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表哥,那是做什么都是出类拔萃的,如今自己家的这档子事情,都连他都看不过眼,主动出高价算是补偿,可见妈妈和大哥对人家做了什么,还有什么是大哥的救命恩人,被大哥当成诈骗犯,这大哥怕不是脑子抽筋了吧,现在好了,人家竟然还是一个厉害角色啊。
不但能轻松的收回去自己给与的恩情,只怕这里面要是没有表哥撑着,那被人冤枉的人,还不将大哥剥成皮才算是轻的了,秦思成看着眼红如同斗鸡的夫妻两,直接吼到“闹什么啊,很简单啊,钱和命,很好选的,快些吧,表哥从来雷厉风行,等人来了,就不是你们选了。”
听到秦宏成的话,邱明月也想到了那个大外甥原本就不待见自己,如今只怕是要恼了自己了,好在还有大姐给压着,算了还是先给钱吧,到时候去大姐那里拿回来就是,反正帝家不在乎这些钱,不然帝归宇也不会如此的,邱明月如此想着,转身就上楼,将自己的卡都拿了过来,然后就是秦思成的银行卡。
两个小时后,秦忠将钱给转给了帝归宇,而来接秦思成的人,也是在他们钱办好手续的同时,敲响了他们家的门,就好似人就站着他家门口,就等他的钱到账就进来的一般,秦家人,哦,是盛羽和邱明月看着被人抗走的秦思成。
咬牙的咬牙,捏手的捏手,都是暗恨不已,这是什么鬼,儿子都这样了,还如此粗暴,不但不允许人跟随连个担架都没有,居然是用抗的,倒是苗青禾很好奇,那个能让帝家都礼遇对待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物啊,竟然能掌控自己都掌控不了的蛊虫。
有种遇到了对手的兴奋啊,所以苗青禾立刻就丢下了盛容,转身追着帝归宇派来的人而去,只是很可惜现在的苗青禾还很穷困啊,两条腿到底追不上四个轮子,看着他们消失在眼前,不过到底记住了车牌,他肯定是要想方法查一下的。
帝归宇对于秦思成真的算是照顾的,毕竟当初有自己妈妈的亲自开口恳求,加上当初他也和这个表弟有些交情,秦思成除了性格有点不讨喜外,能力也真的还算可以,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秦思成今天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啊,所以他念在亲戚的份上,无论如何都是要给这个表弟照顾的。
加上表弟那次虽然不懂事闹出那些混账的事情来,可是到底也是公差的时候出了意外才会连带的有那样的情况发生,加上他确实也受到教训了,所以这一次去双峰镇,直接调用了直升飞机给送过去,算是这个表哥给他最后的一点照顾了吧。
当盛唐村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大家伙,从天而降的时候村民都沸腾了,就连这些天忙着收集药材,要给唐胜治疗疤痕的盛羽也是因为他们村出现直升机,而停下来寻找药草看了好一会儿,不过也只是看了一会,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坐飞机来的人,还是自己的冤家对头,毕竟不是一个随便什么人物,都能出动了直升飞机的,不过在如何张扬,这些与她看看就好,一切都不如那个好心少年的脸来的要紧。
给唐胜治疗疤痕的药,经过几天的山林寻找可算是找齐整了,就差最后的蒸煮最后炼制成膏了,盛羽心满意足的背着背篓,顺便还收获了好几窝野鸡蛋后,才轻松的回家了,看到在家里等着自己的九叔公,盛羽一脸的不解,师傅那看自己如同村头大黄看到骨头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
她戒备的眼眸闪了一下,然后开口道,“那个师傅,我才找齐了可以治疗唐胜脸上疤痕的药材,您有什么能不能暂时缓一下,毕竟一个漂亮的脸蛋,对于以后唐胜那可是杀敌制胜的法宝啊。”
好吧,盛羽不好意思说,她是记起来了,唐胜前世可是走了演艺圈的,按照后世的话就是那叫一个流量王的脸啊,只是现在好似还看不出什么来,嗯,是皮肤黑,也因为那个锅盖头,盛羽突然的就想要带唐胜去照相了,这样等他长大了成了知名人,她要是拿出那个锅盖头威胁他的话,应该能办成不少事情的吧。
如此想的盛羽完全不知道,差点就成了这个她想威胁的锅盖头的媳妇儿啊,九叔公看到徒弟如此在意唐胜的脸,知道只怕是小丫头到底内疚自己家人连累了人家,所以一心要对人家的脸负责呢,好在人来了,徒弟没有时间,那他就好好的研究一下也是可以的,毕竟巫蛊他现在是对于徒弟的那个传承真的很好奇啊。
于是九叔公就一脸严肃的开口“那个小羽啊,巫蛊你--掌握的如何了,什么蛊都能解吗?”尤其是被人玩混乱的蛊,你也能解吗,因为秦思成已经那样了,他准备以蛊抑蛊,不过还是先要在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不然玩死人了,自己会内疚的。
听到九叔公的话,盛羽想了一下,然后指着脸上已经减轻了一些的黑眼圈到“等这个全部消散,估计那个时候,我就想着能不能称王了。”
九叔公因为盛羽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称王,何人敢称王,千种蛊还是万种蛊亦或者更多,形形色色的蛊,都不是自身成蛊,那才能称之为真正的万蛊之王,九叔公震惊过后,压下心理的激动,假装淡定的不去想这些复杂的,就将这当成是对于他的后面行为的一种保证了吧,所以放心折腾自己的就好。
盛羽那个药膏的炼制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不过却也消耗了盛羽快三个小时才练制成功,等到盛羽拿着那一盒乌黑的药膏出来准备给唐胜送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一张陌生的脸等在自己家门口,那伸头探脑的样子,很显然是在等着自己家人出来啊。
不过盛羽从他身上看到了和帝归宇类似的感觉,好吧,他们着装有点像,也就没有将人当成小偷,而是冷静的看着面前高自己很多的年轻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