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碍于妇女办的人在当场,他没有得逞,当然有妇女办的同志亲眼目睹这一场荒唐,盛月琴和王大庆的离婚事件中,盛月琴将能得到最大的助力和胜利,当然对于孩子的抚养她也能得到最大的优势,于是盛月琴索性就将离婚手续直接委托给了妇女办,只等开年后他们上班后就给他们办。
然后在妇女办同志的陪同下,盛月琴将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打包了出来,然后提出了要带王春花一起离开,王大庆原本是不肯的,即便他稀罕儿子可是春花那也是他们王家人,如今都十来岁,再养养怎么都还能得比彩礼啊,如今盛月琴一句话就想带走,这怎么能行。
盛月琴也不恼,只是带着王大庆不熟悉的笑容到“如果我连女儿都守不住,那我就没有生存下去的勇气,我想,如果我活不了,那去你们单位闹啊,打架什么的我也是会的,当然我更不介意我们一起彻底毁灭。”
盛月琴浅淡笑容掩盖下,那眼里的疯狂却还是让王大庆害怕,再看到陪着王月琴一起的妇女办的同志,王大庆知道只怕他不妥协是不行的了,儿子和女儿他总还是需要有一个选择的,所以选择了妥协,再说一个丫头片子而已,给了就是,他还少出钱养活了呢。
只是盛羽哪里能如此容易放过他们呢,前世的蛊虫可不是白受的安歇苦啊,不过倒是那个女同志很沉得住气啊,即便因为盛月琴不在,即便这些天因为冬生想念,她也就没有管住自己,这几天都往这里跑了,如今还被人堵在了一个有妇之夫的床上,这个女同志竟然还能淡定的穿好衣服,一点羞耻都没有,平静的看着盛月琴收拾这里面的东西。
半点不好意思要离开的心思都没有,不过对于盛月琴要将春花带走表示了一些不高兴,不过好在又妇女办的在,没有造成多大的波澜,不过王大庆的心中肯定是很好的刷了一拨好感啊,加上这个女人她是自持身份的人,自以为她的身份足够压制王大庆一头,以后她要如何这个王大庆还不是随便自己搓圆捏扁啊。
不到半天时间盛月琴就这么轻易且有决绝的处理好了自己的婚姻,只差做最后的法律定论了,不过当盛月琴面对王春花的时候,她还是担心的,毕竟那天的情况摆在哪里啊,盛月琴想到盛羽交代自己的,她走到春花的面前,握着王春花的手声音柔和的开口“花儿,你愿意跟着阿娘走吗?阿娘可能不能给你最好的生活,可是阿娘能给你最好的最全部的爱。”
王春花原本的不想的,只是当自己阿娘握着自己手的时候,从阿娘手心传递过来的冰冷还有紧张引起的轻颤,让她的心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那个不字怎么都说不出来,以前阿娘对自己的种种好,如同电影倒放一般的全部浮现在眼前,然后就是今天甚至是以往自己看的,即便自己如何的不懂事,也知道阿爹可能不然想象中的那么好,当然那个温柔的女同事,也没有自己阿娘那般真心对自己,所以这一刻的花儿是清醒的,她也知道自己要跟着谁走了。
所以当盛月琴站起来的时候,王春花立刻握紧了阿娘的手,且慎重的开口“阿娘你没有给我收拾衣服,我是要和阿娘在一起的,阿爹既然不对阿娘好了,那花儿陪着阿娘,花儿对阿娘好。”
“好,阿娘这就给你去收拾衣服。”即便盛月琴如何的强势,到底还是不舍得让女儿为难,最后都依然选择询问女儿自己的意愿,若是她不愿意,想来即便她如何的不舍,她也是愿意默默的关注着的。
如今听到女儿肯定的回答,盛月琴回来后,一直强撑着的情绪,到底崩溃了,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只是为了不吓到女儿,她掩饰的用力的抱了一下女儿,然后快速的转身冲进房中,将女儿的衣服和学习用品给打包出来,只是那映红的鼻头和湿润的眼睫毛能看出来,即便隐忍也是伤心流泪过了。
看到盛月琴如此,妇女办的同志都主动上来帮忙,慎重还询问他们母女需不需要其他的帮助,盛月琴如今真的还需要其他帮助,有点歉意的开口“抱歉,耽误你们了,我--我们······”
盛月琴的喉头发梗完全没有办法好好的说话,她是想说能不能麻烦他们帮忙他们母女找一个小点的房中,只是情绪使然,让她无法开口,就听到妇女办的一个同志到“我们先带盛月琴女士和女儿离开,有什么其他的需要,我们回妇女办后再慢慢商量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盛月琴眼睛通红的和妇女办的几个同志一起,提拧着行礼出来王家,出来王家就看到王家外面停这一台拖拉机,上面坐着一对父女,盛月琴原本就控制不住的情绪,再一次让她泪眼婆娑,看着坐在风中的父女,他们是为自己而来,即便如今寒风凌厉,盛月琴感觉自己的心在这个寒风中逐渐的温暖了起来。
原本还在担心这大过年的,他们要如何去找房子呢,正在思考要如何和妇女办的同志开口,实在不行就住几天小客栈的,哪里想到出来就看到自己哥哥和侄女坐着拖拉机上,早就等着了王家大门口,看着那被冷风吹红的脸,在看到自己出来,立刻露出来的笑容是那样的明亮耀眼。
“小姑,我和阿爹来接您和表姐回家住。”盛羽在拖拉机上对着盛月琴摇手,招呼他们过来,而盛怀仁看到他们出来,立刻就从拖拉机上下来了,几个快步就走到了盛月琴的面前,看到情绪崩溃的妹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抚的拍拍妹妹的肩膀,然后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包袱,另外一只手伸出去就将王春花给抱起来,声音淡定沉稳的开口“舅舅接你们回去,有舅舅在不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