得去洗洗。”
三胖听了立即带着张宽出去,到了方才说话的斗室里,三胖子摸着肚子道:“小兄弟,电影拍完了,有些事你得清楚,我们干着事可是违法的,一旦走漏风声,你是主要演出者,责任最大。”
张宽点头道:“这个我懂,绝对不会乱给人说。”
三胖说好,“另外,电影准备拿去日本比赛,你还得录一份自我介绍的短片。”
张宽就道,“自我介绍,我不会呀?”
三胖就拿出一张纸给张宽,“照着上面念。”
张宽看一眼就笑了,对着三胖的摄像机,清清嗓子,开始录制,“各位观众你们好,我是电影《母女花》的男主角张大锤,非常高兴能和大家分享这部影片,你们所看到的镜头都是一次制成的,没有任何剪辑加工,所有动作都是由我本人真刀真枪的完成,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录完,三胖就准备把张宽往出送,临到门口张宽忽然转头来问,“我说中文,小日本能听懂吗?”
三胖一愣,解释道:“我们后期会加日文字幕的。”
“哦,那就是说,他们听不懂了?那我再多录一句。”
张宽再次对着三胖的摄像机,兴奋地吼道:“钓鱼|岛是中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