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荨一来也没什么好脸色,将奏折一股脑的全部都扔到秦珽的脸上,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这就是日常,原来做错了什么事情,夏荨可都是愿意首先软下来的,但是现在,夏荨若是再次软下来,她就是茅房里的便便!
而两个人日常也没什么交流,但是关于面对重大事件的问题上,不得不交流的情况下,夏荨实在没有办法,不想跟他说话,最后只好找来了凌七作为传话筒,将消息来回传递。
“大王,这是夏美人给您的。”
夏荨正坐在龙椅上,吐着瓜子儿,双腿十分痞气的挂在龙椅的扶手上面,用余光瞟了一眼凌七,一把将他手上的纸条扯过。
待她稍微看了一下内容后,一把将瓜子扔在了地上“有事要商议,让孤去偏殿?还真是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了,孤贵为大王,岂能屈尊降贵的去迁就他?不用写字条了,你直接去告诉他,要想商议事,就得有诚意,让他自己来正殿,一个小小的美人,孤还管不了她了?”
凌七听后,立马腾腾腾的跑到了偏殿,虽说都是在蟠龙殿,但是蟠龙殿占地面积很大,因此偏殿和正殿的距离很远,付城足足跑了小半个时辰才到达偏殿。
一到偏殿,他稍微稳了稳气息,敲了敲门“夏美人,大王给您回信儿了。”
秦珽此时正在桌子前看书,他朝着关在门外的凌七那方向扫了一眼,声音略有些散懒,用手拄着太阳穴“进来吧。”
“是!”
随后凌七将夏荨说的话原封不动地给秦珽重复了一遍,秦珽皱了皱眉毛,抬笔又在纸上写了些什么,交给凌七,让他又传到了正殿。
凌七走时提足了气,打足了精神,擦了一把脑袋上的汗珠奔着正殿快步跑去,等到那的时候,整个人都快累虚脱了。
他将纸条递给了夏荨,夏荨看了一眼,不高兴了,又让凌七传话给秦珽,到了偏殿后,秦珽又不乐意了,有在纸上写了什么让凌七将纸条返回给夏荨。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能有几十次,凌七累得瘫坐在地上,满头的大汉,最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
只知道自己晕过去的同时,眼角还不控制的流下了要人命的泪水。
他就不明白了,作为奴才,他容易么他,两个主子生了气,怎么就拿他开了刀呢。
最后,秦珽败下阵来,服了软,来到了正殿,一到正殿,看到夏荨,便是满脸的阴沉,夏荨见他讨厌自己极了的样子,但是却又没有办法,心里就莫名的开心。
“过些日子长公主生辰,务必要做好一切准备。”
夏荨拿了一个瓜子放在嘴边继续嗑着,就当秦珽是不存在一般,乐呵呵的另一只手翻着小人书。
秦珽见她这样子,眼底一面阴霾,一把将她面前的小人书扯掉。
夏荨急了,上前夺“你这人是不是没吃药?”
秦珽冷笑了一声“当然没吃。”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付城的声音。
“大王,姜城主有事要找您。”
夏荨正怒视着秦珽,有些烦躁,但是反应过来之后,觉得甚是奇怪,细细回想着付城方才说过的姜城主。
“姜城主?哪个姜城主?”
她疑惑地问道。
秦珽“你说哪个姜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