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小姐,把身份证拿出来给我看看!”
这个房间中的那股鲜花香味好像在这一个所有的馨香都五味杂陈在一起,这些香味骚扰着几人,季慕风挡在自己的身前,此时自己的丈夫已经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青筋在那大手上显露出来,苏夏感觉这个房间之中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于僵硬,自己也因为这样的环境因而感觉到自己无处可藏,比起刚刚那些黑衣人好像还不比这一个叫做“郑国栋”的家伙。
“郑先生,您是吃错药了吗?”季慕风将语调压低了一些,将自己的位置停驻在原地,不远站着的刑皓东此时也要走了过来,要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将几个族长全都一起组织到一起,但眼下因为这个郑姓族长这个临时的组织或许马上就要分崩离析,作为季慕风的兄弟,他深知这个男人的脾气。
“那倒不是,”这会季慕风的大手放到了那个摇摇欲坠的长椅上,可是此时那个族长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太安稳,他将椅子重新摇晃了回来,从椅子远离季慕风那头站起身来,好像是要显摆自己着一身的精致一般,抖了抖自己的衣领,那镶嵌着一颗蓝宝石的领导看起来十分的浮夸,“季先生啊~”
那人嘴角露出了一副坏笑,将自己的两手放到了身后去,将那显示自己身份的蓝宝石显示出来,那个一米七五的身体摇摇晃晃好像是在声明自己是在开玩笑而已,“季先生您迟到了这么久,要是说这个苏夏小姐不是真的,那我们这些等待的时间不就不是物超所值了吗?”那人说着将自己的手臂抬起了好像还是打算索要苏夏的身份证件。
她轻轻地摇摇头表示无奈,原先可以帮助丈夫的那种好心情瞬间消失了,没有想到一起“同事”的人好像不是像刑皓东那么好说话的人,“就是啊~苏夏小姐?”此时在对面坐着的老头子将自己手上的大部头书籍随意地丢向这张长桌,由此可以看出刚刚这个男人一定不是在看书而是在装模作样,一个在这种场合看书的人不是在装文学气息就是真就非常喜欢看书,这个老头明显是第二种。
“照例来说我应该以大局为重,”季慕风的眉头紧聚到了一起,那身体也往前走了一步,此时自己的丈夫已经往前迈开了一步,可其实苏夏已经将手放到口袋中了,她随身带着的那个钱包,也就是季慕风给自己的那个里面有五张黑卡的钱包,她早就将自己的身份证件夹到里面了,原来以为自己只要出示身份证好像就可以好好开会了,可是好像季慕风和这个郑姓的族长还有几句要说的话一样,此时男人对上那个出言不逊的族长将自己的身体半弓着视线与那个郑国栋连接在了一起。
“可是啊,如果我现在带着苏夏走了呢?”
这样的危险发言让在座的几个人都感觉到这个会议可能会因为这种情况而被迫告一段落,郑国栋此时一言不发过上不久那像是狐狸一样眼眸小眼睛往自己瞥来,只是一瞬间,她清楚地看见那张脸冲自己抛来了一个媚眼,“我相信那位女士就是你的妻子——苏夏。”
争执首先告一段落,这个郑国栋的前身是一个武警,后来为了继承家族事业只得放弃了原先那种工薪阶级的生活,为什么说“放弃”呢?是因为郑国栋喜欢普通人的生活,虽然说自己原先的那份工作也谈不上是怎么普通,郑家的两个弟弟全都遇害了,至于是谁害死的城市里的有钱人们也是众说纷纭。
那个武警让开了一条路,此时季慕风往身后伸来一只左手将苏夏的胳膊牵住,苏夏长吐出了一口气就爱那个视线落到别的地方去,没有去看那个眼下像是一个男仆将自己的手臂大摆开的郑国栋,丈夫在离郑国栋比较近的位置上落座了,大手一指向最靠近里面的位置,也是这个会议室中的主位,她有一些受宠若惊。
孰不知,其实苏夏的出现是必然的,苏夏虽然只有已故父亲留下的一些资产而已,但这个女人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凑数的,但其实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几乎像是一个主导的地位,因为那无尽的黄金的继承者就是苏家的后人,相比之苏妍自己还有上得天独厚的优势,她的母亲是明媒正娶的,可她眼下或许还不清楚。
“那么我们先进行会议的第一个议程,”刑皓东刚刚坐下此时又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来,季慕风默默地点了点头,往四周看去,据刑皓东说在座的都是家族的代表成员,他最感兴趣的不是顾家的小女孩也不是韦家那个这会又在装看书的老头子更不是自己算得上是知根知底的郑国栋,而是坐在最接近会议室大门那个始终没有发声的小伙子。
季慕风将自己的手掌竖起,就在刑皓东刚刚要说话的时候,当自己男人将手掌竖起的时候身边落座的刑皓东轻笑了一声好像是很无奈地又坐了回去,她感觉到有些诧异,她的眉头抬起,这些剧情好像自己在电视上也没有见过,此时臭流氓将大手放下以后从位置上站起来,好像是打算代替刑皓东组织,“会议的第一个章程之前,我想大家也都是因为对红义会有所仇恨而加入在此,红义会这个组织毒害了这个城市已经有了快两个世纪了,我们要将这个城市洗刷,也就是说要让这个红义会在这里赶出去的话。”
她发现此时自己丈夫的目光始终注视着离那个会议室最近位置上的那个年轻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西装就像是要去参加婚礼一样,可是这人好像就是将自己送进了服装店套上了衣服而已,却忘记去理发店设计一下自己的造型,那刘海已经将自己的视线完完全全地给挡住了,眼睛没有露出来,之所以感觉这个人年轻是因为那脸上还有一颗青春痘。
“我们需要的不只是自己对于这个红义会的仇恨,我们还需要实力,”丈夫说着这句话将手指指向了那个最贴近门口的被刘海挡住眼睛的年轻人,“呵呵”,看来在那刘海另外一面的年轻人并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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