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颜不跟她计较一个称呼的问题:“m人不是不抽大烟,相反,他们很多人也抽大烟,他们只是不在自己的国家种大烟。他们是不会想蒋公赢的,也不会想毛赢,最符合他们的预期应该是,毛与蒋斗个你死我活,然后两败俱伤,当然蒋公得占些优势才行,毕竟背后有m国支持,哪能跟一穷二白的赤军一样,然后,由m主持以“和平”为重的会议,让他们达成划江而治的协议,这样,前朝辽阔的土地就划成了两份,还是两个对立的阵营。”
“对于蒋公而言,无论是长江以南,还是长江以北,对他都不好。因为派系林立,而白系桂系在以南,以北是傅部,都不怎么听他指挥。”
“说远了,总之,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战争,别看现在和平攻势这么猛,这和平口号喊的却是不切实际,不过嘛,可以拖一段时间,假装和谈和谈,反正都会不了了之的,蒋和毛两人的阶级观念都很强,所以,统一不了,政权只能由一方说了算。”
傅南晴:“多少人希望不要打了,姐姐这话要是传出去,怕是要绝多少人的心。”
长颜挺淡定的,她不在意:“打了快十年了,谁想继续打,尤其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时间走向不一样,山川河海有一些差别,人物也不一样,走向却是类似。
这几年,她们是苟着发育,没办法,穷,穷就得有穷的打法。要是不穷,长颜打都不想打,直接拿炮轰,拿飞机炸,直接火力覆盖。
但这只能想想。
三天后,结果出来了,五比一通过,唯一一个反对赤军的是戴觉民。
长颜留下戴觉民好好的谈,刨开了的讲。这里的男兵中,戴觉民是很出色的一位。几年的思想工作都没有让他彻底转变过来。而女同胞里面,也有,不过她们意识到,只有赤军能给她们机会。
傅南晴和康源溪去接触赤军的人了,和他们进行谈判。
她们是国内声势最大,人数也最多的一支娘子军,打过不少仗,素有巾帼不让须眉之称。
以前打R人时,两支队伍互相策应过,有友好的前提。更别说,为首的长颜曾经给他们报过信,留了药方子,和几套针灸法子。这些东西都是很宝贵的。还留了份计划。那些药方子,几道针方在自卫战争中救了不少人。
她早就被注意到,毛先生原本也想争取他们。
这一次,一得到确切的消息。大家都很高兴。
第二次见面,温先生和朱先生便连夜赶过来了,温先生是决策层的人物,可见其重视。
这一支娘子军,建制是很完整的,作战经验也很丰富,她们是宝藏。
两边进行了亲切的会晤,最终达圆满。
男兵并入赤军,由赤军进行改编,余下一万娘子军,继续由长颜领导训练,保留原本的建制,技属于朱先生麾下苏禹纵队,并参与正面战争,与其他军队同样论功行赏,受封加封。
同时,如果有女同志想要参加正面战场,则会优先他们这个队。
但正式加入的时间却订在了三个月之后,是傅南晴与康源溪主动要求的。
她们两都想着,要在进去之前就打一场漂漂亮亮的仗,叫人开开眼界,不敢小瞧她们,免得一进去就被歧视。
为了表示诚意,傅南晴将长颜整理出来并且加以修改的训练计划,以及一本基础中医药学的书给了他们的。
在上个世界,长颜知道,中医又叫古医,发展的非常不好,他们的一切都要求有一套系统的理论,不仅能够观测,还要能够像现代医学那样说的清楚。
比如什么经脉,刨开人体后没发现什么经脉呀……
傅南晴更是对温先生直言,三个月内,要送给他们一份礼物。
如此,便叫他们好奇了。
果不出其然,在搅屎棍“m国”的牵头下,两大军事组织开始了和平的谈判之旅。
一时间,吸引了社会各界的注意力。
大家都在呼吁和平,抵制战争。
实在是打太久了,也太苦,太难了。
久到你出去一看,空空如也的房子,破碎着七七八八。
好多地方还是一片焦土,连草都没长出来。
还有些地方,因为天天打,时时打,没个人收拾,连个坑都没挖,死人随便的丢在一处。
于是乎,雪上加霜的瘟疫还肆虐了一段时间,又死一大片。
大家现在只想要和平,然后回家看看,哭哭爹,哭哭娘,抱抱破屋子。
收拾收拾眼泪,赶紧发展。
和平是和平不下去的,能在谈判桌上解决的问题,那一定是谈判桌子下已经解决或者能够解决的问题。
最终,还是咱们蒋公没忍住。
他有军舰,有飞机,大炮,能打海陆空立体战。
泥腿子赤军算什么,一只孱弱的蚂蚁罢了,轻轻松松就能捏死。
他糊弄都显得不那么走心,说是和谈,装模作样都不尽其意。
他有飞机,运了一批兵过去,率先打了,于是和平攻势被他丢一旁。
社会舆论对他只有明褒暗讽,虽然不满,但只敢暗搓搓的骂,他的特情处,可没几个人能活着出来。
这场战争呢,是冲着赤军仅有的两城市去的。
在打得火热的时候,潼关打起来了。娘子军们偷偷摸摸的越过千里的距离来了这儿。
然后,致力于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的赤军,转而以退为进,勾着敌人前进。
一边围点打援,一边来了个口袋阵。打了一场漂亮的仗。
而娘子军这边呢,长颜每三天都要分批次对她们进行简单的医学教学,打完下来,她们也没闲着,忙上忙下。能歌善舞的姑娘们多,一人上来唱一段表达自己的开心,现场气氛活跃,非常好。
组织为她们搞了一个欢迎仪式,毛先生,温先生更是写了一遍文章,赞扬她们的义举,肯定女性力量,鼓励女性发挥自己的力量。
繁花都市里,悦耳动听的钢琴声时而飞扬,时而激昂。
女人坐在台下,手里拿着杯红酒。她听着里头的人说话,转而拢了拢自己的披肩,转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