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不是主中药的,却也算是造福后人的好似情,等盛羽按照自己改良的药方抓完要,才贼兮兮的凑到九叔公身边,一脸讨好的开口“师父啊,我是不是你的乖徒弟啊!”
“说吧,要为师背什么锅,直接开口,不要绕,绕晕了我可就不背了。”九叔公直接开口讲盛羽的目的点了出来,盛羽的嘴巴扯了一下,遇到这么耿直的师父怎么破啊,哎,没有办法了,那就只能耿直到底了,盛羽也不绕了,指着自己头上的纱布,对着九叔公眨眼。
九叔公真的想着自己是不是从来没有收过这样的徒弟,难到还有师父会打爆徒弟的头啊,这个小徒弟还真的敢想啊,竟然让自己背下她头上伤的锅,这个锅即便自己愿意背,盛怀仁他们夫妻两也不是傻子,难得就不会用脑子想啊,真的就如此容易被蛊惑了。
再说自己身为师者,怎么可以如此的不善良,连如此小的弟子的头都打爆,所九叔公抬手就给了盛羽这边好的额头一个暴力,开口道“亏你想得出来,身为师者你让为师起先就不仁了,医者还要有一颗医者的善心,小羽这是要一次给为师全部解放出来啊。”
“啊!”盛羽楞了一下,然后笑的很欢快的开口“哈哈哈,师父,你还这真的很有想象力啊,我哪里要你不仁了,不善了,我只是需要你默认我说的一个小谎而已,关于这个额头上的纱布的,师父这个和解放什么没有关系的吧。”
看到小丫头如此,九叔公不再搭理她,就去给唐军礼抓药了,当然盛羽也知道师父这是应承了下来,等到送走了唐家人,九叔公才走过来看着盛羽,眼神里面有着难得的严肃到“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昨天唐军礼应该是很危险的,即便为师在,也没有办法做的比你好,小羽啊,以毒喂蛊你是如何想到了,金针刺穴将参与的毒素被逼到来路上,拔出毒血,用毒养毒,小羽,你是如何做到的,你还能给为师什么震惊。”
“额,”盛羽咬着手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很显然九叔公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问题,所以盛羽干脆将球踢了回去,小纠结了一下就听到盛羽朗声到“记得我问过您,为何人家学医都是从基础开始,而我一开始就是内经这样的高深层的东西,师父,您现在有答案了吗?”
九叔公想到当初自己之所以连考核都省下了,直接就要收盛羽为徒的原因,百虫草认主!只是那本百虫草自己也看了无数遍,即便没有认主他相信自己理解的也够透彻了吧,不然自己巫医之名是如何出来的,当然现在他就更好奇,盛羽从百虫草里面领悟了什么,还有百虫草从盛羽得到后的一些列变化,不得不承认盛羽果然才是巫医嫡传的传人啊。
“百虫草!”九叔公倒吸一口凉气的开口,他甚至不敢想百虫草究竟能有多么厉害,当然如果能忽视掉那天盛羽起火的双手,额,想到双手,九叔公就将眼神落在了盛羽的手上,盛羽也很配合的举高了自己的手,然后就看到那双纤细的小手,出来白皙如玉外,不像乡下人有的手,一切都很好啊。
“小羽啊,师父无缘百虫草,也不想偷学,就是好奇一下啊,你能不能稍微的告诉为师一下,那些解毒的手法,那样起死回生的手法,真的就是从里面学习来的。”九叔公有点小心的询问着,毕竟身为师父却不如徒弟,他还是有点羞愧的,可是好学的心里,又让他压制不住好奇的心。
当然最主要的是盛羽将昨晚应该就要毒发身为的唐军礼给救活了,这让九叔公真的没有办法压下心里的那一份探究的心,其实盛羽是不在意九叔公询问的,甚至都有要将里面学到的东西传给师父的心思,毕竟自己还小,只要师父越厉害,以后他们家也就越多一份保障。
她可没有忘记,再过十年盛家会找来的,当然今生或许会更早,毕竟秦思成可是被自己狠狠的收拾了,想到秦思成,三天貌似要到了吧,那个家伙难到以为自己和他闹着玩的。不过盛羽依然不急的,反正她要的,他敢给自己玩老赖,那自己就真的用收拾老赖的手法收拾他,不过眼下还是和师父分享一下百虫草里面的东西。
盛羽指着自己的黑眼圈,神秘兮兮的开口“看到了吧!”
如此明显能看不到吗,九叔公很无奈却还是老实的点点,到底还是没有拒绝回答,毕竟这个时候小羽说起这个肯定有愿意,果真的立刻就听到盛羽到“我得到百虫草不止是烧了双手,让我的手对触摸的东西有一种很--玄幻的触觉。”盛羽想了一下用了玄幻两字替代她的感觉。
然后才继续到“还有我每晚的睡眠时间,然后我就得到了这个如同黑框眼镜般的黑眼圈,师父如果我说,刚刚你说的方法,我并不是学来的,而是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就学会的,你会不会意外?”
“恩?嗯。”九叔公了然的点头,然后看到盛羽看着自己,立刻笑着到“傻小羽,巫医原本就隐藏了好些诡异无法解释的的力量,这个以后等你完全掌握了,只怕师父都会不及你一两分了,到时候······”
“师父,你可是师父啊,您怎么会不如徒弟呢,我现在虽然浑沦吞枣了,可是到底理解上不如您的,这样吧,我们师徒共享如何,我可以将自己晚上学的东西默写下来,给师父借鉴参考一下,师父这么好的东西,就我一个人会且不是可惜了,我们是师徒,应该不分彼此的,您愿意带我入门,我也愿意与师父分享资源,嗯,有福同享啊,师父以为如何?”
对视上盛羽的狐狸眼,九叔公很耿直的补充到“你应该最想说的是,有难同当,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毕竟脑壳是人体最要紧的部位,不但你阿娘阿爹心疼,师父也心疼,等你没有了这一颗聪明的脑壳,你就知道哭都不足以形容你的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