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稍稍平复了一下喘息。
经过刚才,苏离此时只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她有些招架不住。
南宫期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此时红唇微张,轻轻喘息,明显还没有从刚才完全平复。
可是南宫期就觉怀中的女人怎么爱都不够,爱 极了她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又情不自禁的贴了上去。
一双小手想推开他,却又没半点力气,只得轻轻的说了句,“痛......”
南宫期听到这个字,很乖的停了下来,将头放在她颈间反复摩挲,带来阵阵痒意。
怀中女人的生.疏和青涩他能感觉到,心中有些诧异,难道这些年她和宁侧柏......
但是南宫期并不想在此时提起这些,便又含住她的颈,吻了上去。原本只是想浅浅吻一下,可那身体仿佛有魔力,碰到便移不开,不够,不够,便要游走,苏离不自禁的眯了眼睛,直到南宫期的头埋入,苏离突然很想告诉他,
“子期,我与柏哥哥,其实从未.....从未......我把他当哥哥,当亲人。”苏离却又不知道如何说清楚这事,只得用手搂住了南宫期的头。
南宫期听到这话,抬起头,眼中有巨大的惊喜,虽然他在心中早就想过,就算她和宁侧柏这些年日日在一起,就算发生过什么,他也不想追究,以后只想好好与她在一起,夜夜与她在一起。
可是当真的听到这句话时,当真的知道他的阿离从未与别人有过时,依然难掩喜悦。喉结滚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便又埋了下去,搂住苏离的双手也更加大力了些,这次更如狂风暴雨。
他的阿离,原来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的。这巨大的喜悦让他还想要更多,声音早已迷乱得不像话,“叫我子期,好阿离......”
苏离只感觉身。上的男人这次比刚才又狂乱了些,仿佛要将两人的血肉都揉碎在一起。在身体被掏.空之前,唤出了那句,“子期......”
那压抑的娇气,简直像跌落人间的狐狸精,让南宫期浑身颤栗,直到,一阵巨大的满足.感排山.倒海的袭来。
结束后,南宫期拉着苏离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看着眼前的女人,面颊绯红未退,“阿离,我自从那一夜在清欢居与你后,再未有过旁人,往后......往后我一定更加努力。”
苏离更觉得羞了起来,如今南宫期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你......你说这话丢不丢人。”
南宫期修长的手指刮了一下苏离小巧的鼻尖,语气中满是宠溺,“不丢人,只说给阿离一人听。要我的阿离,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苏离觉得简直听不下去,连脖子都跟着发烫,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什么没看过,怎么能让他南宫期拿捏了,慢慢适应一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只是得承认,南宫期说这些话的时候,为何心中听着那么欢喜,仿佛是爱听的。
果然甜言蜜语,是好使的,怎么听都不腻。
两人又厮磨良久,南宫期本对男女之事从不沉溺,从前也是薄情寡淡,可是如今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痴缠间,恨不得还要。
苏离是真怕了,“你再动,就不许睡这里了,叫无迹给你收拾一个房间出来。”
南宫期瞬间就老实了,将头埋在苏离的颈间,“好阿离,我不动了,保证不动了。”那模样可怜巴巴的。
苏离竟然爱极了他这模样,这男人,简直可甜可咸啊,狼狗和奶狗之间自由切换。白日里是冷酷无情的战神定安王,谁能想到,夜里竟是这般模样。
想到此处,苏离脑中突然很无耻的闪过以前看过的,如果有一天,南宫期也在自己这里求饶,那想必也很有意思。
一想到南宫期那张那么俊美的脸,堂堂七皇子,定安王声声求自己的样子,苏离心中就不自觉的酸爽了起来,甚至生出了几份期待。
南宫期察觉到苏离脸上的表情,将头从苏离的颈间拿开,移到了与苏离平视的枕头上,
“阿离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苏离这才回了神,语气却是轻快的,“我在想,怎么欺负你。”
“欺负我?怎么欺负......”这个年代的女人还是保守的,都是以夫为天,以至于南宫期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苏离突然很喜欢这样与他相处,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南宫期开始在她面前自称我,而不是本王。这感觉苏离很喜欢,上次亲他喉结时,就发现南宫期那处特别敏感,自然也是治他的一个好招。
便低下头,含住了那处喉结,果然,南宫期浑身一颤,便僵住了。心中热浪再次翻滚,可是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苏离居然唇齿轻启,用力,这力度于南宫期并不痛,只觉得让人窒息。
过了良久,苏离松开了,南宫期的脖子上已有一个很深的红痕,带着醒目的暧昧,苏离的手指轻轻拂过那处,语气也是轻飘飘的,“就像这样欺负你。”
南宫期只觉得随着苏离的松口,心中也空了起来,听到这话,却又极其开心,心中又被巨大的幸福和甜蜜填满,声音也性感得不像话,“阿离,我喜欢你欺负我,以后日日都让你欺负我.....只给你一个人欺负,好不好?”
原本是想逗南宫期一下,可是听完他这些话,苏离觉得浑身都很燥热,根本招架不住,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南宫期那性感的笑,终达眼底,又是一番风雨,身边的人恨不得把这些年的全部都补回来。
只是这一次,南宫期却异常温柔,不像上一次那样横冲直撞。这一次,他处处照顾着她,又缓又柔,却让苏离更加欲罢不能。
折腾到天边微微发白,两人才精疲力尽的相拥睡去。
又是一年的秋天,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