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脚下的步伐顿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了被人掺扶在地上坐着的杨母,“你还有什么事吗?”
“你,你,你这个贱丫头,你踢了人,你居然还问我什么事儿。”杨母猩红着一双眼,撒泼着,“我告诉你们,我之所以会躺在地上,都是被陈月这个贱丫头给踢得,你们可要帮我把这个贱丫头给拦住呀,可别让她给跑了,不然我杨光会可就真的没有地方去说理了。”
“陈月,杨婶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把她给踢到了地上?”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站出来质问着陈月。
陈月瞥了一地上坐着的杨母,又看了眼哪位中年男子,毫不犹豫的就点头承认了,“是,怎么了?”
“你怎么能够这么做呢?”哪位中年男子有些气愤着,“好歹她也是长辈,你一个晚辈怎么能够对长辈这么的无礼呢?”
“是呀,她可是沈大哥的妈呢,你这样对她,有考虑到沈大哥的感受吗?”
“而且杨婶的身子本身就不大好,你这一踢难道就不怕把杨婶的腰给踢坏吗?到时候你承担的起这个责任吗?”
“恐怕到时候这丫头只知道哭,根本就处理不了吧?”
“毕竟这陈家父女二人本来就没有什么钱,要是真的把人给踢出事了,这沈家的人能够放过他们父女二人吗?”
“当然不可能会放过他们父女二人了,这沈家的人肯定会到李村长哪里去告状,然后联合村里的人把他们父女二人给赶出村里。”
“哼,让我说呀,我们早就应该把他们父女二人给赶出村里去了,不然在这样让他们父女二人留在我们村里迟早也是我们村里的两大祸害!”
“说完了吗?”
陈月见众人站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很没有耐心道:“要是说完了,是不是应该轮到我来说两句了呢?”
这下,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全都把目光看向了陈月。
“你想要说什么?”哪位中年男子神色不悦的看着陈月。
这位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是潘淑萍和牛文革的儿子牛军华。
也是村里种地的一把好手,为人处世也和潘淑萍一样,在村里好的不得了。
只要那家有困难一叫他,他都会立刻站出来帮忙。
在村里也是非常受人欢迎的。
不像陈家父女二人,走到哪里,哪里都厌恶唾弃的不得了。
两家在村里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天差地别。
而上一世,陈月被张春林带人给打了以后,还是牛军花亲自把她给抱回了家,还给她到镇上找了医生。
哪想到陈月当时却没有坚持住,直接就去了。
最后还是牛军华自己出了点钱找了块地把她给埋了。
算起来,这牛军华也算是陈月的恩人了。
陈月抬眸看了牛军华一眼,淡淡道:“我想要说的很简单,第一,我不会无缘无故替踢人,第二,她被我踢那都是她自找的,不信你们问她。”
“你,你,你这个贱丫头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杨母满脸的气愤着,“明明就是你拿着我们沈家的东西去做人情,我想要去把它给拿回来,哪想到你居然却踢我,你们说,这还有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