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的那个集装箱里,女人的气味竟然这么地让自己感觉到神往,她的背部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头顶之上的集装箱里传来一阵阵“啪啦,啪啦”地声音,看来这些红义会的“士兵们”很是期待这几声枪响以后车厢内的结果,说来这些人可能是被安排来做一个收尾的工作,编辑将自己的鼻腔吮吸着女人身体的气息,也许是有感而发的吧,他不免产生了一些生理反应,然而对于这么熟悉的女人来说她一点也不感觉害臊。
往身后一摸,是一把黑星手枪,他握住了这把手枪,直立着对准了可能会有士兵冒出的方向,“你身上有没有窃听器?”他将自己的脸颊拂过吴玉如的发梢,将女人的长发别到一边去而自己的口齿在她的身侧,她不由地心跳也加速了,“没有!”
那些头顶上的大响声就在一瞬间骤然停止了,接着是一阵摩擦声,“那么游戏开始!”此时编辑就像是为了增加“游戏”的难度一样将自己的眼睛合上,仔细听着那阵摩擦声越来越接近,他翻转了手枪的方向,将那把黑星手枪的枪口再一次地指向吴玉如,他心中嘀咕着:“真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做上一个病房啊!”
那“哗啦,哗啦”的踱步声听起来十分刺耳,细听着,那些人大概是有五个源头,或者说至少有五个源头此时正在移动,“咚——”大概是有人走进来了,那人见到张翰将眼睛闭着估计也是吓坏了吧,他窃窃地笑着,过上了大概半分钟吧,一阵极轻的金属摩擦声,那些人好像将步枪别到了身后换上了单枪打算接着踱步向这里袭来。
“你们说一个家世显赫的头目值钱,还是……你们这帮负责清理的小卒子值钱呢?”
他将自己的脑袋伸到了吴玉如的背后去,将这么一句恐吓的话说出,如果说这些人敢开枪的话,难免不会误伤了这个律师,编辑之前已经被送过那枚子弹了,算是一个“劝慰”,那枚子弹的意味是,他可以全身而退了,可红义会好像也只打算把那枚子弹当作是“口头劝退。”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提着单枪的人似乎还在往前挪动,虽然说自己眼下和一个瞎子似得,可这些人还真把自己当作成了瞎子,张翰眼中寒光一现,面前竟然已经站好了几个穿着特种部队衣服的人,可是怎么看都不觉得这群人是专业的,也许前面这人还真就听不懂他说的话,因为这人好像把自己的防弹衣都给穿反了,这人是来搞笑的吧。
“啪——”,一枪见血,子弹没能从这个特种部队穿反了的防弹衣后面钻出来,这个看着不专业的“卒子”可能当场就死了,而眼下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穿着特种部队编制服装的人也进来了,可到了他开枪的那个瞬间,这人却没有对自己开枪而是好像吓坏了附在地板上像是一只鸵鸟一般想将自己的脑袋钻进沙子里去一叶障目,这人把自己的脑袋塞进了怀里,手枪在地板上横着,而步枪则是像一根筷子一样背在鸵鸟的身后。
“这些智障是你们红义会的人?”
眼前再没有别的卒子,而那阵摩擦声还在,外面应该还是有人,女人百无聊赖地将自己的脑袋往身后编辑肩膀上靠去,“是的,”她脸上带着笑意,而那把黑星手枪的枪口还正对着这个女人的太阳穴,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这集装箱中的场景的话,那他们这对斯德哥尔摩式情人可能都将自身难保。
“那为什么还要担心我会被这样的小人物杀掉?”编辑说着将没有拿枪的手往她的身体上扶去,仅是一会吧,他心中充满了悸动,也许他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眼下自己真想和这个女人**一番,但就在自己产生想法的同时编辑就爱那个女人的身体往前面轻轻推了推,将两人的距离隔开了大概一指,真不希望这没有出息的雄性荷尔蒙让自己送命。
“我怕的是白大人,”好像律师也发觉到了这个编辑此时是打算暂时先隔开些距离,她的语气也接近低沉地又念道:“加上白大人总共有十个这样的智障,”他听闻这个名字的确心里起了一些波澜,那个白化病的脑残竟然来了,想到上次被这个人一把抓起又被拉进了自己集团地下停车场时的那一顿殴打,他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也许来得正好。
“咚咚”一把新式武器这时亮相了,是一个可以对着着看向拐角里一切的枪口,而那枪口上还有个摄像头,“真有创意啊,白大人?”当然这走进来的智障看起来是要比白大人傻一些,就像是动画片里播放的一样这人走进来的时候像是跳着恰恰一样,这人就这么迈着舞步走了进来,随后“啪嚓”地一声那把手枪一下子折叠了回来,那把手枪也极快地对准了编辑和秘书,“哎哟喂,吴小姐啊,您怎么被张编辑抓了起来呢?”
说这话,他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其实就是那个自称白大人的家伙,没有穿反避弹衣,还戴上了防爆头盔,说出的声音也是经由过电子仪器处理的,“你可千万别过来呀,白白白大人!”张翰还是嘴硬,就算那新式武器的枪口对准住他的脑袋,他也不会因此发耸。
可是这个智障倒是的确将自己的脚步往前慢慢地移动着,好像自己真拿这个白化病人没有办法,不过也确实,难保这个家伙会在自己将枪口对准行进来的这人时开枪,编辑确确实实是不会让这个律师因自己而死的,如果真就可以选择的话他也会让这个间接“挽救”了自己家族的活着,自己去送命。
“咔嚓。”
编辑什么也没有做,而是律师那只纤细的手拨动了枪的保险,那保险声在这唯独有一个通风口的海岸小集装箱里格外地大声,身前站着的这个女人轻笑了一声,将一把袖珍枪的枪口对准住了白大人的脑袋,“白大人我们谈谈吧!”
“咕咕咕咕——”
面前的那个白化病人将自己的脑袋斜到一边去,好像很无奈的样子,透过这防爆头盔的玻璃他看着这两个狼狈为奸的样子,自己的小腹开始抽搐起来,他由心地放声大笑,可那笑声却和夜里猫头鹰的叫声一般令人厌烦,白大人原先只是脑袋歪着,现在就连自己的身体也倾斜,着心中低语道:“真想看看这两个家伙被挂起来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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