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瑶看着林之然笔走龙蛇的把整个词写了下来,问道:“公子,这个词和这首诗有什么关系吗?”
林之然沉吟一会,点点头道:“也算是有吧,着首诗是几首歌的歌名组合在一起的。”
彤瑶惊讶的看着桌上的诗:“那公子?”
林之然摇摇头:“我还没想好怎么写呢。”
彤瑶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之然:“这首诗是公子写的吗?”
林之然看着对方的样子,总是会觉的彤瑶已经发现了自己就是狐公子,听着彤瑶这话,林之然顿了顿说道:“也不算是我写的吧,我和狐公子一起写的,他不好过来,所以...”
说完林之然把纸递给彤瑶,然后走到一边把吉他拿过来:“其实这首适合用琴或者筝,来弹奏,不过我对这两个不是很了解,所以就用吉他吧,到时候看你能不能改一下谱。”
彤瑶拿着纸,坐到一边,林之然坐在彤瑶对面,调了一下琴,就开始弹前奏。
“君不见,谁在问,驮经白马自西来。
黄衣啊,少年人,已不在....”
很快一曲弹完,林之然摇摇头,彤瑶见状问道:“怎么了公子?”
林之然吧吉他放到一边,按了按太阳穴:“果然还是不适合用吉他。”
彤瑶安慰道:“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那我尽快在公子离去之前改好谱,到时候妾身唱给公子听。”
林之然赞同的点点头,彤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公子,为什么狐公子不亲自过来呢?”
被彤瑶这一问,林之然手里的茶杯差点没丢出去:“他,他走了,我看他走的时候急匆匆的,应该有急事吧。”
彤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噢,原来是这样,那狐公子有没有说几时再来呢?”
林之然赶紧摇头:“不知道,他也没说,只说有可能很快,有可能很慢。”
听着林之然模棱两可的话,彤瑶在心里偷偷笑了笑,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了林之然就是狐公子,只是想看看林之然怎么给自己找借口。
林之然觉得在坐下去,彤瑶再问自己,自己就不好解释了,到时候,谎言就要拿更多的谎言来补上,保险起见,走为上计。
“彤瑶,我看天色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之然起身准备离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林之然心里松了口气。
“狐公子!”
“啊?怎..唔..”
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娇喝,林之然下意识的答应了下来。话说出一半,立马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捂上之后就后悔了,这不是更解释不清了吗,懊恼的拍了自己的手一下。
林之然转过身子,正想说什么,突然一股冲击力,从怀里传来,低头一看,彤瑶死死的抱着自己。
“彤瑶..我..”
彤瑶把头埋在林之然怀里,轻声道:“公子,我很早就在注意你了,从你在天音阁弹奏的那一曲开始,后来你来桃月楼帮我送琴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狐公子了,因为你们两个的身形和一些动作都是一样的。”
“彤瑶,我,你知道的,我..”
林之然的话还没说完,彤瑶抬起头,手指按在林之然的嘴上,摇摇头:“公子,现在就不要说那些了好吗?”
林之然看着怀里的可人儿,心一横,咬咬牙,死就死吧。
反手也把彤瑶抱住了,两人就这样安静的拥抱着。
“彤瑶,我,我喜欢你。”
林之然鬼使神差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彤瑶身子一颤,把头埋的更深了,林之然见状,赶紧说道:“我我我,那个那个”
林之然紧张的话都说不出,这会林之然就非常恨自己,嘴笨,一紧张就吞吞吐吐。
彤瑶抬起头,见林之然着急的样子,展演一笑,踮起脚,在林之然的嘴唇轻点了一下,然后推开林之然,笑着说道:“公子,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林之然恍恍惚惚的抿了抿嘴唇,露出傻傻的笑,点点头,脚步漂浮的下了楼。
楼上的彤瑶目送林之然上了马车,然后快速的消失在路口。
马车上
高泉看着林之然高兴的样子,不禁问道:“公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林之然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很高兴?”
高泉一甩马鞭,哈哈的说道:“公子从上马车开始,就是笑着的,而且现在还是。”
林之然听闻,揉了揉自己的脸:“有那么夸张吗?笑了这么久?”
高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林之然随口说道:“想到了一个笑话,所以一直在笑,你要不要听?”
见高泉点点头,林之然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说道:“以前啊,有一个馒头,它在路上走着,走着走着,它的肚子就饿了,你才最后怎么了?”
高泉想了想道:“休息了。”
林之然摇摇头:“最后啊,它把自己给吃了,哈哈哈哈哈..”
高泉一下没听明白,听着林之然在笑,也只能附和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林之然干笑几句,往后一靠,躺在车上:“到了叫我,我休息一下。”
高泉赶紧收回自己的笑声,点点头,表示懂了。
....
“公子,到了!公子?”
高泉推了推林之然,林之然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到了吗?”
“嗯。”
高泉把门帘拉开,林之然看着外面熟悉的大门,点点头,下了马车。
...
“小然啊,年后押镖去的地方已经敲定了,去镇安府。”
晚餐之后,梁佑财把押镖的地点跟林之然说了。林之然疑惑的看着梁佑财。
“镇安府?就是上次那个刘知府的地方吗?”
林之然把疑惑问了出来,梁佑财点点头:“没错,就算去刘知府那里,到时候记得去拜访一下。”
林之然赶紧点头,看来着短时间要呆在家了,没事就不要出去了。
回到院子,林之然跟在宁儿后面:“宁儿,你知道不知道从我们这里到镇安府要多久?”
宁儿一边提水,一边说道:“不骑马,走官道的话,大概需要一个多月吧,怎么了姑爷?押镖去镇安府吗?”
林之然接过宁儿手里的水桶,放到一边然后递过去一个空桶:“对啊,刚刚岳父和我说了。”
宁儿接过林之然手里的桶,放到一边:“其实去镇安府还挺好的,可以大部分都是走官道,而且中途还有两个县,可以稍作休整,也是挺安全的。”
林之然听宁儿这么说,心里稍微好受了些,两人提着水来到厨房,林之然坐在一边看着宁儿烧火。
“宁儿,我背上的经脉现在没什么进展,这段时间我就多练习一下剑法,怎么样?”
宁儿把手里的引火绒吹着,放到灶台里的小木材下,不一会就开始剧烈燃烧。
“不行,姑爷,经脉的那个必须要每天都要做,不然剑法练的再好也是没用的。顶多就是好看一点,没有杀伤力。”
林之然本来还想反驳一下,但想了下好像的确是那么一回事,只好点点头,听宁儿的。
...
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天气越来越冷,城里也慢慢的热闹了起来,梁如月打算在梁府门口,开一个善堂,给城里的乞丐们发吃的。林之然自然不会反对,一大早就跟着梁如月在门口忙忙碌碌,准备着锅和蒸笼。
几个护卫守在一边,很快,摊位就摆好了,摆好之后,呼啦哗啦的跑来一群乞丐,虽然不是衣服破旧,但是却不烂,对于阻挡寒风还是有点效果的。
看着他们的穿着,不禁让林之然想起去年刚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如果不是老爹老妈给的婚书,林之然现在应该也是他们里面的一员。
梁府的救济餐,很实在,粥就是粥,不是所谓的米汤,还一人赠送了一提酸菜和一盆碳。
林之然看着,不禁有点心痛。
都是钱啊,不过,这是做慈善,该花,还是要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