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一边要应付难缠的兰彦欣,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个女人那么狠,明明自己不能给永康生下儿子,还要逼着我,给你下了那般阴毒的东西,呜呜呜,你是永康唯一的儿子啊,可是她就是有捏死我的本钱啊,呜呜呜,我没有办法啊,如果当时我要不如此做,你连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你以为她兰彦欣是什么善男信女啊,她且是那么好说话啊,她能允许自己以为的女人生下她老公的孩子。”
“你幸亏当年施玉珍信任我,不然······”于文静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巨大的碰撞声,是房间门碰撞墙壁的声音,随着砰的一声响,莫永年跨步走进来,眼眸冰冷中带着嗜血的恨意,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脸颊上面的人,很显然因为听到的事实而激动的在剧烈的跳跃着。
“爸!”莫文宇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有着明显的意外,不过到底还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爸,只是此刻喊什么已经无用了,因为男人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当然了,此时此刻,无论是换了那个男人听到这些,谁能做到不愤怒。
就莫永年这样的还是很不错的,所以莫文宇显然是是能理解莫永年的反应的,只是他到底是养育了自己的父亲,他不会让他做出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来,不是担心于文静如何,而是因为这样的于文静真的不知道父亲一身犯险。
听到莫文宇的声音,莫永年只是用愤怒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眼眸中有尴尬和难堪,最后逼着自己扭头看向床上的于文静,然后才用一种莫文宇从来没有听到的声音,开口道“当年阿珍突然的就消失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你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当年你--”
不晓得是什么原因,莫永年突然的压下了明显要喷薄的怒气,扭头对着莫文宇到,“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和你母亲说。”
“爸。”莫文宇担心莫永年的情绪,不想离开免得会出现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来,只是对上莫永年的眼睛,虽然他后面的话始终无法开口,可是眼里的担忧还是被莫永年看到了,只是此刻他真的做不到理智,只能倔强坚持着自己最后的坚持。
看到莫永年如此莫文宇只能无奈的点头,毕竟他是理解父亲的,身为男人此刻需要的就是尊重,理解胜过一切,所以莫文宇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悄然的转身就要往外面走去,床上的于文静看到自己儿子要走,立刻就想要喊住儿子,毕竟有儿子在,这个男人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至少自己不会有性命危机的。
“你想让他留下来看你的龌龊不堪,尽管留下他。”很显然莫永年是熟悉于文静的,不等于文静开口他就拿话堵住了她还没有开口的话言,而莫文宇确实也觉得自己没有理由留下来,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毕竟父亲在外面如何都是一个英雄,让他将自己的狼狈,展露在自己儿子面前,那也是极其残忍的。
走出房间莫文宇简单的靠在房间外面,虽然没有听里面谈论的内容,到底还是不敢走远了,担心男人一旦失控,他好能做出一些弥补,时间从莫永年进去后开始变得缓慢艰难了起来,好在两个小时后,房间门打开了,莫永年出来看到靠在墙壁上,在自己出来后,眼里依然担忧的儿子。
嗯,多少也喊了自己三十多年的儿子,他还做不到瞬间就斩断一切,抬手将我在手心中的一个小瓷瓶,递给莫文宇,拍了拍莫文宇的肩膀,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和他错肩离开了。
看着手里握着的瓷瓶,莫文宇心理五味杂陈,这是自己的父亲,不是亲生的可是却比里面那个亲生的不晓得要强了多少,这就算品格了吧,莫文宇踌躇了一下,还是推开门再次走了去,看着好似完全没有了精气神的老太太。
莫文宇站着床边看了好久,都没有开口,不是不想而是找不到话语来说,最后将莫永年交给自己的小瓷瓶放在了于文静的床边,声音中不带一丝情绪的开口“既然你觉得你给了生命,就是我亏欠了你的,那么作为对你亏欠的补充,我允许你继续剥夺我后代的权利,算是一命换一命了吧,只是从今往后,你我--再无关系。”
再无关系四个字好似很轻便简洁,却是没有人知道这四个字对于莫文宇真的有着千金重,当然与此同时也将他和欧阳琴的未来,从此陷入了一种再无期待的境地里面,于文静也被莫文宇的这四个字给吓到了,不过莫文宇好似是真的对于文静死心了,放下瓷瓶转身就朝着外面走。
一贯习惯了只替自己想的于文静,竟然难得的心慌了起来,她挣扎着坐起来,然后喊到“莫文宇,你真的不想回去你亲身父亲身边吗,他······”
“我的父亲是莫永年,我肯定不会认错父亲的,一天是终身是,于同志以后我们父子两的事情,就不用你来操心了,你--保重。”听到背后的喊声,莫文宇到底还是停了下来,不过不是因为于文静言语里面的诱惑,而是想要将事情说清楚。
话落他是真的没有什么要和于文静说了,也不想在被于文静的话给侮辱了耳朵,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是这样的人,莫文宇像是落荒而逃一般的,大步离开,即便身后传来于文静尖叫和威胁,都不在有停歇。
等到莫文宇下来,看到客厅中的欧阳琴莫文宇是满眼的愧疚,毕竟是他连累了琴琴,是他的原因让琴琴再无当母亲的权利了,一贯冷漠的莫文宇第一次被情绪掌控,当着外人的面,大步直接奔着欧阳琴而来,然后就这么当着盛羽的面,将欧阳琴给直接用力的抱到了自己的怀抱中,盛羽还没有搞清楚这是个什么个情况,莫文宇直接在欧阳琴的额头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