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里,盛羽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现在所在的地方,盛羽都有点怀疑蛊虫是不是搞错了,毕竟欧阳琴对莫文宇的感情她还是能察觉的出来的,那--莫文宇是不是也过于狠心了一点,觉得不太可能会是莫文宇现在该出现的地方,只是习惯了蛊虫,她还是顺着蛊虫的气息,盛羽早早的就等在了民政局外面。
果然没有等多久,就看到莫文宇和一个女孩,额,女人从里面出来,毕竟这个女人就盛羽想着的眼里,轻易的就能从她的气息上感觉出来,是一个有了身孕的女人了,那么一个才离婚的男人,就和一个有身孕的女人来民政局,能做什么?不用想也是知道的清楚的啊。
是的,原本那天莫文宇确实是动了手,弄了一个假的结婚证忽悠自己的老妈,可是老太太也不少好糊弄,好吧,应该是褚希念不好糊弄,自己没有参与进去,她是如何都不相信的,就怂恿这老太太,就趁着自己现在还是病号,还能威胁到儿子的时候,开始做起来。
今天更是硬是越发的无理取闹起来,说是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那样的女人来骗自己,不惜用假结婚证骗已经快要死了的自己,他这是看不得老婆子好,要逼着自己这个老婆子早点去死啊,还说他为了那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不晓得孝顺公婆,不能伺候老公,并且这么些年了都不能为莫家传宗接代的女人,就如此的欺骗自己的母亲,问他的良心痛不痛,问他要是他有这样的儿子他要怎么做啊,一大早的就闹着自己还不如早早的就死了算了,也好早点去给祖宗面前跪着赎罪领罚去。
这些天的闹腾,加上今天早上的要死要活,莫文宇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今天大早的在去医院见过自己家老太太后,在老太太的又一番闹腾后,终于还说无奈的领着褚希念来了民政局,当着褚希念的面,在民政局工作人员诧异的眼光下,尴尬的要求人家给帮忙开了一个,他和褚希念婚姻情况成立的证明。
褚希念跟着莫文宇,虽然表面有点害羞,可是却是仔细的观察到了莫文宇和工作人员的互动,确定了工作人员看莫文宇眼神的鄙夷和莫文宇的无奈后,心算是放下了一点,不过却也还是眼睛都不错一下的,等着工作人员翻开婚姻登记本的时候,快速的找到了自己和莫文宇的婚姻登记,并且还快速的记下了和自己登记同一天登记的人。
嗯,确实有他们婚姻登记记录的真实性,接过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婚姻证明后,才笑着和莫文宇一起离开民政局,不过心理却是已经有了另外的打算,为了确定这一张纸上面登记名单的真实性,她准备等下离开后好好的调查一番,看看这其中可还存在着欺骗性,只是两人才出来民政局,褚希念就在下阶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身体重心不稳从阶梯上面,直接扑了下来。
手里捏着的那个小包包,直接就被她给甩了出去,很不巧的就砸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娇俏女孩身上,包包瞬间的就打开了,里面好些东西都因为这个大力度的砸落,而从里面掉了出来,嗯,盛羽被突然攻击,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看到面前散落下来的一个红本本,伸手下意识的接住了。
盛羽挑眉好幸运啊,凭空落下来一个结婚证,丢头就看到落在自己脚背上面的白色纸张,嗯,那力透纸背的痕迹,清楚的能看到婚姻证明的字眼,盛羽像是好奇一般的捡起来,毫不犹豫的打开,看到那民政局出具的婚姻状况证明,呵呵,结婚了还需要另外开证明的,这是多么不信任自己的婚姻啊。
盛羽的眼眸眯来一下,随手将砸到自己的包包和自己捡起了砸在自己再掉落在脚背上面的纸张,一起捏在一下,将那一份婚姻证明和结婚证压在了包包的最上面。
就看到一脸歉意的莫文宇就走了过来“抱歉,砸到你了吧,有伤到哪里吗,要是有需要我可以送你去医院做一下检查的。”
“嗯。”盛羽抬起头看向已经走到身边的莫文宇,轻轻的嗯了一声,在看看一脸娇弱一瘸一拐的缓慢这就要来到自己面前,明明隐忍着怒气却还要装成那满脸歉意的褚希念,声音冷岑的开口“是你砸的我吗,这个你要是还不瞎的话,应该知道这个是女士包吧,先生,你是女人吗?你来和我道歉,会不会太当自己是根葱了啊。”
话落盛羽的眼睛就落在了那一瘸一拐过来的褚希念的身上,嗯,很不错啊,这么高摔下来,居然都没有事情,虽然这些是自己算计的,可是到底也只是想要拿到东西,没有要害一条生命的想法,褚希念眼里明显的就有怨念一闪而过,不过到底因为莫文宇在这里,强装坚强的对着盛羽到“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砸你的,我······”
“不是有心,那就是故意的咯。”盛羽邪性的笑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貌似刚刚被砸到头的位置,笑的邪性的到“对不起就能随便砸人,那很好啊,对不起了。”
活落盛羽将手里的东西直接就被盛羽砸向了褚希念,位置刚好就是包包砸到自己的位置,不过盛羽手里可是还有一个红本本和另外一张折叠好的纸张的,原本看似无力即便被砸也不可能有多痛的东西,却在盛羽的力度下,砸在了和盛羽相同位置的褚希念身上,就听到褚希念被盛羽着看似轻轻的一砸,就立刻发出了惊悚痛苦的尖叫来。
盛羽嗤笑的移开看着褚希念的眼睛,对手莫文宇审视的视线,鄙夷的都不想看,原本歉意的莫文宇也被盛羽的行为给气到了,不过看到盛羽那挑衅鄙夷的眼光,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好似莫名的紧张起来,他竟然感觉自己不敢和眼前的眼光对视,嗯,他竟然有种感觉,觉得自己污秽不堪,担心自己的眼光玷污了眼前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