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关山越有了兴趣:她真能助我们?
关山楚才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只因孩儿花了许多时间,撬开那峨眉山小尼姑妙玉的嘴,才得到她的引见,获取了凝雪师太的信任。
关山越顿时对关山楚才有了异样感觉:好,没想到你也会替为父分忧了,不过现在不宜操之过急,毕竟还没有和他们都亮出底牌,她肯定不会白帮我们。
关山楚才道:父亲说的不错,那凝雪师太说了,想要她帮忙可以,但是事成之后,我们必须拨3000两银票于她,并且帮助她找一个教叶昭雪的女子。
什么?关山良俊静静道:二弟,她未免狮子大开口吧,关山家一年的账目也不过两,还不知道她几斤几两,就敢口出狂言,还有那个什么叶昭雪,我们凭什么帮忙寻找。
关山越止住了关山良俊:俊儿莫急,眼下不是还没答应她么,这样吧,楚才,你随时关注那边动向,如若我这边有了异常,只要她有那个本事,即便是倾囊相授又如何。
随即他对关山良俊道:俊儿,为父要你去办一件事。
关山良俊疑惑道:父亲请说。
关山越静静道:虽然我们关山家置身事外,也不能完全没有事做,给他们捣乱还是必要的,探子回报,东方恒的掌上明珠东方朝霞已经偷偷逃出家,准备单枪匹马去找凶手报仇,俊儿你且即刻前去搜捕她,最好是获取她的信任,然后帮助她找到阴楚家或者长孙家,杀死其中某个重要人物,你再嫁祸给另一方,引起他们内斗,明白吗。
关山楚才一听,顿时叫道:父亲,大哥平日里操劳,这种事就让我去吧。
住嘴。关山越怒道:别以为为父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不过是想寻美,你给我老实盯着凝雪那边,别再搞那些花花肠子。
关山楚才顿时蔫了,暗恨自己为什么要多嘴。
关山良俊偷笑,看来一个人做惯了坏事形象就会固定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那只是笑话。
东方恒简直快要气晕了,他狠狠的拍了好几下桌子,胸口不住起伏。
老爷。东方夫人安慰道:你别气坏身子了。
东方恒瞪了她一眼:都是因为你,老夫要被你气死了,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啊,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要是出点什么事叫我们如何是好。
东方夫人也是暗自焦急,谁能想到这东方朝霞如此大胆,不过二八年华,装模作样的温书,却搞好了迷香,趁着东方夫人熟睡打晕丫鬟和家丁,连夜翻墙逃走了,据家丁说,她身上还带了一把剑,这可把她急够呛。
老爷,也许霞儿过几日就回来了呢?
回来,哼。东方恒淡淡道:她不知道马上是商武会吗,这个时候跑出去,要是给有心人抓住把柄,那该怎么办。
东方夫人讷讷道:那我们,赶紧派人去找?
东方恒道:还用你说,早就派出去了,现在都没一点消息。
就在这时,几个家丁匆匆跑了进来,拱拱手:老爷,不好了。
东方恒蹭的一下站起来:何事?
其中一个家丁道: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种传言,说大少爷的死和阴楚家有关。
东方恒皱皱眉:阴楚家?怎么可能,虽然我不喜欢阴楚剑南,但是那时他还在阴川,完全八竿子打不着。
家丁道:坊间说,杀死大少爷的凶手曾经出现在花灯会,但是吴鼎孽明明知道却没有抓捕,是因为阴楚家的二女儿阴楚晴当时就在现场,两人眉来眼去,他们背后有三公子撑腰。
东方夫人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这个挨千刀的阴楚剑南啊,我们东方家虽然与他是竞争关系,但是从来没有动刀动枪啊,而且那个阴楚晴和我们女儿还是金兰姐妹,他们怎么能这样做。
东方恒紧紧思索,蹙眉:那小姐知不知道。
家丁道:应该知道,现在全城都在传。
该死。东方恒怒道:一定是长孙家干的好事,他想挑拨离间,真是狠毒,我现在必须得取消刺杀行动,不然立马陷入非议。
不理还在哭腔的东方夫人,他又来到那间挂着冉闵画像的卧室,对着出来的管家道:行动立即取消。
管家一愣:为什么。
东方恒淡淡道:没有为什么,只管照做。
是。管家连忙下去,没过多久他又匆匆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
东方恒道:怎么回事?
