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仁夫妻笑着点头,然后主动上前去搀扶老人家换病房,而曹玉梅还抱着准备铺床的席子呢,刚想伸出一只手帮把忙,就听到盛怀仁到“不用你,你那抱着席子吧,自己看着带你,我一个人能扶好阿婶的,等下去通知小盛大林过来,阿婶这里还是缺不得人啊。”
“哈哈哈,阿婶没有事情的,不就是扭了脚吗,不碍事的,你看看我身体好着呢,一个脚不也能跳着动的啊,哎呀,阿婶感觉好幸福啊,看看自己孩子不在家,也被照顾的如此好,看来这人啊!还是要多做好事的,果然好人有好报的,怀仁啊,玉妹啊,你们夫妻也是好人,肯定有好报的,这不老天就给了你一个最好的小羽,如今玉妹肚子里面也是有的吧,果然老天都是公平的啊。”
说话的功夫,盛铭奶奶就将眼睛落在了曹玉梅的肚子上,还一会才缓慢的开口“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这句话没有错的,孩子啊,放宽心好运回来的。”夫妻两都不理解盛铭奶奶话的意思,不过老人家安抚的意思他们是接受到了,索性也就没有去追究什么后福了。
到是盛老太婆听到盛铭奶奶的声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刚刚还被自己老头给骂了,也懒得管他们了,看了父子两一眼,她前段时间病了那样就,也没有看到有谁来照顾自己一下,这不比较还好一比较就出现了落差了啊,自己怎么就感觉自己是那个没有福气的人呢。
想到自己到底还是比那个死老太婆比下去,盛老太婆就浑身的不好了,想想自己好似这个半年来,无论是生病还是吃饭,她可没有看到还有谁来照顾关心一下自己,原来还有个盛怀仁和曹玉梅,如今那两个没良心的家伙也不来自己这里了,最主要的那一万块她还没有拿到啊。
如今自己倒是还被盛林的鬼魂给纠缠上了,看看这个大白天的他还又出现了,盛老太婆就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啊,眼前不停的翻滚这小叔子和弟妹的年前脸颊,眼前一黑就厥过去了,原本还在生气老太婆这张破嘴的老头子,也没有注意到老太婆的情况。
就听到有同病房的人喊“哎呀,医生啊,有人犯病了啊。”
老盛家那边闹得人仰马翻的,可是盛怀仁他们这边是不知道的,安置好了盛铭奶奶,就去镇上找到了出来卖农货的盛大林,告诉了他阿娘的情况后,夫妻两才坐着村子里面的拖拉机回去村子里,而村子里面盛羽今天才从山上回来,就看到一脸焦急的九叔公。
盛羽挑眉这是玩腻了,舍得出来了,为了一个变异蛊,这个老天都快一个月没有出门了,连吃饭都是自己给他送过去,哎,真的这样的人,居然没有传承,真的可惜了,亏得遇到自己这样心大的啊,才能有和他分享传承的可能,奈何传承真的看缘分啊。
不过能看到师傅出来,盛羽还是蛮高兴的,虽然可能似乎应该是玩卡了,不过她还是笑着到“研究出来如何解蛊变异蛊了?很不错啊,才一个月的时间,就有如此成效。”
“······”耻笑绝不赤裸裸的耻笑,哼,有传承了不起啊,九叔公很想翻白眼,奈何这个年龄了,怕影响不好,九叔公硬生生的忍了下来,还很委屈也很憋屈的摇头,很是不情愿的开口“试验品不够强悍,我不能也不敢在动手了,不然估计要就此交代了。”
“哦,就是还没有嗝屁啊,那你急什么,看看你平时都是如何教我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师傅说好的沉稳呢,师傅,你不会就用来说我了吧,哼,你可真行,我觉得吧,您也需要好好练习一下沉稳啊。”盛羽学着九叔公原来的样子,摇晃着脑袋开口,立刻脑壳上就迎来了九叔公的一个暴力。
“啊,师傅,你怎么可以如此残暴的对待你可爱的徒弟的,尤其是还针对我这可聪明的脑袋,要是被你打坏了,忘记了该记得的东西,可如何是好。”盛羽抱着脑壳一脸控诉的看着九叔公,恨的九叔公就还想过去敲一下,这是谁家养的皮猴啊,越大越皮了真是不分时间的啊,看看连师父都敢打趣了。
不知道救人如救火啊,看到师父这是真的急了,盛羽立刻投降,抱着背篓就往九叔公那边冲“师父啊,我先去看看啊,救人啊,十万火急的哈,万一嗝屁了坏了您神医的名头,那就得不偿失了。”
说话的功夫人就跑进了药炉里面,进去就看着浑身已经瘦得只剩下一把筋的秦思成,盛羽努力回忆前世记忆里面的秦思成,嗯,算了,其实也没有多少意思,那感觉都模糊了,似乎和这样的秦思成倒是很贴切了,看着那凸出在皮外的经脉,都明显的一鼓鼓的,盛羽伸手在秦思成的身上几处地方按下去。
原本已经不再有反应的秦思成,突然的就发出一声闷哼声,然后缓慢的睁开眼睛,盛羽用手在他眼前摇晃一下,才声音甜软的开口“可清醒了,知道我是谁不?”
秦思成有点咬牙切齿,他的灾难就是来源于眼前的这个小恶魔,化成灰都记得,哪里就会轻易忘记了“盛羽!”
盛羽对这个咬牙切齿的举动,表示很满意,笑着到“还能有情绪,不错,至少你还能抱着情绪死去,也是幸福的。”
盛羽可不是善良的人,或者她的善良都丢在前世了,对于一个对自己恶意满满的人,她是真的不想救,转身就要走,感觉到衣角被扯住了,盛羽低头就看到衣服被一只枯瘦的手指扯住了,盛羽顺着手看过去,眼睛中清冷不带一丝情绪,就那么冷冷的看着。
秦思成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他放手,自己肯定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而这些天被那个神医折腾的时候,虽然痛苦可是好似打开了一个什么阀门,让他痛苦的时候顺便再做了一个长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