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她忙着走到夙椿身边,焦急的问着:“她刚刚说你受伤了,你伤到哪儿了?”
夙椿这才坐在繁芜的软榻上,解开衣服的带子,繁芜掀开夙椿的里衣,肋骨处一片血红,伤口也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繁芜看着很是不忍:“我替你重新包扎一下吧!”
“姑娘,这不是我应该有的伤痕,你应该想着怎么除去它!”说完夙椿起身离开软榻,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铁棍,繁芜看着他手里这根都有她手腕粗的棍子很是不解。
“昨日我提醒姑娘以后别和听竹苑走得太近了,姑娘一气之下就打了我!”要知道搭档之间是相互扶持,相互纠正,相互调教的,所以繁芜也有这个特权。
说着夙椿把那个铁棍直接甩在火盆里,不一会儿铁棍就烧得通红。
夙椿拿着那根铁棍递给繁芜,这下繁芜才知道这东西究竟该'怎么用了!
看着繁芜手都在发抖,忙着说到夙椿“姑娘放心,这男子进入枍娑城第一件事情就是挨打,夙椿已经习惯了,这点伤,不碍事儿!”
可是繁芜还是不忍,摇着头不肯接下那根铁棍。
夙椿没办法只能强人所难的拉过繁芜的手,把铁棍硬生生塞进她手里说到:“你只需要帮我对准位置,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伤在后背,我看不见!”
说着夙椿放开了繁芜的手,把衣服掀开伤口对准繁芜。
繁芜还是接过棍子的那个动作,丝毫没动,夙椿等了一会儿不见繁芜有动作,只能反手拉着繁芜的手直接把铁棍往身上送。
后背发出了肉被烙铁烧得“滋滋”的声音,夙椿的手紧紧捏着膝盖处的衣服,青筋直冒。
不过几秒,实在扛不住了,这才放下繁芜的手,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直冒冷汗。
繁芜忙着紧紧抱住夙椿的颈脖,两行清泪不争气的喷涌而出。
“夙椿,夙椿你告诉过,你行刺卫倾,就是为了给我制造逃离枍娑城的机会是吗?”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以为夙椿是为了她才受伤,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昨天晚上又忙着照顾天栖,所以就没抽出时间与他细谈,现在看着他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她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一直懊恼着情绪,要不是自己那样任性,一直想着怎样逃逸枍娑城,夙椿也不会伤成这个样子。
另一方面,她是真的想解开自己心里的疑惑,困在自己心里那么久的玉律,她想通过今天这个机会,一下子说出来。
夙椿听着这句话,心里就和打鼓一样的,是吗?好像只是一部分,要说是为了全部也不对,他心里一直想着怎么组织语言才能和繁芜说清楚。
繁芜得不到夙椿的回答,索性放开了他,秉着山不就我我就山的态度看着他的眼睛质问到:“你到底是谁?我应该叫你夙椿?还是....鸾玦......”
夙椿一听,不对,应该是鸾玦一听繁芜这话,心里一震,脑子的思绪一下转不过来,只是感觉脑子一下子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