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点点头:是啊,公子,也只有一面,他的目光带有侵略性,很恐怖的。
谢灵询想道:霜儿你应该知道那位二公子都府邸在哪吧?
霜儿摇摇头:公子,霜儿知道,二公子在永济王府。不过霜儿不想公子去冒险,一旦公子和流袖姐姐前去,先不说里面守卫森严,易守难攻,就算你们进去来,也找不到她犯罪都证据,她很狡猾,作案绝对不会再自己的宅院。
也对。谢灵询夸赞道:还是你聪明,等会你就好好留意一下,一旦发现了那位屈罗傲风的踪迹,立马示意我们一声。
就在不远处的香云楼上,一名青衫蓝衣男子点了一碟小菜和几壶美酒,正在津津有味的享受着,他身后站着一名中年男人,目光不住的望着窗外,随后又看向男子,一副奸诈小人模样。
行了,你也看了半个时辰来,可有收获?
听见男子的话,中年男人捧着画像小心翼翼到:还没有。
啪。男子气的放下酒杯,淡淡道:就两个活人,找了这么久还没又讯息,你是干什么吃的。
中年男人为难道:大公子,不是小的不出力。您也知道,吴鼎孽和长孙世家、阴楚世家都是二公子都肘腋,他们都没螚拿这两个神秘人怎么样,咱们这点微薄力量,王天贵又死了,所以,所以,,
放肆。被叫做大公子都正是陇西王都大儿子屈罗傲寒,他并不是外界传闻的那么憨厚耿直,反而颇有心机,此刻的他目光矍铄,喜怒不形于色,虽有怒意,很快敛藏。他连忙下来拉起下跪都男人,笑呵呵到:林墨,你很好,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本公子一直很欣赏你,你不必自责。本公子知道,一直以来那个老二都很讨父王欢心,不就是因为他那个娘亲惨死么,父王新有愧疚。
唉,其实我又何尝不疼惜她呢?屈罗傲寒露出和善的神色:你知道吗,我想珍惜这段兄弟情义,可惜,身在帝王家又争斗,我们夜不能幸免。如今我只求独善其身就行了,你知道吗,一旦老二上位不会有我都好日子。树倒弥孙散,要是我不在来,你该怎么办,你是我的幕僚,应该懂。
林墨不禁被感动了,他看见屈罗傲寒终日郁郁寡欢,又回想起她乐善好施、慷慨解囊的岁月,更加憎恶那个只会强抢民女都二公子:大公子,你放心,就算林墨不要这条命,也不会染过二公子得逞的。
你不要命有什么用。屈罗傲寒淡淡道:即使你被剁成肉泥,老二也不会放过我的。眼下我必须找到那两个人,他们杀了王天贵,如此有恃无恐,一定可以成为我合作的力量。
林墨道:大公子何不去明月客栈走一遭,据消息说,他们十有**躲在那里。
屈罗傲寒面色泛苦:不妥,明月客栈是厉天行的地盘,不能轻举妄动。
林墨道:大公子,我这条命都是你救回来的,这些年你过得太苦了,再者,那二公子就是个刽子手,绝地不能让他上位。所以大公子,只要我们螚成功,赴汤蹈火我都万死不辞,那厉天行即使有黑道背景,我也愿召集弟兄与之火拼。
屈罗傲寒摆摆手:罢了罢了,你不知道厉天行的另一重身份,我不想你有事,即使最后失败了,大不了我们浪迹天涯。
大公子。林墨还要劝阻,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屈罗傲寒止住,随即淡淡一笑。
哈哈哈哈,大哥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下二弟,好为大哥接风?屈罗傲风推开门,衣着华贵,他左拥右抱,搂着两个美丽女子,左边女子身穿红衣,腰盈盈可握,面色泛红,眼眸妖艳如火,不停娇笑,纤细轻腰扭动着,举手投足一股媚态。右边女子身着草绿色外衣,相比之下腼腆一些,不过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她不像红衣女子一样搂着屈罗傲风的脖颈、吐气如兰。而是羞怯的躲在他怀里,嘴角微唅,溢出阵阵香气,忽而呓语,乍现奇异芬芳。
屈罗傲寒看他神清气爽,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不禁胸中不顺,又为他身旁两位女子的美丽再次倾倒,更加有着把她们抢夺过来,蹂躏在身下的想法,她不动声色,和煦道:嘿嘿,二弟平日里忙,大哥不过是来看看着花灯会,哪能让你耽搁正事。
二公子,既然您和大公子有话要说,在下先行告退。
林墨说完,屈罗傲风注意到她,不屑之色一闪而逝,她拍了拍左右美人的美背,随即收拾好衣领,笑道:林墨你也在,看来大哥是有大事啊,那行,你就不用离开来,在这继续商议,也好让我知道,兴许能帮上大哥都忙那。
屈罗傲寒心里咯噔一下,他摇摇头:二弟说笑了,不过是大哥怕死罢了,陇西人多嘴杂,想要害大哥的人多着呢,大哥又不像二弟,文武双全,自然得仰仗林墨了。
哈哈哈哈,大哥这话在理。屈罗傲风丝毫不谦虚,又揽过一旁红衣女子的腰肢,喝了一口酒:嗯嗯,大哥品味就是好,选酒知道用上好的女儿红,看人也知道看的全。你二弟阿确实当的起文武双全,所以呢,有些东西以后大哥你做不了就让给二弟做哈,二弟保你安全。
说着她又让绿衣女子夹了一口菜,舒舒服服都咀嚼起来。
屈罗傲寒怒意横生,林墨按耐不住,就要上前结果他的性命,被屈罗傲寒眼神制止。屈罗傲寒点点头:是啊,大哥就是一个粗人嘛,以后需要二弟多担待,不过二弟,你真是潇洒阿,花灯会都不去看,就陪着珠儿和柔儿二位花魁阿?
