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态度明显气的不轻啊,好不容易他们的小主人有了伴侣,结果竟然是如此乌龙,难道他们的蛊王真的注定要世代孤单吗?如果是这样,那他们的下一代蛊王就未必能如这一次这般,能主动的找回来了。
“表兄妹怎么啦,以前不还有亲上加亲的做法,那些人能做的,为何你就做不到,还是你嫌弃我们小主人年纪太小了,你需要在等待一些时间,你--等不及要娶妻生子了,哼,如此没有节操的男人,居然是小主人的伴侣,哼,老头我想让你没有办法想你还就想不了,你最好识趣一些的好。”这个老头直接是看事情偏离了自己的预料,恼羞成怒后变成威胁了。
帝归宇一脸懵的看着眼前的几人,然后在看看那个大茧子,好不容易在几人的注视下,艰难的指着大茧子到“那个,事情,我们,还是--等小羽妹妹醒来了在说这个问题吧,毕竟这个事关她--一生幸福。”
三人看到帝归宇的态度,也就不在开口了,毕竟帝归宇这一句话是对的,事关小主人一生的幸福,他们说了不算,而帝归宇还真的就被刚刚这三个的说话做法,有点撩拨了心弦啊!
哎,只是到底还是不能啊,血缘大事且可乱来,也容不得自己乱来啊,哎,难道小姨不是妈妈的亲妹妹吗,很显然不能啊,看看他们五分相似的五官,就无需做其他的任何事情,就能确定了,更何况他们都记得彼此,难道他们的记忆能有错吗,有错吗?
帝归宇这几天都觉得,自己要被这个该死的提议给勾搭的折腾疯魔了,满脑子里面都是不停的回旋着,这个提议要是真的成立后的美好事情,嗯,最后到底没有忍住,偷偷的在三人离开这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后。
他看前的大茧子,给南城去了一电话,嗯!问好是假,不是是顺带,询问妈妈和小姨是不是亲姐妹是真,当邱明珠接到帝归宇的电话,整个人都疯魔了,这些天阿媚隔几个小时就给自己来一个电话,就是想要知道小羽的情况,可是这个熊孩子,就是不给家里来电话,让她每一次接电话都心惊胆战的。
她苦命的小妹啊,还不容易生活好点了,又遇上这个糟心的事情,如今可算是接到了熊孩子的电话,只是不等邱明珠高兴,就被自己听到熊孩子电话的内容,给气的没有爆炸了,就邱明珠那原本装出来的温柔脾气,瞬间就归位到了原来的旮旯里面去了,对着电话就吼道“帝归宇你皮痒了是吧,你以为老娘是个二傻子啊,能认错自己的妹妹,你到底如何想的啊,看不上你小姨还是看不上你老娘啊,你这个脑子我真的建议你,要不要去回炉重造一下啊,你敢质疑你老妈,帝归宇老娘要和你单挑。”
听到老妈的咆哮声,帝归宇立刻很识相的将电话挂断了,看着面前还是蚕蛹的小羽,无奈有无辜的念叨“小羽啊,表妹啊,你为什么要是我表妹呢,小姨还真的是妈妈的妹妹,脑壳痛啊,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第一看到你的时候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那个时候,小小的你,又黄又瘦的样子,可是不晓得为何,我就是觉得你好看,让我心里一片柔软,要不是那时候被秦思成那呆子给左右了思路,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哎,我竟然不知道······也说不定你其实就不是我表妹呢,嗯,至少也要不是亲表妹的好,那种感觉,我不相信是源于血缘。”
说道这里,帝归宇好似陷入了思考里面,后面才轻轻的开口“一见钟情么。”
陷入懊恼纠结里面的帝归宇没有发现,他说一见钟情的时候,他面前的蚕蛹好似轻微的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安静了,这样的表白也真是奇诡了些,不过等待最是让人焦急的,更何况他们为了寻找蛊王,他们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巫云月这些天都只是来看一眼,确定小羽没有问题后,就会立刻离开了,帝归宇虽然不懂蛊虫术法,可是他是特别行动组的成员,有着对危险的很强感知,再说来这里也是因为他们过来找蛊人才被揭露出来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里还是小羽家,所以他肯定要是守护好这里,等着小羽醒来后,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园,其实在还没有察觉到蛊族的紧张气氛前,特别行动组的成员,就被他派出去侦查南勉各处去了,昨天就收到了消息,那个巫云月口中最大的蛊族长老巫临云,好似今天应该就要来这里了吧,嗯,蛊虫吞噬这里。
不用想来也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蛊王的诱惑对于这些养蛊人来讲,无异于妖精遇到唐生肉啊,确定了他们的目标就是这个被蚕蛹包裹起来的小羽后,帝归宇身上的气息越发的内敛深沉了起来,敢动他的小羽同学,难道不需要问一下自己的意思啊。
帝归宇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床上还没有任何变化的--人,他都准备要去保护她的家园了,为何她还不醒来呢,对于蛊虫帝归宇真的没有多大的把握,毕竟那些东西,过于的诡异也过于的无孔不入,站着盛羽的壳子边,帝归宇伸出手在蚕蛹头部的位置伸了伸,到底没有放下去,用力的呼出了一口气后,突然的开口“小羽,我肯定会替你保护好你的家园,额,不惜一切代价,放心,如果我不能回来,至少我付出了,我也不算遗憾了,毕竟我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如果我······”
那就以后再说,毕竟刚刚他因为小羽的家园,让帝归宇有了一些想法,看来回去后,他需要做一些事情,嗯,他要亲自去查查看,对于蛊族他也需要做更多的了解,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思绪,帝归宇转身就走了出去,而那个床上的蚕蛹在他离开后,就在头顶的位置,毫无预兆的就裂开了一个口子,然后从头顶缓慢的四散从分散式的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