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吐了一口鲜血,声音狰狞的笑道:“我,我死了,那个小女孩也没救,‘梦幻天堂’的毒品只有我手里才有存货,离开了这东西,她会生不如死!”
“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说出我想要的任何情报。”谢兵狞笑一声,身上一股煞气凛然爆发,“在此之前,我应该先让你尝一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猛然抬起右腿,冲着银狼的裆部重重的塌了下去,势如龙,劲如风,这一脚要是踩足了,足够让银狼下半辈子彻底丧失男人的雄风,变成一头‘太监狼’。
银狼显然也意识到这点,脸色瞬变,急声喊道:“傅先生,救我,快!”
“小子,死吧!”
话音刚落,忽然间,一股强悍的气息从谢兵背后骤然间迸发而出,那股强大而致命的危险气息让谢兵全身的肌肉紧绷,寒毛乍起。
没有丝毫犹豫,右脚往地面一踏,借助气劲弹身而起,强行的扭转身子,险之又险的,躲过那凌厉的攻击。
与此同时,谢兵背后的人影一掌击出,在谢兵原先位置,四五棵参天古树齐齐拦腰而断,激荡起一阵灰尘浮动,飞沙走砾!
谢兵瞳孔一缩,这一掌的威力果然非同小可,若是打实了,哪怕是他,也得落个重伤的下场。
正在怀疑这偷袭的人是谁,那道灰袍人影却是率先走了出来,狂妄阴森的笑着:“好小子,一个月不见,实力竟然突飞猛进,难怪我苏家上下,视你为大敌。”
望着那狂妄的家伙,谢兵骤然间瞳孔一缩,声音冷冽道:“傅元劲,竟然是你!”
这灰衣人,却正是苏家苏星宇身边的凝神境高手,西北傅家狮吼功的传人,傅元劲!
“呵,这事连苏星宇都参与进来了?还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这群杂碎,狼狈为奸的套路,倒是玩的很顺。为了要老子的命,也是难为你们了。”
谢兵冷声讥讽道,傅元劲的出现,直接传递给他一个消息,这一次伏击战,背后有着苏星宇的参与。
苏星宇,贺鸿羽,两个燕京豪门大少,根红苗正的政治子弟,却为了铲除自己和龙魂,屡次勾结上鬼藤组织这种外敌,说起来,还真是讽刺。
“少废话,你大闹星月会所,让苏少爷丢尽脸面,这个仇能不报?今天老子过来,就是拿你的人头,向苏少爷赔罪,谢兵,放开你脚下那个家伙吧,你的对手,是我!”
傅元劲沉喝一声,满是高傲不屑的说道。
倒在地上的银狼也露出狂喜的神色,连连说道:“多谢,多谢傅先生,龙刺,你的死期到了,我劝你还是赶紧乖乖跪地投降,没准还能够捡回一条命,哈哈——”
“你说放开他老子就放开?你算什么东西。”
“而且你这条杂毛狼,废话还真特娘多!”
谢兵头一歪,紧接着对着银狼的膝盖骨,一脚猛地踩下去,只听得咔擦骨节错位断开的清脆响声,银狼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嚎声,双眼一翻,直接晕倒过去。
傅元劲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阴沉铁青,气得肺都快炸了。
并不是因为银狼被谢兵废掉,对于他来说,这种人就算是死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皮。关键的是,谢兵在他明显警告之后,丝毫不给他面子,还一脚踩断银狼的膝盖骨,这是明目张胆的打他的脸。
谢兵随后拍拍手,咧嘴邪魅一笑,张扬的冲对面的傅元劲竖起中指,“嘿,这样安静多了,老狗,接下来,该轮到你了!”
这一句老狗,让傅元劲顿时怒火攻心,他身为凝神境高手,在燕京几乎横着走,哪怕是苏星宇苏大少也得给他几分面子,哪受得了谢兵这小辈屡次的侮辱!
“小兔崽子,你找死!”
厉喝一声,傅元劲身形如龙,气势如下山猛虎一般直接冲谢兵扑了过去,没有任何招数,不讲丝毫套路。
他要的,就是一招制敌,简单粗暴的拿下这个张狂的小辈。
气劲狂舞,发须皆张,凝神境高手的气势威猛,显露无疑。
而就是这雷霆万钧的一招,谢兵身如标枪,纹丝不动,他眼眸眯起,手中的内劲疯狂涌动,右手之中,那把无形的战刀再次凝聚掌心。
凝神境,气劲化形,草木皆兵、
“老狗,受死!”
一刀起,如风卷残云,如长河贯日,凶悍豪气的刀气转瞬既至。
砰——
傅元劲的瞳孔骤然猛缩,他的衣服瞬间爆开,狂吐一口血箭,身子如一颗炮弹,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哪还有先前的半点威风傲慢。
一招,至此一招,这个昔日笑傲燕京,身手强悍的凝神境大宗师傅元劲,当场被打成了落水狗。
“这,这怎么可能?你,你竟然突破到了凝神境?这,这才一个月啊!”
傅元劲口吐鲜血,身上的伤势,难以抵挡他脸上的惊骇震惊。
早在一个月前,星月会所时候,他虽然佩服谢兵的胆识和武学天赋,但始终却对他嗤之以鼻,在他看来,无论谢兵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一个刚刚进入通玄境领域的黄毛小子,在绝对的实力压制下,不堪一击!
而他又怎么会想到,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谢兵竟然突飞猛进,直接突破别人十几年难以攻克的瓶颈,到达了凝神境,还一招大败了他这位成名已久的宗师高手,实在难以置信,恐怖如斯!
谢兵一步步逼近傅元劲,身边,王猛和萧无畏和鬼藤组织那群人杀得正兴起,厮喊震天,血流成河。
他居高临下扫视着傅元劲,声音冷冽道:
“凝神境,我并未突破。但用来取你这条老狗的狗命,足够了!”
话音刚落,腿影如鞭,直接抽向傅元劲脆弱的脖颈!一击致命!
“还未,还未突破?”傅元境惊愕的张大嘴巴,随后却是无力苦笑一声,还没突破凝神境,便有着如此强悍的实力,若是真的达到那一层地步,他,又能够撑住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