屈罗傲风吧唧一口在珠儿和柔儿的脸庞各自香了一口:急什么,花灯会需要对出对联才能进去,你二弟有通关文书,那还不是水到渠成?再说了,珠儿和柔儿可是陇西绝色美人,有她们在,你二弟还需要看什么?
哎呀,二公子,你真坏。
珠儿就是红衣女子,她眼神摄人心魄,在她眼中似乎都是风月,而看见她的人都活在春色里,她却稀松平常,手指轻轻拂过屈罗傲风的胸膛,嘴唇抿过酒水,就在屈罗傲风的耳垂俏皮一触,屈罗傲风顿觉勾走了七魂六魄,她撒娇的银铃声更是一剂迷药,他顿时分不清东南和西北。
屈罗傲寒竟然有些艳羡,就连如临大敌的林墨此刻也是痴痴傻傻的,吞了一口唾沫。因为那珠儿示威似的吵他们方向抛了一个媚眼,林墨浑身不对劲,他急忙扭头不看,暗自念着婆罗门经,掩饰自己的窘态。珠儿娇美的容颜满意的扫过屈罗傲寒身上,继续用嘴唇啄起一颗瓜果,她的舌尖打了一个弯,就在瓜果上缓缓浸渍,随后唇舌与屈罗傲风相印,屈罗傲风只觉湿漉漉的,飘飘欲仙,也不管一旁的屈罗傲寒,舒服的闭目。
屈罗傲寒也是心中燃起欲焰,他深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时间进退两难、尴尬不已。他又有嫉妒,又有气愤,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只觉飘絮一般难以落定,浮浮沉沉,整个人也是无精打采。
这时,柔儿不答应了,她憨憨一笑:姐姐,我和你可是齐名的,公子只迷恋你,这样柔儿的自尊心受了伤害呢。
说着,她绕到屈罗傲风的身后,衣裳半解,她顶住屈罗傲风的额头,只见那风景林立,有芳香沁人心脾。柔儿呢喃自语,宛如黄莺初啼,她的唇舌微伸,直直朝着屈罗傲风的脸庞而去,她的右手下移,渐渐来到那男人的宝地。
不知是不是错觉,屈罗傲寒总觉得珠儿喝柔儿有意无意的朝他这边看一眼,不禁怒火中烧,视作挑衅。他连忙呵斥道:二弟,这就未免说不过去了吧?
屈罗傲风清醒过来,打了个哈哈:大哥还没走啊?
珠儿和柔儿意犹未尽,还挂在他的手臂上。屈罗傲寒道:传闻二弟风流不羁果然不假,大哥说比不上咯,一心只读圣贤书,不过二弟你也知道,大哥也是男人,你要覆雨翻云至少得等大哥离开才好不是?
屈罗傲风笑道:是啊,二弟唐突了,大哥,二弟这就向你赔罪。
说起来,他就斟满一壶酒,准备对酌。
屈罗傲寒摇摇头:不必了,只不过大哥喂弟弟好,外面现在风言风语,谁也不知道珠儿和柔儿是你的禁脔,要是知道了的话,那非得闹得满城风雨阿。
哈哈,大哥说笑了。屈罗傲风道:要是我畏惧这些以后还怎么立足,要是大哥不放心大可以起散播一下消息,看看二弟会不会有事。
屈罗傲寒神色一凛,静静道:二弟有自信确实是好事,不过父王已经老了,以后你还得自己闯才是。
屈罗傲风笑道:那是,二弟今天的一切可不单单是父王能够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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