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蝎,成名已久的犯罪组织首脑人物,长期混迹于欧美,中美,东南亚地区,从事贩毒,走私,军火等各项重大犯罪。也是常年悬挂在国际刑警红榜通缉单的大枭,十几年来,作案无数,手段狠辣,却心思缜密,迄今为止,没人能发现她真正的身份!”
竹子查阅着关于这位金主‘火玉蝎’的资料,仔细给谢兵阅读出来。
谢兵仔细听着,表面却玩浮的咧嘴笑着,“能够在西方世界那群恶狼男人堆里打出一片名声,这女人的确有两下子。听说还是一个极品的美妞,嘿,可惜咱没能有机会跟她打上交道,否则的话,就算战俘不了她,那咱也有这个自信去‘睡服’她!”
“呸,流氓!”
竹子俏脸一红,娇啐一声,却是撇撇嘴,酸溜溜的说道:“没准这个火玉蝎就是你在外执行任务时候,始乱终弃的女人之一,找你打击报复来了,反正她戴着面具,你也看不到她什么模样。”
“这绝不可能!”
谢兵立马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在国外那段世间,咱对所有的女人,那都是雨露均沾——‘只进入你的身体,绝不走进你的内心’,一晚欢愉缠绵,天一亮立马拍屁股走人,而且绝对没有第二次。咱这么洒脱合格的跑友,她们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恨我。”
当然,卡丽莎那个妞自然除外,那是谢兵今生的第一个女人,意义非凡,自然需要铭记。
面对谢兵这货无耻的炫耀,竹子这种单纯的女孩哪经得住他这‘开放热情’的思想冲击,很快面若桃花,美眸似水,娇声啐道:“呸,渣男,无耻,白白浪费那些女人的感情!”
“嘿,那时候还是年轻啊,干得都是你情我愿的逢场作戏,还上升不到感情的高度。”
谢兵咧嘴笑道,邪魅的眸子扫量着竹子窈窕绰约的身姿,轻佻伏在她耳边,吹着热风,挤眉弄眼的笑道:“不过对待竹妹子你,咱可是完全真心实意的。”
“咱现在虽然只进入了你的‘心’,但这却是无价的,只要在这‘心’里边,你这身体能进入多少次,还不是全听咱说了算?”
轻佻暧昧的暗示,让竹子脸蛋一瞬间火烫无比,耳根都一片通红,美眸水润。
“啊,你,要死啊,混蛋,流氓!”
咬着红唇娇呼一声,竹子对着谢兵这犊子连打带踹的,场面顿时无限的香艳欢快起来。
打闹了一阵子,谢兵也停下玩浮的心态,开始认真考虑起这个火玉蝎来——
自己和这个猛妞,可谓一点交集都没有,更别说仇恨了。那她为什么要豪挥一个亿美金的暗花,召集西方黑暗世界的雇佣兵来杀自己?
不是自身的私人恩怨,那想必是一些地下组织?
西方黑暗世界的大枭们,谢兵的确得罪不少,也让他们恨得牙根痒痒,无时无刻都想除去‘龙刺’这根心头尖刀。
但是那帮老狐狸鬼着呢,一个比一个狡诈,一个比一个怕死。不给他们相当大的利益,只是为了一个仇恨,不远万里,去华夏境内杀害华夏军方的军官?这几乎是自己找死呢,一旦引起华夏政府的怒火,可不是他们这些组织能承担得起的。
而那些小组织,没能力,也根本没有胆量来华夏闹事——
回想着最近和自己有仇,而又破具势力,敢在华夏闹事的西方黑暗组织,那么也只有一个了!
鬼藤组织!
谢兵脑海中,忽然间闪过一丝电流,迫不及待的来到沈昊的尸体前,斯拉一声撕开他的衣服。
在他的心口部位,赫然纹着一个狰狞漆黑的鬼爪,如树藤一般,盘根错节,栩栩如生。
“果然如此,沈昊是鬼藤组织的人,连那个火玉蝎,也极有可能!”
