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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年感觉到了心疼的后果,便是两人的一夜缠绵。

多久了?

穆流年自己都记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与浅夏抵死缠绵了。

他好像怎么也要不够,而浅夏这一晚,也极其的配合着他。

终于,在天将亮时,相人相拥而眠,睡得香甜。

或许浅夏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后来怎么会处于了那样一种类似于巅狂的状态?

直到过了午时,穆流年轻轻地将她唤醒,浅夏才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有些酸痛了。

“先稍微吃些东西,然后我抱你去泡一泡,可以缓解你身体的不舒服。”

浅夏的脸色一红,经他这么一提醒,自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疯狂。

“可是我不想吃。”浅夏索性就开始使起了小性子,原来,一个女人一旦使起性子来,看到自己的男人毫无条件地顺遂,是那么让人开心的一件事。

昨天晚上,是她自己主动开始吻上了穆流年,如果没有她的主动,也就没有了后面的一夜疯狂。

“不吃东西的话,会晕在水里的。听说,水已经备地差不多了。一会儿我再帮你按摩一下,会舒服一些。”

浅夏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活了这么久,自己似乎是很少有这种小女人的心态和表现。

昨天晚上,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开始?

“可是我不想动,没有力气。”浅夏可怜巴巴地眨眨眼,那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直看得穆流年的心里头痒痒的很。

“好,那你等着,我先帮你梳洗一下,然后我喂你吃东西。”

浅夏的眼睛顿时就呆了呆,乌黑的眸子也不动了。

他刚刚说什么?

帮自己梳洗,然后再喂她吃东西?

等一下,浅夏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甩了一下头,想着昨天晚上在她过来休息之前,还发生什么事儿来着?

浅夏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是自己的记性太差了,还是昨晚上的举动太过疯狂了,所以,竟然是让她的脑子也坏掉了么?

等到浅夏吃下了一口粥之后,才猛地想了起来,下意识地就是身子一挺,险些就让穆流年将手里的粥给倒掉了。

“怎么了?”

“昨天晚上,不是那个什么人暴动来着?现在呢?你今天有没有去军营?那些事,都是谁在处理?你可放心?”

“我很放心。浅浅,那些事情都不算是什么大事。我之前只是担心阳州也会出这样的乱子,所以才会将云若奇给派到了阳州。不过还好,陆明浩也不是傻瓜,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看到浅夏有些狐疑地看着他,愣了一下解释道,“陆明浩是陆将军的儿子。目前在这军中是一名校尉。”

“来,先把粥喝了,然后我带你再去泡泡,再帮你按摩一下,你恢复地会快一些。”

浅夏有些羞涩地低了头,“那个,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太?元初,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随意了?”

身为一个大家闺秀,昨天晚上却是如此主动,实在是让浅夏觉得自己很丢脸。

不过,在穆流年的眼里头,却是十分的欢喜的。

换言之,他不介意她常常地来色诱自己一把。这种感觉,还真的是很神奇。

“你是我的妻子,你那样娇美的模样自然也就只有我能看,有什么好介意的?”说着,头轻轻地俯了过来,“事实上,我不介意你每晚如此。”

浅夏只觉得自己的双颊发烫,恨恨地骂了他一句,“流氓!”

穆流年挑眉,“我对自己的媳妇儿亲热,也叫耍流氓么?”

浅夏顿时噎住,想着不理他,可是这会儿穆流年手上还在一口一口地给她喂着粥,这个时候,自己使性子,似乎是有些不太合适呢。

主要是因为自己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要使性子,也得等她吃饱了再说吧。

总算是吃完了一碗粥,浅夏暂时不想再吃别的,穆流年就将她抱去了隔壁的浴房里头。

两人腻歪了一后晌,直到天将至傍晚时,两人才出来了。

只不过,浅夏出来时,始终都是被穆流年给揽住了腰的。

似乎,他的手一松,浅夏的身子就得歪了。

没办法,昨天晚上实在是折腾的太狠了,纵欲的后果,便是如此。

所以,浅夏暗暗地告诉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再这样儿了。实在是太丢脸了。

好在两位长辈倒是没有笑话她,浅夏看着自己儿子在眼前,却是真的没有什么力气去抱他了,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从寝室走到了花厅,她都觉得腿肚子在打颤了。

“流年,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确定没有什么大碍?军中会不会有人再不服?”长平王妃还是比较关切这等大事的。

虽然是也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特别是浅夏那一脸无力的样子,不过,也没有打算去追问,毕竟人家是夫妻,有这种状况出现,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母妃放心,不会有事的。如今,我只是替何少白将他的手底下这些不干净的人,给清理出去。等他回来,也免得再下不去手了。”

云氏微愣,“何将军这会儿不是奉命去了允州?这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回不来了吧?”

