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正准备去找找季暮风,刚想起身拉开椅子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季暮风就已经在她的背后了,她一扭头半蹲着起身,季暮风正好探下身子,两双红润的唇就这样跟约好了似的合在了一起。
“唔……唔……”苏夏所有的声音都被季暮风的唇封住,而苏夏又感到,顺着季暮风的舌头进来的还有一股液体,稍微有点凉,却不是很明显。等季暮风的唇离开她的唇的时候,苏夏砸吧这嘴巴才明白过来,那股液体居然带着一点草莓的味道,而这并不是别的什么,就是刚刚苏夏一直嚷着要吃的草莓冰淇淋。
“这是草莓冰淇淋?!”苏夏半是震惊半是疑问地问出口。
“是啊。”季暮风仿佛没有看到苏夏震惊的表情,只是淡定地吐出这两个字。
“你怎么这样啊?我这不是一口都没吃到吗?”
“怎么没吃到,我刚刚不是全部都喂给你了吗?”
“这不算?”
“怎么不算。一口,含在嘴里融化了再咽下去。我不是做到了吗,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
“这不算,这不算,我都没有咬到。”
“没了。我们说好的就只有一口。你已经把那一口吃下去了,所以没有了。至于你要咬的话,我觉得我的嘴巴上还留着草莓冰淇淋甜腻的味道,可能还有一点,你要的话可以尝尝我的嘴巴上的。”
季暮风将苏夏的要求全部驳回之后,居然还能说出那么下流的话来,听得苏夏真是又恨又气,但是就是无可奈何。本来也就没有规定是谁来咬,也没有规定谁来融化冰淇淋,只是,苏夏面对这种情况,终究还是不甘心的。
“说起来你的嘴巴我刚刚碰到的时候很凉啊,为什么会这样?照理来说,如果只是一口的话你的嘴巴根本就不会这么凉吧。嗯哼……你说,你是不是偷吃了很多,所以你才会这么慢,到现在才过来。”
苏夏像是揪住了季暮风的什么把柄,用严肃的神情逼问季暮风说出嘴巴为什么这么冰凉的真相。
“啊……这个吗?我确实吃得有点多,倒不是诚心要吃得这么冰凉的,只是一直把握不好融化冰淇淋的时间和时机,不是还很冰不适合拿给你就是因为时间太久太热了,还有就是一开始没什么经验,融化的冰淇淋很快就进了我的肚子,所以花了比较长的时间,也吃了好几口冰淇淋。”
“哼!我不服,凭什么你就吃那么多我才一口,不对,不是我自己吃的一口。”
“唉,服了你了,你要吃的话也等你生完孩子吧,或者明天去听听专业医生的意见,如果他同意你吃,那我就准许你能够吃医生给你定的量。”
“真的?”
“恩,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是没有骗我,但是每次都是蒙混过去的。”
“哪有,你有什么证据吗?”
“就像刚才那样。”
“刚才?刚才哪样?”
“就是我说我要吃一口结果是你喂了我一口。”
“哦~是我喂了你一口吗?”
“你……!”此话一出,苏夏瞬间领悟过来季暮风话中的深意。真是的,她真的要服了这个家伙了,每次都能在正经的交涉中突然的不正经,居然还毫无违和感,反而是自己太过单纯,每次都要掉进他设下的圈套里面,真是太可恶了。而且,他这是要怎么做到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么羞耻的话的,明明自己的耳朵可能已经红彤彤的了,并且,苏夏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脸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小夏,要不要我再喂你一次?”季暮风腆着脸,凑近苏夏的耳朵,用性感异常的声音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苏夏顿时被惊吓到,再也不能保持完好的冷静的姿态。
“喂你个大头鬼啦!”
“啪”一声,苏夏将手拍到季暮风的脸上,将他推开,然后从季暮风和桌椅的包围圈中大步流星地走了开去。
季暮风一时不察,被苏夏结结实实地糊了一脸,趔趄着退后了几步,看到苏夏已经走出自己五六米远的样子了,赶紧从后面追上去,招呼道:“小夏,等我一会儿,你小心啊,别走这么快啊喂!”
与其说苏夏是被气走的,倒不如说还是觉得羞耻更多了点,是因为害羞才逃开的。
季暮风赶紧上前去追大步走开的苏夏。
“小夏,等等。”
季暮风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赶上了苏夏的步伐,他并没有生拉硬扯苏夏强迫苏夏和他面对面。而是自她的左后方伸出右手拉了拉苏夏的小手。
苏夏意外地没有挣开季暮风,而是顺从地任凭季暮风将她的手整个包进他的手掌里面。季暮风这时候也知道了苏夏并不是真的生气,大概只是因为害羞才逃开那里,从而结束之前的对话。
季暮风发觉苏夏这个人有时候看着强硬,但是其实是很柔软的一个人,爱跟他顶嘴,但是也极易害羞,当说不过季暮风的时候总是会选择佯装生气,然后俏咚咚地走开,估计还会在心里不停滴咒骂他,不过绝不是带故意的那种意思。
人总是多面性的,苏夏自然也不例外。她似乎是柔软的,但是又是极为坚强的。要知道,她总是能在下一次对话中呛到季暮风,这不就是争强好胜的表现吗?
不过季暮风并不会因为苏夏的性格而厌恶她,要知道吸引季暮风正是苏夏时而鬼灵精,时而沉稳认真的模样。他从一个人身上看到多种可能,这样的发先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探究下去,然后你越是探究,你就越会被这样的人吸引。
因为,她并不是一潭死水,她在流动,是蕴含着无限可能的一口灵泉。
苏夏任凭季暮风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势时紧时松,仿佛在和苏夏的左手对话。当四处安静的时候,手上的知觉就被无限放大了,苏夏很清晰地感受到季暮风手劲大小的变化,于是她也只好做出回应,原本只是自然松弛的手就在经络的操持下活动起来。
苏夏的手掌被季暮风握住不好动弹,但是手指却还可以有所作为。她弯了弯手指,指尖刚刚好碰到季暮风的,于是,季暮风就像得到了什么应允一样,他变化着姿势,很快就和苏夏十指相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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