管家焦急:老爷,不好了,我们的人撤不回来了,他们被一伙神秘人困在山沟里,双方在紧张对峙。
东方恒神色发黑:该死,长孙乾,你好狠。
长孙家现在是春风得意,导致长孙家的奴仆走出去都是狐假虎威,气势嚣张。
阴川县令名为孙玮,虽然权力比不上吴鼎孽,好歹也是一方官员,今日也不知是不是倒霉,偏想着出去踏青,坐上官轿在山脚下穿行,一脸怡然自得,虽然颠簸的很,依旧惬意。
没成想,就因为抬轿的人萎靡不振、蔫头耷脑,步子稍微快了一些,与正前方着急赶路的两个奴才撞了一下,这孙维浑身吃痛,肚皮发颤,就要出来斥责,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脾气大。
只见那两个奴才打扮的人浑然未觉,猝不及防手里的稀罕物件就掉进了水沟,瞬间是鬼哭狼嚎。看见东西捞不回来了,他们顿时换上一副阴毒面孔,死死瞪着抬轿的人:给老子出来,里面坐的是谁,敢冲撞我们,真是找死。
放肆,里面的是县官大人,你们还不赔罪。
哈哈。奴仆笑出了声:原来是孙大人啊,怎么,急着去哪,饿死鬼投胎吗,要不要求求老爷,给你点饭钱?
孙维其实早就听出了奴仆的声音,这声音太熟悉了,不就是长孙家的吗,一直对长孙家格外畏惧的他此刻也气成猪肝色,他一下子掀开帐子,大声呵斥:放肆,真当本官不存在?你们长孙家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你们也不过是一个商人而已。
嗯?奴仆不怀好意道:孙县令你再说一遍。
孙维吓了一跳,竟不敢再说,他看了看奴仆得意的嘴脸,和抬轿之人嘲讽的眼神,不禁气沉丹田,朗声道:本官是地方县令,岂能为你这黑势力畏惧,就算你家老爷在,本官还是要说,你们不过是商人罢了,低贱。
好,好胆。奴仆静静道:孙县令,你是不知道我们长孙家的能耐吧?王爷曾说即便是将领也得朝我们低头,只要在陇西,无论官品,都得奉我们老爷为上宾,就连二公子都对我们毕恭毕敬,你是不想活了。你方才冲撞我们,导致我们手里的玉面佛像掉了,你可知道那是我家老爷最心爱的藏品,你这回死定了。
说完,两人就跑回去找人去了,孙维吓得双腿瘫软,忽然想到什么,急呼:快,快去找步军统领卢将军,不然我命休矣。
看着孙维这副狗模样,众人心里冷笑:平日里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原来只不过是一条癞皮狗。
没过多久,那两个奴仆就带着一大帮恶奴赶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棍棒,凶神恶煞。
看见孙维逃走了,之前的那两个奴仆气急败坏:竟然敢逃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说着,他看到了就在水沟旁边铲土的庄稼人,颐指气使:喂,有没有看到孙维往哪里去了。
那庄稼人似乎是个聋子,一直顾着铲土,也不回答。恶奴气的要命:喂,你是不是快死了,敢不回答老子的话。
说着,他就要下来动手,忽然跑过来一个少女,他紧紧护住聋子,这聋子看上去应该是她的亲人,果然,她美目泛泪:不要,求求你们,我爹爹是聋子,他听不见,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说。
恶奴讥笑道:原来是聋子啊,哈哈,还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女儿,也算奇迹了。
他淡淡看了少女一眼:老子问你,你有没有看到孙维去哪了。
有,少女刚要说,被聋子拉住,不过她立刻挣脱了:有的,孙县令好像去找步军统领卢将军了。
哼,算你识相。恶奴笑道:我们走,居然去卢耀庭了,纯粹是找死。
看着他们远去,少女呼出一口气,没想到聋子立马给了她一巴掌。少女美丽的脸出现了几个红手印,她委屈的哭出来:爹爹。
不要叫我爹爹。聋子怒道:爹爹平日里怎么教你的,诗书礼易春秋你都抛之脑后了?那孙县令虽然不是好人,但是我们也不能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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