浅夏自然也知道允州被四皇子所占的消息,微微蹙眉,“允州的地势可是极好的。我比较担心的是,会不会有外人,在借道允州?”

允州距离千雪和苍溟都不算是太远。

据闻百余年前,千雪国的太子就曾与苍溟太子联手,攻下了允州。

如果不是因为两位太子都是宅心仁厚之辈,只怕允州城就得给毁了。

“浅浅的担心不无道理。放心吧,想要靠近允州,在那之前,还得先经过了几道关卡的。紫夜的边关就是防备再弱,也不可能让人一夜之间就攻破的。我想,桑丘子睿应该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嗯,那便好。可是如今看来,肖云放想要将这个战事迅速地解决,怕是难了。”

穆流年有些不屑地笑了笑,“就凭他?如果没有桑丘子睿,他连三个月也顶不住,就得直接将梁城拱手送人。”

长平王妃与云氏相视一眼,这里离梁城远,又都是自己的心腹,自然是不担心这样忤逆的言论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可是至少也是皇上,总得给人家几分面子吧。

“流年,你父亲一个人在淮安会不会有事?说真的,我还真有几分担心他。”

“母妃放心吧,淮安不是还有舅舅在吗?再说了,还有几位表哥表弟,那么多人护着他一个,还能让他出事?”

王妃瞪他一眼,“你怎么就知道他们都护着你父王了?”

“那还用说吗?您是舅舅的宝贝妹子,他们那些人不护着父王,难道护着那个柳庶妃不成?”

浅夏的眉毛一动,“说起来,是不是得将穆焕容给接回来了?你要的那个效果,也差不多了,而且,如今来看,这个丁墨先已经是不足为患,别再让她一个人在别苑住着了,怪冷清的。”

“嗯,也好,就听你的。”穆流年今日似乎是特别地好说话,直接就吩咐了人去将穆焕容给接回来。

“元初,允州的地势好,而且那里虽然不是紫夜最富庶的地方,至少,也不算是贫寒之地。你说,四皇子为何会突然放弃了扶阳,而去了允州?”

“问的好!这个答案可就多了。比如说,扶阳的粮食储备不够了,再比如说,与允州相比,扶阳的地势稍差了一些。再比如说,允州那里,或许有着先皇留给四皇子的某些有用的人或者是东西。”

浅夏呆了呆,穆流年的分析,当真是头头是道。

只不过,所谓的地势差了些,自然不可能会指防守了!

扶阳三面环水一面靠山,这样的地势,可是易守难攻,不然,何少白和桑丘烈,可不可能这么久了,迟迟未曾攻下扶阳城。

而允州,那里的防御条件,显然是不及扶阳的。

“难道是粮草不足了?”

穆流年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手心,“好了,别想那么多了。那与咱们没有关系。你只要知道,你夫君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现在只是内乱,我们不参与。可一旦是牵扯到了外敌,我自然是不可能会袖手旁观的。”

浅夏只是微微动了一下眉梢,没有再发表任何看法,在她看来,紫夜这片江山,从内到外,早已是腐朽不堪。

表面上的那些华丽,再怎么样,也是无法遮掩内里的腐烂和恶臭的。

别的不说,单从之前穆流年跟她提过的关于征兵的事情,就能看出,紫夜的官员有多少是干净的?

再看看辽城的刺史丁墨先,不就是娶了栾河刘氏的女儿吗?

一个出卖了恩师的人,竟然是还能在朝廷上得到了重用,仅仅两年的光景,就在辽城有了如此雄厚的势力,还与当地的地痞恶霸给勾搭上了。

这样的人,只要是想想他的嘴脸,浅夏就觉得恶心。

“流年,我想着去淮安看看,你看能不能让人送我过去?”

穆流年眉心一紧,“母妃,这个时候,外面不太平,您还是就别想了。这样吧,等后面如果有机会,我可能会亲自去一趟淮安,到时候,我再带您一道去。”

“也好。”长平王妃虽然是有些不太情愿,可是也没有办法。

如今外面兵荒马乱的,若是没有大批的人护送,是极有可能会出事的。

她虽然担心王爷,可是也知道,自己不过一介妇人,有些事,自己是帮不上忙的。

只要是自己能平平安安的,不让王爷担心,或许,就算是帮了他们的大忙了。

“母妃,小宝还要再麻烦你和岳母带两天了。这几天浅浅身子不舒服。我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浅夏正准备喝茶的动作,顿时就给僵住了,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是火辣辣地难为情。

甚至是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到了两位长辈投射过来的那种戏谑的眼神。

没办法,都是长辈,她能说什么?

