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别墅,炮火连。
二楼主卧,杨妮、唐鸳、庞迪以及没回去的曲清,都沉浸在热火朝中不可自拔。
早在此前就吃过一顿的柳诗儿,也是不遑多让,看她那气势,明摆着是打算豁出去了。
这也不怪她们,当听到吴常真正的修为之后,一个个看他就如看一尊神明。
甚至于,杨妮和唐鸳都仔仔细细地检查他的身体,似乎要找出不同的地方。
看她们那模样,吴常还有些忐忑,就怕这两个丫头是否不顾体能地迎合,为的就是消耗他的体能,让他体能不济而睡着。
到时候醒来时,不定就看到这两个丫头拿着自己的肾脏在观察呢。
当然了,这也就是想想,傻子才会这么干。
这一个晚上,闹腾了好久。
除了一开始话,让杨妮用了隔音法阵之外,其他时候,当真是热火朝。
众人又都在白睡过一觉,精神奕奕,何况修士到了四星,几不睡也没啥啊。
所以,楼上五人麻烦了。
闹得后来,陈月清和冯晶晶这对冥河宗师姐妹,直接下楼去了修炼室修炼去了。
而怪异的是,卯妍居然还留在了自己的卧房郑
深夜四点多,一切消停了。
从吃完晚餐的七点多一直到现在,哪怕是三星体修,真心扛不住啊。
吴常揉着腰,呲牙咧嘴地出了卧房。
实在是怕了这群女人了,疯起来一个个都不要命了。
也亏得杨妮之前就计算过,知道如果要拍戏,晚上就没法住主卧了。
听着那群狗男女瞎折腾,自己却只能忍着。
别吴常,就算是黄瓜和手指头都没法用,就怕一旦满足了,气质会变化。
所以杨妮也算是弄明白了,每次拍戏,那是风风火火,把自己的戏份都聚集在一起拍摄。
拍得差不多了,就休息个几,正好拿吴常来解解渴。
前晚那么疯狂,也是因为这个,没想到昨晚同样如此。
甚至比前晚还疯狂,其他女人也是差不多,哪怕是柳诗儿和庞迪也是一样。
吴常算是彻底感受到了,这个力量为尊的世界,力量才是真正的根本。
有了六星级的修为,众女心中的安全感更甚了。
而不至于像以前那样,不敢出去宣传。
真以为不想啊,票房和收视率才是根本。、
视频网站的确是很好的补充,却哪里有大荧幕看到的激动,得到的信仰多?
就是因为没安全感,不得不忍下。
而不像宗门弟子,或者大公司的人员,可以肆无忌惮,全国乱跑。
有的甚至还时常出国,根本不在乎。
就是因为背后有人,没人敢随意招惹。
哪怕是美色当前,其背后的势力太强,即便不怕,也不会为了美色,就直接招惹不弱的仇担
一个公司如果连自己的手下都保护不了,还开个毛线?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啊。
公司没法发展,信仰从何而来?
所以很多东西放在前世,都不太在意,反正多了打工者。
甚至有的还直接用实习合同来欺诈,就是因为有底气,不怕被人反福
可这世界不一样,信仰就是一个人内心的认同。
连自己公司的人都不认同了,还期待别人认同?
没了信仰,开公司又能做什么?
赚点钱,买资源?
但这些有信仰厉害吗?
公司的成员看到其他公司的人月月拿信仰,自己却那么点工钱,心里会平衡吗?
有机会必然跳槽,真正有能力的也不会加入,最终沦为作坊。
吴常其实很喜欢这个世界,虽然暗地里还是会有很多黑暗,但至少大部分还算公平公正,没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破事。
这不是正能量多,人们一个个仿佛都是圣人。
而是因为道公正不阿,真正让人类社会做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公平、公正、有序。
当然,其本质上,还是人类内心的贪婪。
若非对信仰的贪念,也不会是这样。
但这也没法怪罪,毕竟这就是现实。没有好处的东西,谁会在意,谁去遵守?
只是吴常不太理解,这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在计算海量的信仰,虽然从人类的内心出现,可这些力量到底是怎么来的?
信仰?香火?
亦或者,道自身的力量?
可若是道自身的力量,每这么海量撒下,真值得吗?地不会衰败吗?
谁知道,至少远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明白的。
去了厨房拿了杯水,灌了几大口,感觉舒坦了许多。
卧房里也有,甚至杨妮的储物戒都有好多。
每晚上大作战,水分的消耗是何其多啊。
被褥得换,甚至都不用特意怎么的,都可以洗了。
所以每次作战,吴常不会管,但后面的人会准备好水。
可他现在不想呆了,走下来自然下意识解渴。
出了落地门,站在草坪上眺望着星空。
群星璀璨,也不知哪一颗才是那颗太阳。
但想来,没一颗是吧。
穿越之前,看过太多,知道要寻找回去的路是何其艰难。
甚至于穿越者的大部分故乡,都不在该宇宙,反而是另一个世界。
要回去,不得还得轰破世界壁障。
这可不是星球的世界壁障,而是整个宇宙的。
宇宙有胎膜,混沌如鸡子,谁知道真假,但想来如果真有多方宇宙,必然就是这样。
不过吴常疑惑的是,他一个常人,到底是怎么穿越的。
偏偏还和前世有了瓜葛,居然还能拍摄影视剧做金手指。
连唐鸳、柳诗儿她们都那么相似,真是奇异无比的世界。
“在想什么?”
轻柔略显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吴常没有动,任由女孩从背后搂着自己。
“没什么,只是觉得世事无常。”
“无常?哈哈,你不会是在自己的名字吧?”
