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椿拿着被繁芜丢在一旁的剑柄,起身后站在一旁看着繁芜舞剑。
其实,看着繁芜只是灵力丧失而已,舞剑的技巧还是记得住的,他不禁就想起来多年前,玉虚宫里的那个小女孩儿也是这样没日没夜的缠着他,让他教她舞剑。
可是时光过得真快啊,这才多久,早已物是人非。
繁芜看着他走神,一剑刺过去,可是夙椿却没想着要躲。
繁芜剑靠在他的脖子处,看着他的眼睛问着:“你为什么不躲啊!”
夙椿确是诚恳的一句:“我相信你。”
繁芜背这一剑逗乐了,拿开剑退向一旁安安静静的练着。
听竹苑。
天栖一人坐在书房里,面色惨白,昨日的他又犯病了,亏得凌虞早有准备,赶紧的去熬药,后半夜才睡了那么一会儿,如若不然,现在恐怕还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呢!
凌虞话常在喉哝里大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准备悄悄的离开。
天栖放下茶杯叫着:“凌虞。”
凌虞早就知道被天栖发现了,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抬手作揖。
天栖看着这一张很是清冷的脸,笑着说到:“你这满脸写着心事,说吧,在屏风后站了大半天了,你想说什么?”
原以为她站在那里只是想着怎么开口,却不想站了一会儿后退步想着要离开,他很少见到这样的凌虞。
“我只是在想下一次要给殿下配置什么药而已。”
“昨天晚上吓到你了是吗?”上次喝了凌虞调制的药以后,上个月没有发作,他以为就不会发作了,没想到这个月本以往还痛苦。
“殿下可真的九天玄草?”
天栖听着点头:“我在一本古书里看到过,一丝魂魄化身为九天草不是吗?”效果比九天草好上一万倍,不仅可以解心悸,还能增加万年以上的灵力。
只是这样好的东西只是十万年前出现过一次,在那以后再也不曾看见过踪迹。
想到这儿,天栖疑惑的问着一旁难以开口的凌虞:“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事儿了?”
凌虞放下手,盯着天栖说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嗯?”
“你知道你上个月为什么没有发作吗?我用了她的心头血,一点而已。”
天栖不知道凌虞说的那个她是谁,不过他想起了繁芜没有灵力却能招引骨碟,灵蛊也是,上次在彼岸殿,他亲眼见到灵蛊围着繁芜飞舞,异常的兴奋。
他闭眼说到:“是繁芜吗?”
“是。”如果繁芜身上只是九天草那可以在寻一根,可是她身上有的是九天玄草,不可求之物。
及时天栖会怪罪与他,她也会替天栖下手。
“怎么会在她身上?”天栖不解,繁芜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遇见九天玄草。
“凌虞不知,不过殿下这次你不能再心慈手软了。”她不知道这句话在他心里是不是可有可无,可是她一定要说出来。
“怎么取?”
“药物已经遍布全身,可是当护住遇到危险时,会全部会汇聚流向心脏,护着心脏,殿下只需要在她咽气之前.....取出心脏即可。”凌虞完全不敢看天栖的眼神,只是听着他沉默了好久之后才下定决心。
“凌虞,你去传话,让繁芜来彼岸殿一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