将茶杯缓缓放下,右手绕到了他的身后,在他的侧腰处,狠狠地便是一拧。

穆流年吃痛,不过面上却是笑得更加地云淡风轻了。

不着痕迹地再搂了搂浅夏,低声道,“别使那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补回来一些,你就浪费在了我的身上,不觉得可惜么?”

浅夏听了,一时哭笑不得。

等到再次回到了他们自己的院子,浅夏也不再装了,直接就是收住了脚步,不走了。

“怎么了?”

浅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累了。”

穆流年挑眉,直接就将她打横抱起了。

“浅浅,我以为有些事,我们在昨天晚上已经达成了共识,对不对?”

浅夏有些茫然地点了下头,虽然是还在想着是什么事儿。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能延续你寿命的办法,而你要做的,就是听我的话,不要再轻易地使用你的天赋了,好不好?”

浅夏犹豫了一下,对上他颇为期待的眼神,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浅浅,记得你对我的承诺。我让夜煞的人,分别在各地去寻找一些灵药。我听闻当年千雪国的太子妃就是因为某些原因,引得太子颇为烦恼,后来,得了一株千叶草服下后,便身体痊愈了。”

浅夏虽然是不忍心,但还是小声道,“千叶草对我没用。”

“我知道。我只是拿这个来做一个例子,浅浅,我相信你一定是能陪我走到最后的。我不会放弃,所以你也不许放弃。当你觉得累了的时候,想想我,想想我们的小宝,好不好?”

浅夏能说什么?

面对一个如此深情的男人,她如何能说得出不好这两个字?

“元初,谢谢你。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没有了秘术,我还有一颗头脑,我也一样能帮得上你的忙。我也不想离开你。”

穆流年浅笑,轻轻地拥她入怀,“浅浅,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里是有我的,虽然你从来不肯对我说一些甜的发腻的情话,可是我就是知道,你喜欢我,你在意我。”

浅夏微窘,这算不算是在暗示她要说些什么?

“浅浅,辽城和阳州结为同盟也好,还是合为一体也罢,这凤凰山我要守,麒麟山自然也不能出事。外面的战事会愈加地烦乱。所以,后头的日子,我不一定会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可是你要知道,我的心思,一直都在你身上。”

浅夏的眼珠子一转,有些坏兮兮地笑道,“好。可是,我要你答应我,无论你去哪儿,都要带上我。如果你一个人单独行动,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使用秘术来占卜你的安危和行踪了。”

话音未落,浅夏就觉得自己的唇际一闷,然后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的。

有些霸道的吻,有些负气的吻,还有些恼火的吻。

浅夏晕晕乎乎的,连忙大口地喘着气的时候,穆流年却是阴着一张脸道,“云浅夏,这才多一会儿,你就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了?事关你生命的大事,也是你能拿来当筹码的?”

浅夏被他这一吼,直接就呆住了。

看着穆流年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此时满满地全是怒气,浅夏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或许是有些过了。

不过,自己也就只是说说而已,他至于这样大的火气吗?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穆流年直接就给了一句,“就是想想也不成!你别忘了,你自己的承诺。”

浅夏这回是彻底地蔫了下去,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却是抿死了嘴巴,不肯说一个字。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还是穆流年先妥协了。

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浅浅,你怎么就这么不让我放心呢?我要去的地方,自然是会十分凶险的。你不会武功,还要跟着我一起去,你觉得这是十分明智的做法吗?”

浅夏仍然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在使性子,还是知道错了,正在那儿反思呢。

“浅浅,别这样,明明就是你错了,为什么弄得好像是我错了一样?”

穆流年一手将浅夏的下巴给挑了起来,看着她有些懊恼的小脸儿,他又心疼了。

他一心疼,这语气自然也就软了下来,“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浅夏微微撅了嘴,“元初,我刚刚不是故意的。真的没有别的心思。我只是单纯地想要跟你在一起而已。”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对不对?”

