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东城,同安山上,一座山庄依山而建,正是岐黄榜四大家族之首的齐家山庄。
齐家山庄,占地百亩,虽然郊外,但在燕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有如此规模,齐家的财力可想而知。
另外,整个山庄,清一色的古式建筑,少说也有上百年的历史,齐家的底蕴由此可见一斑。
龙杜孟齐,这是中医之人,对岐黄榜制造者,四大家族的合称。
这四个家族,分别代表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顶尖医术。
龙家为南,齐家为北,杜孟两家分局东西两方。
按照华夏文化,放在最前面的自然为首。
的确,在百年前的华夏中医界,龙家的确是四大家族之首,而燕京的齐家,不管是财力,医术都只能排到最末。
然而,岁月变迁,中医没落,龙杜孟三家都渐显衰败之迹象。齐家在现任家主齐鹤洋的带领下,不论是医术还是财力实力,都早已经超越了龙杜孟三家。
齐鹤洋在医学方面很有天赋,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在医术上面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四大家族都是以医立身,医术超群,就不愁立不住身。
齐鹤洋名声大噪之后,前来找他看病求医之人就络绎不绝,其中不乏达官贵人!
再加上,燕京是华夏首都,这些达官贵人,那可是实打实的京官,国之重器所在。
甚至,可以毫不谦虚的说,另外三家结识的达官贵人,所谓的靠山,那都是齐家靠山的手下。
如今,依然沿用龙杜孟齐这个合称,一则是齐鹤洋觉得这些虚的东西无关紧要,二则是,齐家还能落下一个谦虚的好名声。
今天。
齐家山庄一片喜气,一大早,庄里庄外,都忙成一片。
大门口,“齐家山庄”四个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门匾之下,一个六七十岁,长须飘飘的长衫老者,负手而立。
他正是齐家山庄的家主,齐鹤洋。
站立此处,齐鹤洋是为了等人,但是他的位置很有讲究。
按理说,按照华夏文化,迎候客人,出门相迎才算是最高礼节,但是齐鹤洋正好站立在门槛之类。
稍时,山庄外面的停车场上,三辆京A拍照的奔驰商务车缓缓而至。
这三辆车,都是齐家山庄所有,而车里的三人,正是龙杜孟三家的家主,龙廷海,杜德云,孟翰毅。
三辆车,两辆停在靠近路边的位置,一辆停在停车场最里面的位置。
一直脸色平静的齐鹤洋见状,脸色竟是露出了一分不易察觉的笑容。
哗!
靠近路边的两辆车,车门打开,杜德云,孟翰毅二人相继下车。
两人一下车之后,首先看看了看停在于最远处的一辆车,然后交换了一下眼神,也不等待,竟是一起先对着齐鹤洋迎了上去。
“齐老哥,好些年不见,你可越发年轻了!”杜德云远远的就拱手行礼。
“呵呵!杜老弟客气了,来来来,里边请!”齐鹤洋还了一礼。
“人家都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齐老哥,你这同安山,恐怕是这燕京城最热闹的地方了吧!”孟翰毅也抱拳道。
“那可不是!想想现在华夏中医没落,我们家里面的停车场,都长满了野草,唯独齐老哥这里,野草估计都还冒不出头,就被来往的客人的车给压死了吧?”杜德云一脸羡慕,附和道。
孟翰毅也道:“是啊,而且这些客人,那可都是燕京名流,非富即贵,齐老哥治一个病人,那收益,可至少十倍于我们啊!”
“哈哈哈哈!”
听闻此言,齐鹤洋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右手不停捋着长长的白胡须。
“我就说嘛,这个华夏中医交流大会,果然是不错,别的不说,咱们几个老哥们,借着这个机会见见面,说说笑笑,那也是人生一件趣事啊!”
三人一番寒暄恭维之后,杜德云和孟翰毅都站在了齐鹤洋身旁,然后三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那辆还未开门的车上。
车里。
“爷爷!我看齐老头就是故意的吧!”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嘻嘻哈哈的三人,满脸的不爽。
此人正是龙廷海的孙子,龙一飞。
龙廷海几年前因为一场事故,断了右腿,走路都要依靠拐杖,然而,齐鹤洋故意让接送司机将车停的远远地,这不是明摆着给人难堪吗?
龙廷海面容清瘦,这种事情,他又如何看不出来呢?
听见龙一飞的话,他却是摇了摇头,“一飞,没什么大事!记住爷爷的话,现在中医没落,不管是我们龙家,还是杜家孟家,都没有足够的财力来举办华夏中医交流大会。只要齐家能够站在弘扬中医文化的角度,肯出钱举办这个大会,爷爷就算是受点冷眼,又有何妨!”
中医,要想小富小贵,难度不大,但是要想大富大贵,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华夏中医交流大会,调动的全国各地的中医世家,各种费用加起来,少说也是上亿元。
叹息一声,龙廷海这才开门下车。
“哎!”
龙一飞也悻悻的叹息一声,无可奈何,也只能跟着下车,“爷爷,我扶你!”
“不用!我还能够走得了!”龙廷海倔强的摇了摇头,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过宽敞的停车场。
“哎!还说受点苦没事!”龙一飞摇了摇头。
龙家以前可是四大家族之首,像今天这种,交流大会前面的名单核对准备工作,那可都是在南方省龙家举行的。
龙廷海当年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如今家道中落,虽然为了华夏中医,可以忍受,但是心里面的傲气依旧存在。
“哎呀,龙老哥,你这是怎么啦,上一次见面你不是还好好地吗?你这脚……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还有这些办事的下人,明明知道龙老哥腿脚不方便,还将车停这么远,真是找打!”齐鹤洋故作一脸惊愕状。
“呵呵!”龙廷海淡淡一笑,“人有旦夕祸福,意外之事,怎么敢连着齐老弟跟着担心呢?再说了,我这把老骨头,能够保住性命,本身就是一件幸事啊!”
其实,这件事情发生了好几年了,就算是龙廷海没有告知,齐鹤洋也应该早就知晓了。
他是故意装作不知,就是要故意刁难一下龙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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