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我更懂盗墓!”
吴三省吹起牛皮来无人能及。
虽然他盗墓的水平确实少有人及,但要说最厉害,那还不至于,至少李牧要是盗墓,指定比吴三省厉害。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正在啃烤羊腿的吴邪脸直接变绿,嘴里羊肉瞬间也不香了,他连忙把嘴里的羊肉吐出来,同时捂住吴三省嘴。
“三叔你喝糊涂了啊,别当真啊,我三叔就这样,每次喝完酒就以为自己是盗墓的,你看他这傻了吧唧样哪像是盗墓贼啊!”
吴邪迅速解释说道。
李牧笑了笑随后又拎起一瓶啤酒,咕噜咕噜直接干了,一瓶见底,脸不红气不喘,好像没喝一样。
“他可不是瞎说,他是有备而来,吴邪,我非常怀疑你们的身份,你们是盗墓贼对不对?”
李牧一脸平静的问道。
“怎么可能,我们可不是盗墓贼,我们只是探险家,你又没亲眼看到我们盗墓是不是。”
吴邪开始狡辩。
李牧目光一转道,“那几个包呢,各种盗墓工具,铁钎洛阳铲,还有考古探铲,你管这叫探险?”
吴邪怒道:“你翻我们包?”
李牧摊了摊手:“不用翻也知道,不信咱们就打开看看,从你三叔说黑驴蹄子我就怀疑你们了。”
“没错,我就是盗墓贼,怎么了!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着,不服就干一架啊!”
吴三省烂醉说道。
吴邪察觉到事情不对,按理来说,三叔就是喝的再多,也不至于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三叔,你清醒点!”
吴邪上去就是一巴掌。
吴三省打了个激灵,迷茫的眼神,总算是恢复几分神智,脑海中传来剧痛让吴三省龇牙咧嘴。
“大侄子,怎么了?”
吴三省问道,李牧急忙解释道:“三叔,出大事了,你喝酒醉了把咱们的身份暴露了。”
“不可能…”这是吴三省第一反应,但随后他看到大奎和潘子全都喝得不省人事就明白了。
“你故意灌我们酒?”
吴三省看着李牧冷声问道。
李牧笑了笑:“你不想这么干吗,只可以你酒力差了点,三个人都没把我灌醉,这怨得了谁?”
话音一落李牧咕噜咕噜又喝一瓶,李牧身边,精绝女王戴着鸭舌帽也抱着瓶二锅头滋滋有味的喝着。
“尼玛,酒鬼碰上酒神了!”
吴邪嘴角一扯,吴三省摇了摇头:“不可能,我对自己的能耐还是非常了解的。
就算喝不过你,也不至于反被灌的酩酊大醉!是你搞的鬼,你能催眠那个船老大,你催眠了我对不对!”
“反应过来了?不愧是南派三叔,南派出了你这么个人,倒是压制了北派不少团伙。”
李牧笑呵呵的说道。
“闷油瓶呢,我去找闷油瓶过来!”吴邪意识到情况不对,说着就要跑去找张起灵。
“别白费劲了,之前为了救你们,他流了不少血,估计还在睡觉,况且就算叫醒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李牧非常自信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盗墓贼,可你不也是吗?之前三叔的交易你分明也参与了。”
“你说那个?为什么不是我为了破获盗墓组织而打入敌人内部?而且盗墓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如果我愿意,精绝古城的财富都是我的!”
吴三省面色凝重,李牧太诡异了,如今他们彻底暴露身份,面对李牧实在太被动了。
“你是不是还想问,刚才催眠你,除了知道你是盗墓贼外,还问出了什么东西?”
李牧看着吴三省说道。
吴三省骇然色变:“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在心里想的话,你为什么知道还说出来了!”
“这是读心术吧…”
吴邪整个人都不好了。
“瞅给你们吓得,也没那么玄乎,我就是随便猜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会读心术。”
李牧忽悠着说道。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干嘛啊,大不了我们自首就是!”吴邪想说大不了就拼了,可是很明显,拼不过。
李牧见吴邪都要因为自己去自首,知道不能再逼迫他们了,连忙换了一副态度。
“放松点,我要是对你们有恶意,那还不早就把你们丢进水洞里自生自灭了啊,你们盗墓贼的身份,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
这话就让吴邪还有吴三省不解了,挑明自己的身份又不告诉别人,怕不是脑袋有什么问题。
“你脑袋才有问题!”
李牧瞪着吴邪忽然说道。
吴邪脸色潮红声音拔高了几分:“你这个人也太苟了,还说你不会读心术!”
“就是不会!”李牧强调。
轻咳一声,李牧又说道:“二位,你们是盗墓的,我是考古的,本来就是对立,但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所以我想让你们跟我混,你们盗墓哪有跟我考古有前途啊。”
吴三省脸色诡异。
“考古了不起啊,想当初在长沙,九门争雄,我吴家怕过谁,凭什么跟你考古,我吴三省从不低头!”
李牧翻了翻白眼:“你还牛气了,时代变了,盗墓是违法滴,你想被我送进去吃几十年牢饭?到时候你那一系列的计划可就做不……”
“得得得,你别说了,我听你的,你那哪是什么催眠术,我看它分明就是妖术!”吴三省嘴角一扯。
“你还别不乐意,我这是在帮你,你盗墓不得悄悄的?你看我,想挖哪里就挖哪里,有证能一样吗?”
李牧拿出考古证戏谑道。
“还真有证,三叔你真听他的啊?”吴邪接过李牧的考古证看了又看随后又问向吴三省。
“还能怎么办,他想干什么都行。”俩活计被灌醉失去战力,张起灵又失血过多,吴三省也没办法啊。
“那七星鲁王宫还要继续去找吗?”吴邪向李牧问道,在他看来这个家伙简直就不是人。
“当然要找了,我辛辛苦苦来的,你们放心,古墓里的东西虽说轮不到你们,但借给你们研究还是可以的。”
听到这话,吴三省勉强松了口气,形势所迫,从不低头的他此刻也只能先虚与委蛇。
“想白嫖?我劝你善良。”
李牧邪眼看着吴三省道。
“狗日的读心术!”吴三省无语了,这种瞬间被看破心思的感觉,让他有种无力感。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刚睡醒的张起灵忽然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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