浅夏有些别扭地点了点头,“元初,我也不想这样的。打仗,总归是有危险的。而且,我有种预感,后头的战事,只会越来越乱。紫夜只怕是会陷入了一片混战之中。”

“嗯,放心,我手上的这些将士们,可不是吃素的。紫夜的内战,总归是肖家人自己打自己,我无心掺和进来。若是真有外人插进来,我自然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我明白,你是武将世家出身,自然是要护着你们一门武将的名誉的。再者,我也知道,你虽然总是有些不羁的样子,可是实际上,你心里头,却也是心疼着紫夜的百姓的。”

“浅浅,我就知道你能懂我。”

“元初,辽城的事情,也算是安稳了下来,只剩下了一个丁墨先,自然是翻不起什么大浪来的。更何况,他在辽城两年,我就不信他会有着极佳的官声了。”

穆流年的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可以借着当地百姓的力量,来给丁墨先施压?”

“至少,不能让他轻易地将这里的情况透露出去。尤其是肖云放。”

“嗯,有道理。你放心,丁墨先闹腾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让他消停一会儿了。”

浅夏一连两日不曾出自己的院子,始终就只是在床上或者是榻上躺着。

穆流年在外头忙的是风声水起的,不过,倒也不耽误回来用膳。

浅夏休息的差不多了,而小云华则是开始哭闹着要找娘亲了。

“娘,抱抱。”

浅夏将孩子接了过来,先亲了亲他胖嘟嘟的小脸蛋儿,再十分宠溺道,“宝儿是不是想娘亲了?走,我们一起去吃冰粥,好不好?”

这会儿虽然不似六月那会儿那样热了,可是正晌午的时候,还是让人有些闷热的。

丁府

丁墨先虽然是不停地给自己打着气,可是却从未真的心中有底气。

这一连几日,他是大门儿都不敢出,就怕自己一出去,直接就让穆流年派来的人给绑了。

而徐统领因为犯上做乱,证据确凿,最终被叛了一个斩立决。

因为他早就没有了官职在,所以,这日将他押至城东的菜市场时,已是一身落魄,而他一路上,竟然是一个自己的亲人也没有看到。

徐统领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妻儿听说了这个消息,直接就卷了一笔钱财跑了。而他的老父亲,一怒之下,气得中了风,躺在床上动不了了。

他的老母,自己都照顾不来自己了,还得照顾着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老伴儿,看着家里已是没有了多少的银钱,自然也是跟着着急,只知道哭了。

就在徐统领快要行刑之时,老太太终于是颤颤微微地赶来了。

将儿子给骂了个痛快,自己则是哭得一把老泪纵横的。最终,也是不忍心看着亲儿子被斩首,只能是送了壮行酒后,便离开了。

“夫人,这里看起来有些乱,要不,您先回去吧。”妖月劝着。

“这个徐统领能轻易地就受了丁墨先的挑拨?是他自己的脑子有问题,还是这个丁墨先的手段太高明了?”

“夫人的意思是?”妖月也是微微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她还真是没有想到过。

“公子可有吩咐过什么?”

妖月与三七对视一眼,摇摇头,“不清楚。”

“丽星。”

“是,夫人。”

“找人立马去找徐统领的妻子,一旦找到了,立马就抓回来,记得,要活的,不要死的。”

“是,夫人。”

妖月的眼睛一转,“夫人是觉得那位徐夫人有问题?”

“没有问题,她跑什么?元初并没有派人来抄家灭门,她怕什么?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眼看着要被杀了,她竟然是一点儿感情也没有?我可不信。”

三七倒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夫人说的有理。就算是她与这位徐统领的感情不和,也没有必要如此吧?而且一个女子,还带着一个孩子,他们能跑到哪里去?万一再被抓住了,那是多丢人的事情呀。”

浅夏没有再说话,事实上,这位徐夫人的举动,实在是有些过了。

就算是徐统领曾经虐待过她,可是已经是要死的人了,身为他的妻子过来看一看他,送他一呈,对于她将来的路,自然是有些帮助的。

可是她没有!

如果她真的是图银子,那又何必带个孩子跑?岂不是等于告诉别人,她此行带了一个累赘?

她这是生怕别人追不上她?

“徐家那里自出事之后,一直没有动静么?”

“回夫人,除了那位徐夫人带着孩子出逃之外,再没有了别的动静。”

妖月才刚说完,直接就喊了一句,“不对!那可是徐家的命根子,徐统领都死了,难道他们老两口儿,不想着把孙子给追回来?”

