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教授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杀猪般惨叫,脑袋如同炸裂一般疼痛,他万分恐惧的摸着头皮上如泉水一般的鲜血,脸色惨白,吓得都快晕倒了。
像他这种平日作威作福,脑满肥肠的家伙,哪里受过这等摧残。
“血,血,啊,救命,救命啊——”
然而,更加恐怖的是,一下开瓢的谢兵仿佛并没有宣泄完心中怒火,他阴沉着脸色,一声不吭,在办公室寻觅半天,最终抽出一根棒球棍,掂量在手中,一身的彪悍气息,让杨教授吓得都快尿了。
“你,你想怎样?我警告你,你再过来,我,我就报警了——”
“别,别,会死人的,兄弟,你想要什么我给,我都给。大哥,大爷,饶命啊!”
谢兵根本就懒得跟这禽兽废话,挥猛了膀子,冲这禽兽的肋骨就抽了下去。
砰——
啊——
一声惨叫,杨教授的肋骨足足断了三四根。
随后,棒球棍高高举起,又狠狠的落下。
砰砰砰——
足足抽了十几棍子,每一棍子都下足了力道,打得那杨教授浑身皮开肉绽,鼻青脸肿的,疼得的嗓子都喊哑巴了,跟一条丧家之犬一般,倒在地上直抽着冷气。
“杂碎!”
谢兵啐骂一句,一脚把杨教授踢得远远的,冷声说了进门之后的第二句话:“再让老子看到你,我还揍你,揍到你妈都不认识你!”
杨教授双眼一翻,又气又吓,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特娘算什么事儿啊!
这家伙一声不吭,踹开门对他就是一顿狂揍,揍完了,竟然还有下次?!这简直就是个煞星啊。
只不过杨教授此刻完全被谢兵的凶悍吓住了,只是疯狂的摇头求饶,一脸的恐惧。只希望世界之大,千万别让他再遇到这个煞星!
“兵哥,呜呜——”此刻,躲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凌雪也一把扑到谢兵的怀里,满脸委屈,低声哭泣呜咽起来。
“没事了,有我在,这混蛋不敢把你怎么样。”
谢兵轻声安慰着小丫头,心头的火气也发泄的差不多了,怒目瞪了地上那杨教授一眼,打算在校园外再收拾家伙。
“没事了,我们走吧。”
凌雪点点头,委屈又乖巧的跟在谢兵身后,两人正打算离开,地上的杨教授却忽然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对谢兵怒声骂道:
“给老子站住!”
杨教授擦了一把嘴角鲜血,满是狰狞而狂妄的笑道:“呵呵,我当你是哪路的猛人,感情不过是这小贱人偷得野男人?能打是不是?你敢打死老子嘛?我告诉你,这个小贱人,老子上定了,只要她还在燕京大学读一天的书,她就别想逃出老子的掌心!哈哈哈,小子,跟我斗,你还嫩着点!”
凌雪小丫头已经满脸的紧张慌乱了,谢兵也忽然间停下脚步,对凌雪温柔的一笑:“妹子,等哥三分钟。”
他猛然间转过头,眼眸如刀似剑,气势凛然,如坠冰窟。
“不识抬举的东西!”
“你,你要干什么?”杨教授下意识后退着脚步,有些慌了。
谢兵狞喝一声,一脚把这混蛋踹到在地,三下五除二,直接扒光了他的衣服,撕烂几根布条把他的双手绑成了绑匪扣,顿时,那赤条条,肥颤颤的身子出现在眼前,让凌雪尖叫一声,赶紧捂上眼睛。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不要,不要,啊——”杨教授拼命的挣扎着,脸色无比的恐惧。
“老子免费让你火一把!””
谢兵一只手提起这头肥猪,直接一脚把他踹到办公室门外。
噗通——
杨教授那鼻青脸肿,肥颤颤的身体,一丝不遮,直接倒在了办公大楼走廊里,此刻正值傍晚六点半,下班时候,走廊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学校的老师领导,此刻见到这副状态,齐齐愣住了,随后爆发出一阵轩然大波。
“啊,流氓,无耻,禽兽!姓杨的,你竟然是这种人,滚,滚得远远的。”几个女老师恼羞成怒,捂着眼睛连打带骂的吼叫着。
“哎吆,这老杨还好这一口呢?哈哈,你们瞧瞧他裤裆那点玩意,都没我拇指大,就这还搞什么潜规则,哪来的底气和自信,真是可笑,可笑!”一众男老师们哄堂大笑,津津乐道的点评着。
“不像话!简直不像话!光天化日,大庭广众,成何体统,师风何在?师道何在?这样的蛀虫败类,必须踢出我们人民教师的队伍,永不录用!”一些德高望重的老领导们也是恼羞成怒,义正言辞的批评怒喝着。
短短不到几分钟的功夫,杨教授几乎成了动物园的珍惜动物,被人们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的,简直丢尽了人,丢光了脸。
杨教授急的脸都没处隔放了,他想要辩解,可难敌众人百口,他想要遮住关键部位,可手被谢兵绑在一块,根本动弹不得,一时间,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啐骂讥讽之声不绝于耳,让他再也忍受不了,迈开步子,拼命的冲办公大楼跑出去——
办公大楼外边,那可是校园啊,外边有着成千上万的学生,他这赤条条的身子一出现,顿时间便引起一片哗然沸腾,学生们起哄喊叫着,纷纷拍照,拍视频,发到各大社交平台之上,杨教授悲愤的怒吼一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如谢兵之前所说一般,杨教授火了,彻底的火了,火遍了整个燕京大学,到明天,在网络高速的推动之下,甚至能够火遍全国,火遍整个世界!
‘燕京大学教授果奔’这条新闻注定会成为今年最为火爆流行的一条,在网络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这位已经臭名昭着杨教授今后生活,可想而知,肯定是四处躲避,凄惨悲催的四处逃生——
望着人群之中,饱受讥讽嘲笑的杨教授,凌雪小丫头撇了撇红唇,动了一些恻隐之心,对谢兵这个‘幕后黑手’说道:“兵哥,我们两个这么做,是不是,是不是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