谢兵深吸一口气,一系列困扰脑海中的迷雾,似乎一哄而散,拨开云雾见日明——
自己和鬼藤组织,可谓是血海深仇了。在华东省时候,便除掉了他们一手扶持起来的傀儡黑道大枭,李浦堂的巨鲸帮。
销毁了他们妄想在华夏建造的毒品基地,甚至连鬼藤组织的骨干,金三角毒枭诺卡军队,都被他一窝打尽,彻底断了他们毒品这条暴利的产业!
这么想来,鬼藤组织为了报复自己,下出一亿美金的狠本暗花,是绝对行得通的。
“这帮混蛋,还真是肆无忌惮,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嘛!”谢兵冷笑一声,眼眸之中,已经泛起一片寒光和冷冽神色。
竹子听闻,也沉吟一会儿,分析道:“这么说,那个火玉蝎是鬼藤组织的人?而且知道你的身份,下暗花就是为了打击报复?”
“但是,既然要报复,他们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他们明明知道你是龙刺,这帮雇佣兵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这一亿美金不是打了水漂?”
谢兵闻言,心中也是一颤,沉吟说道:“要么,是这个火玉蝎夜郎自大,轻视我。而要么,是他们调虎离山,实则在华夏搞大动作?!”
谢兵瞳孔陡然一缩,一股极为危险的念头涌上心头,一拍大腿,暗恨道:“草,中计了,这帮混蛋肯定来到了华夏,派沈昊和这些雇佣兵转移我的注意力,华夏,现在很危险,说不定已经出了大事!”
竹子也是一瞬间呆住了,有些错愕。
叮铃铃——
谢兵怒骂了几句,忽然间谢兵的手机响了起来,瞥了眼来电显示,是一串非常复杂的代码数字,让谢兵的心再次沉到谷底。
这个电话,是凌建军司令部的内部紧急电话,为了保密,才会显示一堆乱代码。除非到了战争时期,或者最为紧要的生死关头,这部电话才会开启!
看来,华夏真的出了大乱子了!
“喂——”
深吸一口气,谢兵接起电话,只听了不到一秒钟,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堪,连周围的空气都降低好几度。
“谢兵,怎么了?”见到谢兵的异样,竹子也担心的问道。
“这帮混蛋,还是动手了!”谢兵声音冷冽道:“燕京国贸大厦,遭遇恐怖分子袭击,数百名同胞被当成人质挟持,危在旦夕!”
狞笑一声,谢兵浑身气势凌冽,声音虽然平静下来,但却带着强大的底气和自信。
“自古以来,华夏都是雇佣兵和恐怖组织的禁区,这条雷池,无人敢趟,无人敢越!这群洋鬼子,既然胆敢破坏规则,那就准备好收尸,都特娘把命给老子留下吧!”
“我跟你一起去!”
竹子毫不迟疑,纵身一步跨到车上,满脸的坚定和深情。
她不是军人,更没有什么伟大的家国情怀,她只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手头子。但她相信爱情,愿意为自己心爱的男人,为她爱人所坚守的责任,付出一切,无所畏惧!
谢兵一把握住佳人的玉手,豪声大笑,煞气凛冽:“走,妹子,哥带你去杀人!”
“猛子,马上叫兄弟们集合,国贸大厦,大开杀戒!”
谢兵给龙魂大队王猛去了电话,简单说明情况后,直接奔向国贸大厦,身如游龙,势如奔雷。
他们是龙魂战士,是国家尖刀,也是亿万万华夏同胞们第一道岗线。
敢犯国威者,来之必诛!
※※※
而此时,位于燕京最为繁华的王府大街,国贸大厦。
足足二十七层建筑,占地近万平米,包括着商厦、酒店、会所、娱乐于一身的划时代标致建筑,雄奇宏伟,波澜壮阔,众星拱月一般被一众写字楼商场簇拥着,恍如最为璀璨的明珠一般。
而此时此刻,国贸大厦却一改往日的繁华与璀璨,整栋大楼变得黯然无光,有些黑暗,甚至,有些恐怖和绝望——
因为早在半小时前,这璀璨夺目的国贸大厦,却已经被鬼藤组织的精英人马强行占领!
