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左右手力量不协调,但是差距不大的情况。
武琅表示,这还是他的身体协调性非常高的缘故,导致他的全身力量非常均衡,一般人的话,左右手力量都会差很多的。
这么恐怖的力量,一旦爆发起来,就意味着武琅轻松可以将何采薇抛到天上去,做各种托举动作更是没什么问题。
剩下的,应该就是两人之间的配合和磨合问题了吧。
不过,何采薇对于自己能够参加超舞锦标赛这件事,还是不够自信。
这也是个问题啊。
所以第一步,武琅就准备帮助何采薇找到自信,然后培养和舞伴之间的默契,一步步发展成为舞台上最耀眼的那一对。
对于这个目标,武琅个人非常自信,他相信两位老师也是很自信的。
所谓,有经验的将军元帅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这就说明了他们虽然对打仗不太热衷,但还是有点东西的,对于各种战役很有见解。
废话说得再多,还是要拉着何采薇进入教室的,哪怕她再不愿意,人家两位大神级别舞者出马,还是将其给治得服服帖帖。
当晚,武琅给何采薇做足了思想工作,两人谈了很多。
“武琅,其实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都明白,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的……”
“不不不,你真的错了,我不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但我更认为你是真的可以的,你真的很优秀,我缺少的就是你这样的舞伴。”
武琅打心里觉得何采薇天生就是一个跳拉丁舞的人,该有的热情和舒展她都有,这绝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女朋友,而自己为了哄她什么的。
不是,在舞蹈面前,没有什么亲情爱情之分,因为这三者之间并不冲突对立,所以武琅完全不必因为爱何采薇而强行让她比赛。
而是武琅真的觉得他们两个联手的机会很大,因为国标舞是竞技舞蹈,是体育舞蹈,也是交谊舞蹈,所需要表达的是两个人之间的缠绵和交流的感觉,这种舞蹈向来不是一个人能够玩得转的。
拉丁舞的话,不是说没有单人拉丁,只能说是在国际上在世界上拿奖的单人项目很少,单人拉丁经典的舞蹈就更少,少到几乎没有的可怜地步。
这是为什么呢?
第一因为情感的表达,在拉丁舞评审中很多看的就是两个舞者,或者说是男女舞者之间的眼神和肢体的交流,这种或隐晦细腻,或奔放大胆的表达是拉丁舞的精髓所在。
第二是因为动作的要求,在这个舞种里面有很多经典的好看的,非常加分的托举动作,所需要看的就是两个舞者之间的配合和阐释,若是一个人的话这些动作全部都做不了,那么美感也就无从谈起。
第三也是为了比赛和考级要求,虽然说比赛的时候也有设立单人组,但是最主流的还是双人组,考级的话是必须要两个人一起跳的,看的更多的就是超越了单人层次的东西了。
还有很多很有的理由,比如什么培养合作意识啦,出路和前景更加宽广啦,舞台效果要求啦等等,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上面的那几个。
何采薇也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她的意思不是说武琅不需要舞伴,而是她怕自己会拖累武琅,她怕自己成为武琅的负担。
“其实,我不介意你找更厉害的小姐姐当舞伴的。”
何采薇扬起头,她其实担心的就是武琅会因为她的缘故而不去找别人,她不想因为这样武琅在比赛中没有拿到属于他的名次。
“我介意,我告诉你这事没得商量就这么定了。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的国标舞一定会和你一起跳,我也只跟你跳,这话我说了就不会再变。如果你不跳,那好,那我也不跳了。”
武琅斩钉截铁地说道:“那我现在就去退赛,再去跟布莱恩老师打个招呼,咱们明天就回华夏。”
他还不信了,难道自己还治不了这个小妮子了?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冲动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何采薇顿时急了,武琅的脾气他还是清楚的,在舞蹈上他是相当的固执,谁来说都没用,一旦他决定的事情不管多难他都会去做,而且都会做到。
这一次的话,说不定他也能创造一个奇迹呢。
自己的男人,可是千万人称道的狼神啊,他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这样想着,何采薇终于是下定了决心,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陪你疯一把。不就是超舞锦标赛吗?不就是世界舞台吗?老娘豁出去了。”
丢脸就丢脸吧,反正能够在武琅身边,她认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
武琅听了顿时大喜,他好说歹说总算是搞定何采薇了,也总算是把她给说服了。
“那行吧,那我宣布咱们的组合从今天开始就成立了,谁都不能反悔啊,谁反悔谁是小狗。”
何采薇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连毒誓都不会发是吧?小狗有什么的?谁反悔谁是孙子。”
一向柔弱的何采薇居然有这么狂野的一面,这让武琅是刮目相看。
“好啊,谁反悔谁孙子,既然咱们组合成立了,那么是不是要起一个响亮的名字?”
武琅的建议很不错,组合确实需要有一个名字的。
他们想了一会,然后相视一眼,心有灵犀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如就叫做狼薇组合吧。”
“哈哈,果然不愧是自己人,想法都在一起去了。”
“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叫这个的,其实听起来并不怎么样。”
武琅一听急眼了,“怎么就不怎么样啊?狼薇,多好听啊,有一种狼的威力的感觉,听起来就有种神挡杀神的感觉,很霸气。”
何采薇微笑道:“你喜欢就好,我没意见。”
“我反正是很喜欢。”
武琅呢喃了两句,又念了几遍,觉得说起来还有一种古诗词的感觉,越想越觉得不错。
至于是什么诗呢,咱不知道,咱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