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开始还有点耐心，见苏墨说话吞吞吐吐，耐心逐渐耗光。
“有话直说。”司寒口气冷硬。
苏墨摸了摸鼻子，用肩膀轻轻捧了一下司寒的肩膀：“师兄，我是想问……你和小涵，你们有没有……那个过？”
“……呃，就是睡过……”苏墨想了想，还是问得清楚点，免得他这个看起来太过正经的师兄听不懂。
问完这个问题，苏墨偷瞄了司寒的反应。
只见他家师兄的眼神霎时变得阴沉吓人。
即使是自信到欠揍的苏墨，看到司寒这样也觉得心惊胆寒。
“你问这个做什么？”司寒冷扫了苏墨一眼，“你连这个都好奇？”
苏墨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和司寒之间的距离拉开，笑着打哈哈：
“师兄莫怪，我只是看到师兄对小涵那么执着，所以才好奇问的……不过这是师兄的私事，师兄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
司寒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苏墨，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走了。
苏墨略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目送司寒走远。
等人走远之后，他才轻声嘀咕了一句：“到底有没有睡过？就算不回答，也可以暗示一下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些话题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聊的啊……我就可以大大方方说我是处男。”苏墨拧着眉，脸上挂着一丝不理解的神色。
凌心涵的房间内，周医生趴在门口，隔着一条门缝偷听了司寒和苏墨两人的对话。
听完之后，周医生心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不屑的是，谁想知道苏墨究竟是不是处男啊，他就算大大方方对外说，别人也未必想听！
鄙夷的是，苏墨真的好龌龊，竟然当面问人家有没有睡过……这种隐私的问题，苏墨竟然也好意思问出口！
真是龌龊极了！
周医生不想再听，便关上了门。
凌心涵早就看到周医生站在门口，但是发现她好像在偷听外面的人说话，所以没有喊她。
直到她关上门转过身的时候，凌心涵才好奇地开口：“周医生，你刚才在听什么呢？珠珠和苏医生还在外面说话么？”
“不在了，珠珠早就走了，说要出去散步，我猜她一个人躲到哪去数花瓣了。”周医生来到凌心涵床边坐下。
凌心涵马上问：“珠珠怎么了？因为刚才被我凶了，所以心情不好？”
周医生摇头：“没有，她转头就忘记你凶过她了，但是她心情应该确实有点郁闷，不过也只能算是少女怀春，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很快就会好的，不需要特别开导，倒是我有另外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说。”
凌心涵想到她们在云家，沈珠珠就算跑出别墅，也不会遇到坏人，便放心了。
随即对周医生说道：“是什么事？周医生直接说出来吧。”
周医生说：“我刚才在听苏医生和司医生说话，苏医生竟然问司医生，你们有没有睡过。”
凌心涵心口猛地一跳，脱口而问：“那司寒是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