浅夏抿唇一笑,“这就对了。他们没有这么做,只能说明,他们定然是知道一些什么内情。”

这个时候,浅夏不免有些遗憾,可惜自己答应了穆流年不能再随便使用秘术了,不然的话,一定能从徐家老两口儿嘴中,问出一些什么来。

浅夏回到府上,便又让人去密切关注着徐家的动向,她有一种感觉,这徐家老两口儿,应该也不会就如此地简单。

能让自己的孙子被儿媳妇带跑,显然,这两人心里头,也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穆流年回来后,听说了这件事,微微拧眉之后,便一拍额头,“是我太过大意了。没有想到这一出儿。只是觉得罪不及家人,看来,没有你,我还真是容易出些纰漏了。”

浅夏轻笑,“你说,会不会有人对徐家人动手?”

“应该不会。如果要动手,早就动手了,何需等到现在?”

穆流年一说完,看到了浅夏正挑眉笑看向他,顿时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的人,假扮成了黑衣人,假意去取他们的性命?”

浅夏点点头,“不仅仅是他们那里,还有丁墨先,他虽然是不至于背叛肖云放,可是这个人,显然是小人伎俩较多。我们不得不防。”

“嗯,有道理。这些日子,丁墨先一直不曾出来,想来就是被这件事情给吓住了。不过,我派人守住了各个城门口,还真是没有发现他有信给京城送去。”

“那是因为他足够聪明,知道这个时候,送信,实在是太危险了。不仅信送不出去,反倒是会还折了自己的人手。这一次,他的护院,可是大半儿都折在了楚行的手上,丁府,已经是有些快要绝了的气势了。”

穆流年当天晚上,就让青龙安排好了人手,准备行动。

而与此同时,丁府也总算是有了动作。

刘氏自己在没有得到丁墨先的允许的情况下,直接就派了自己的一处陪房想着连夜出城,给刘相送信。

当然,刘氏的人想要出城,自然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身上有着刺史府的腰牌,城门的守卫也没有多加阻拦。

只是这人才出了城,就被盯上了。

人被绑了,将身上的信给取了出来,白虎再让人直接将他给丢回了丁府的大门口。

徐府这边儿,则是相当地热闹。

因为本身就没有什么得力的人手了,只有一些老弱病残,刀连鞘也未出,直接就将这些人给制住了。

所以说,青龙一进来,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

徐府也算是一个在辽城有些声望的,毕竟有一个徐统领呢。

这个时候,就算是他被斩首了,可是这徐府也不可能连一个勇壮些的人也没有了吧?

徐家老两口何曾见过这等阵势,一下子就懵了。

老太太一时缓过来,立马就吼了一句,“你,你反悔!你说过的,只要是我儿子死了,就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什么也没有说,你,你竟然是出尔反尔。”

得,这下省事儿了。

青龙直接就给穆流年送了消息。

而云若奇则是在青龙后头闪了出来,笑了笑,“还真是让人意外呢。老太太,看来,你果然是知道一些内情的。要不,你先说说看。若是说的让我满意了,我就考虑放你一马,如何?”

老太太浑身打着颤,这会儿都已经是完全吓傻了。

倒是那老太爷,虽然是中了风了,吐字不清楚,可是仍然十分倔强道,“不知道。不知道。”

似乎是在提醒老太太,又似乎是在向青龙说着自己以为的大实话。

老太太经他这么一提醒,也立马就恍过了神,一想到了自己的小孙子,摇着头道,“不知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云若奇行走江湖多年,一些折磨人的手段,自然也是与常人不同。

只见他笑眯眯地靠近了老太太,“不说是吗?没关系。你不就是担心你的小孙子吗?放心,他现在在云府,过的好着呢。当然,他还能不能看到了明天的太阳,完全就取决于你今晚的表现了。”

“你?你们是穆家军?”

“你以为呢?丁墨先派来的?老太太,我的耐心有限,我数十声,若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么,你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云若奇转身背对着他们,说出来的话,却是险些就要了老两口儿的命。

“你说,你们的大孙子长的那么精神,我是先剜他两只眼呢,还是先剁他一个手呢?要不,我让人将他给带过来,当着你们的面儿来做?让你们也听听你们大孙子的凄吼声。”

云若奇还自以为得意地点点头,“唉,没办法,我这个人呢,就是心太软了。临死之前,还让你们见见你们的大孙子。”

顿了顿,犹如恶魔一般又吐出几个字来,“见见你们的大孙子,是如何被我分尸的。”

“啊!”

老太太到底是一介女流,如何能受得住这个?