国贸大厦三层的中央商场大厅,二十多个带着獠牙面具,手持冲锋枪的雇佣兵满脸狰狞,在他们枪口下,足有近百位华夏顾客被押解着,恍如待人宰割的羔羊一般,蹲着身子,无助哭喊而挣扎着。
“求求你,求求你们放我们出去吧,我们只是普通人,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我,我可以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吧!”
“王八蛋,畜生,放开她,你们敢动她一下,啊,我跟你们拼了!”
“妈妈,我,我怕,呜呜——”
商场之内,哭喊与绝望,狞笑和兽行,形成一道残忍的画卷,一时间,恍如人间炼狱一般,让人饱受痛苦和折磨——
而就当几个雇佣兵满脸淫笑,对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华夏女孩上下其手,准备施以兽行时候,忽然间,一道血光闪烁,只听得为首那个雇佣兵惨嚎一声,他的掌心,赫然被一把雕刻着蝎尾的火红色匕首穿了个通透,诺大的血窟窿血流不止。
“再胆敢欺辱女人,下一次断的,就是你的脖子。”
楼上,一位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但仍可见窈窕妩媚身姿的女人冷冰冰望着底下一群雇佣兵们,命令一般留下一段警告,便潇洒转身离去了。
“是,是,圣女大人。”
那些雇佣兵好似对这女人极为忌惮,之前的狂妄嚣张姿态瞬间荡然无存,满是恭敬的答应着,冷汗直流,对这些人质们,再也不敢有任何越界的行为。
这血腥的一幕,又让现场的众人又发出阵阵尖叫,满脸刷白。
那位险些被侵犯的女孩也摸着泪花,连忙一把扑进自己男友的怀里,委屈而的害怕的哭诉起来,美眸转动,望向楼上那个逐渐远离的黑袍女人背影,投过去一丝感激的神色——
黑袍女人冷冰冰的走到楼上,在那个宽阔的房间中,坐着三个长相各异的男人,但却气势不俗,满身的煞气,一看就是历经战斗的猛人悍匪。
这几个人,也是鬼藤组织的高层核心,这次进军华夏行动的主要负责人。
“火玉蝎!”
一声粗狂的声音响起,却是一个虎背熊腰,足有两米多高的黑人壮汉率先站起来,爆炸的肌肉和小山一般的身姿让他看起来非常有威慑力,只不过他的左脸上,却是面目全非,仿佛被滚烫的热油泼了一般,如老树一般褶皱不平,眼睛都只留出一条缝。
“兄弟们只是玩几个女人,发泄轻松一下身子,你没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吧,你这是不给我爆熊面子!”
爆熊声如炸雷,怒气冲冲喝道。刚才那几个雇佣兵,是他的心腹手下,被火玉蝎一下穿透手掌,可谓是废了大半的战斗力,以后能不能拿起枪都是个问题,他又怎能不气。
火玉蝎忽然抬起头,獠牙面具下,一双美眸如刀子一般盯着他,声音冷冽说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草,少他妈装蒜,不就是玩几个女人,怎么了?老子当年玩的女人都够一个加强排了,老子——”
爆熊还在怒气冲冲的发泄着,忽然间,只见面前一道寒光闪烁,下一秒,一把森然的刀光直接顶在他的脖子上,刀锋一顶,爆熊的脖子上顿时划出一道血线,鲜血滴答滴答的落下去。
“蝎子,都,都是自己人,有话,有话好说。”爆熊顿时冒起一身冷汗,声音有些发虚。
这个疯女人,要是把她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女人,不是你们男人的玩物!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我要了你的狗命。”火玉蝎厉喝一声,修长笔直美.腿却爆发出恐怖的力量,一脚把爆熊这个大块头踹出好几米远,砰砰砸到墙上,天花板墙皮簌簌掉下,如同地震一般。
“疯女人!”爆熊疼得龇牙咧嘴,摸了一把脖子的鲜血,骂咧咧嘟囔着。
“桀桀,老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明明知道,咱们尊敬的圣女阁下是位典型的女权主义者,尤其憎恨男人,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啧啧,该打,你的确该打!”
此时,房间里传来另一个男人阴阳怪气的嬉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