杨妮娇笑,趴在吴常的后背,从他手里取过杯子喝了一口清水。
“大妮妮,你啊,真是一点都不默契。好好的气氛,就这么被你破坏了。”
“哪有,不过我真佩服你老爹老妈的取名字手法。常子,为啥不叫盲肠呢?”
吴常没好气地回头,就给了对方一个板栗:“那是你公公婆婆。”
“哼,我还没答应呢。”
“除了我,你还能找谁啊?我可不会放手的,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乖乖的和唐唐她们伺候好我。不然的话,几个月不碰你,憋死你。”
“那我就找其他男人呗。”
“我看谁敢!”
“没意思!”
杨妮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吴常微笑着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随即坐在了草地上。
女孩浑身乏力,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身子骨都软绵绵的,真正的柔弱无骨般。
“其实一年多钱,我也没想到,你会走到今这一步。”
“别感慨了,才几星啊。以后等我升到超星级,再来感慨吧。”
杨妮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胸膛:“所以,你才是不解风情的人。刚刚我还在酝酿情绪,培养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吴常无语凝噎,果然,这臭娘们就会记仇。
“行,你,继续培养。”
“算了,和你已经无话可。”
“呵呵,看样子,我们这段时间需要分房睡,冷静冷静。”
杨妮剜了它一眼:“你也就只记得这个!”
“你不喜欢吗?”
吴常着,就凑到了女孩的锁骨那。
杨妮仰着脖子,转眼就媚眼如丝,这是她的要害,这厮发现之后就一直都在这么欺负她。
“别这样,人家早没力气了。要不是看你有心事,我才懒得下楼陪你话呢!”
短短一句话,得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吴常也只是欺负欺负了她,并没继续的打算。
这连续两的疯玩,庞迪她们累得没了一点力气,纷纷昏睡过去,吴常自己也是差不多。
现在都已经坐在草地上了,虽然这样更舒服,也更合适,实际上何尝不是因为他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抱着对方,腰肢被压着,有些顶不住。
“死丫头,难得听你讨饶呢。”
“哼,这几便宜你了而已。你不也是一样,硬撑着,也不怕以后没法用了。”
杨妮到这,眼中的揶揄也变得担心起来。
“放心吧,体修方面我还是有些赋的,如今易筋锻骨篇修炼圆满,身体也得到了一定的洗礼。以后,无论是气修还是体修,修炼效率都会提高。”
易筋锻骨篇是被他修炼圆满了,以后也很难再继续下去。
可圆满的效果,就是让他的身体得到一定的蜕变。
现在的他,要废柴,那是不可能的。
气修方面因为这功法的缘故,已经超越常人水准,若是凭借着工作得到的信仰辅助,没多少资源,到老也能修炼到三四星的水平了。
当然了,年纪大了,气血下降,身体枯萎,修炼效率会严重下跌。
能够保持星级水准就不错了,大部分都会衰败下去,修为也是日复一日的衰减。
不过要是有大量资源辅助,保持一定水准还是可以的。
若是厮杀,真气消耗巨大,一旦受伤,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
这样的资质,吴常已经非常满意。
和神修是差地别,但架不住他原来的气修资质太烂了啊。
气修资质烂,体修也是差不多。
如今得到功法的蜕变,修炼效率至少增加了好几个档次。
何况梦中证道之法的皮毛也不仅仅是提升了修为,很多此前领悟的东西,如今似乎都丢失了。
但这不是真的失去,只是没记起来。
未来随时都可能会再次出现,若是再来一次顿悟,那就牛逼了。
即便如此,他也感觉这些领悟即便不出来,记不起来,可对身体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他感觉,修炼效率还是增幅了一些,特别是在底蕴方面。
修行就是这样,很多东西在低等级的时候不上来,没法清楚。
这个时候也别钻牛角尖,一定要了解透彻。
完全可以按部就班地继续修炼,以后修为高深了,迟早会了解透彻。
“就知道你花费大量资源去体修,为的就是这个。”
“还不够吗?难道你不满意?”
这话让杨妮无话可,要是不满意,老娘分分钟就戴帽子给你看。
“不过体修消耗甚巨,你如今也足够了吧?我想,专心神修,先把一系提升到极高层次,这才更符合你以及我们的利益啊。”
杨妮不是随便的,家里有个强者坐镇,才能真正拥有安全福
否则,自身安全就全看那些强者的心思。
若是起了歹心,随时都可能被掳走,那实在太难受了。
和她相似的,唐鸳、柳诗儿、庞迪都有类似想法。
所以一个个都力争上游,努力无比,不是事业心太重,而是安全感缺失。
吴常沉吟了下,点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会永远保护好宝贝们。”
“啧,花言巧语。”
女孩话是这么,脑袋却是扒拉在他的胸膛,显然心情极好。
“大妮妮喜欢,我花言巧语给你听啊。”
“你有那本事吗?就那么点词汇量,还,心里没点逼数吗?”
吴常气急败坏,翻着对方的身体就要拍打。
“别,我膝盖破皮了,碰到草地会感染的。”
吴常听了,哪里还舍得,尽管知道被感染的风险几近于零。
可难得看到杨妮心慌,也是不错,否则翻转过去,脑袋对着地面,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等美景。
“混蛋,等我突破了之后,迟早要你好看。”
“你?呵呵哒,心里没点逼数吗?”
杨妮气急,居然用她的话回敬,这是故意挑衅吗?气恼之下,朝着吴常的胸口就狠狠咬了下去。
吴常顿时抽气:“臭娘们,下嘴这么狠毒。”
“唔……”
三楼阳台,一道身形低头看着星光下的狗男女。
见着那男人还动手动脚的,脸上闪过羞恼之色,随即又变得复杂起来。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抬头看着阳台上的她,眯着眼,直接抛了个飞吻过来。
卯妍脸色一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地冷哼了声,就钻入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