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巅狂之症,“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呀。他们跟你们一样,都穿着黑衣服,是他们指使我儿与丁刺史合作的。我儿也是被逼的呀。”

老太太哭的凄惨,不过显然是这招在云若奇和青龙面前没用。

“被逼的?在军营里聚众赌钱也是被逼的?主动去撺掇了楚行也是被逼的?老太太,你当我们是傻子么?”

云若奇说完,冷哼一声,“既然老太太不识抬举,那也就别怪我们心狠了。青龙,我看那老头儿最是没用,话也说不成个句,直接先灭了他就是。”

青龙一声不吭上前就是一个手刀,扑通,老头儿就被劈晕了。

可是老太太不知道这个呀,还以为是自己的老伴儿直接就被人给杀了,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云若奇一脸嫌弃地看着青龙,“我说你会不会审犯人?这还什么也没问呢,人直接就给弄晕了,你是不是嫌我们的功夫太长了?”

青龙一耸肩,“我哪儿知道这老太太这么不禁吓?”

“废话!你也不看看她多大岁数了?”

“行了,吵什么?”

两人一回头,穆流年来了。

“还没有问出什么?”

两人相视一眼,摇摇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的确是有人在暗中鼓动了徐统领。至于那个人是谁,他们说不知道。”

穆流年微微拧眉,看了一眼两个昏倒的老人,四处一扫,便见其中一个仆妇,正浑身哆嗦着,头几乎就是要低到了地上。

看到了穆流年的眼神,青龙大步过去,直接就将那名妇人一提,结果,不想那妇人竟然是一时害怕,失了禁。

虽然是小便,可也是有一股子臊臭味儿。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若是说不出什么来,那就等着去见阎王吧。”

青龙的威胁很直接,那名仆妇吓得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这呼吸放慢了下来,才带着颤音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名下人。那个人每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不在老爷的院子里伺候。除了夫人,再也没有旁的人。”

每次来的时候?

穆流年的眼神微微一眯。

“这么说,他经常来?”

那名仆妇点点头,又慌忙地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远远地透过了窗影看到过。那人比老爷还要高出半头,还有,他说话的口音很是奇怪,好像不是我们辽城人。”

那名仆妇见到了青龙靠近她一步,立马又大叫了一声,“我说我说。你们不要杀我。那人的眼神很凌厉,我只是远远地看到过一次。就跟,就跟眼睛里头能射出箭来一样。”

“你说他的口音很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就是,他说话的语速很慢,紫夜话,似乎是说地并不好。”

刚刚还说他不是辽城人,现在听她说的,那人甚至就不是紫夜人了。

“你所说的可都是实情?”

“奴婢不敢撒谎,不敢。求求大人饶了奴婢一条贱命吧。”

“公子,看来那位徐夫人,定然是知道那人的来历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跑。十有*,就是担心会有人来上门杀她,所以才会带着孩子一起跑了。”

在徐府这里,基本上就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好歹知道了,那个徐统领的背后,果然是有人支招。至于是哪里人,只怕,一时半会儿,还是不好弄清楚。

现在的关键,就是将那名徐夫人找到,希望他们的动作够快。

不过,穆流年对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毕竟,徐夫人逃跑已经有几日了,纵然是她的身边带了人手,可是一旦对上了真正的杀手,只怕也是死路一条。

穆流年此时已经是有些懊恼了,这一次,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

如此好的一个线索,竟然是说丢,就丢了。

果不其然,两日后,派去寻找徐夫人母子踪迹的七星门的人回来报信,人已经死了,尸体已经是开始腐烂,不过仍然是能判断出,就是他们母子。

“好狠的心!连妇孺都不放过。”

穆流年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免是轻轻摇头,“幸好那对儿老夫妻没走,如果他们也走了,定然也遭了毒手了。”

云若奇被这话给点醒了,“你的意思是说,那人不愿意,或者是不敢在辽城内动手,而是选择了城外?”

“很有可能。否则,徐夫人母子是次日走的,为何当天晚上,那人没有派杀手前来?这里既然是有他的棋子,他定然是会派人严密地把守,而他们不在辽城动手,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他们担心会泄露了他们的身分。”穆流年说着,立马问道,“那些人的尸体如何?”

“回公子,都已经泡了几日了,只能是勉强能认出人来。至于是何时死的,已经验不出来了。原本在他们的身上都有刀伤,可是现在,因为被水浸泡,已经无法分辨,是何种刀具所造成的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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