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芜知道一切都已经暴露了,于是索性也不装了,毫不畏惧的看着韩伯说着:“既然你已经清醒了,那我也不必隐瞒,不错,我是有人派来杀你的!”
韩伯听到后急着一手掐住繁芜的脖子,繁芜只能双手抵抗,不停调整呼吸,只听见韩伯说到:“可是为什么呢!我与姑娘你素未谋面。”
繁芜听言立马说到:“”自你贩卖私盐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你会有这么一天,不过就是时间的长短问题罢了!你不问买主是谁,敌人将士吃着你的盐,攻打我国城邦,你.....才是罪大恶极。”
“哼....”听着繁芜说得每错,韩伯嘲笑着摇摇头:“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该假扮牡丹。”说着又加大了手里的力度,只为可以一把掐死繁芜,在他心里,牡丹一直在最为纯洁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亵渎,否则只能死。
繁芜拼命抵抗,奈何使劲浑身解数也无可奈何,这可强忍着血流未涌上脑子的憋红质问着韩伯:“韩伯,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
果然,韩伯看着繁芜的眼睛私图看看她究竟想要干什么,繁芜问到:“你现在反正也清醒了,那你看看我,仔仔细细看看我,你看看我有一分像你的牡丹吗?你把我错认为牡丹,是我欺骗了你,还是你感觉到心存内疚,负了牡丹呢!”
这句话一说,韩伯就慢慢的收了手中的力度,慢慢的放开了繁芜,繁芜喉咙被解放后,不故一切的猛咳嗽。
等到好受一些以后,她说着心里的想法:“原本你是可以去陪着她的,原本你可以信守诺言,可是现在你每日活在自我欺骗之中,我想问你,你内心深处真的以为牡丹是上吊自尽的吗?”
韩伯听到后腿往后一推,感觉全身乏力,是啊,一直以来他都知道牡丹不是自尽,而是被人活活折磨致死的。
心里着实难受,他摇了摇头,“罢了,你走吧!”
'这句话一出,繁芜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她紧紧的捏了捏手,指甲顿时陷进肉里,她想着刚刚自己可笑的蠢行为哭笑着:“当我刚刚听见你说你可以为了牡丹受尽一切苦难的时候,我居然下不去手。”
她抬起双手,颤抖的摊开:“却错失了最重要的机会,我是个杀手,如今只是一个杀手而已,你不死我就得死。”说着一滴薄泪蓦然下坠。
而后她不拘小节直接用衣袖一搽,深吸一口气:“罢了,反正我就是下不去手。总之,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繁芜认命了,真的认命了,她转身撒开腿就往回跑,被韩伯一声“等等”叫住了脚步。
她疑惑的转身看着韩伯,只见韩伯也是泪眼婆娑的看着繁芜:“通过刚刚的话,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繁芜一听嗤笑到:“好人又如何?像我们这样的蝼蚁,不管你再怎么努力,别人一脚,你辛辛苦苦俢的家不就没了嘛!”
这人生啊,就是这样沧桑,这样灰蓝。
“既然你是一个好人,那你在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
韩伯两眼无聚光是说着:“帮我在假扮一次牡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