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椿看着身旁的侍卫不屑的说到:“我怎么知道这人是真是假?”
侍卫很是生气,“不知好歹。”说着一拳打向夙椿的腹部。
屏风后的女子看见这一幕以后“咳咳”了两声,侍卫便停手问道:“那你就先说一点有用的。鸾娘听了,自然会与你见面。”
夙椿忍着巨痛咬着牙奄奄一息的说着:“好,鹤鸣茶庄的人没事,只是被我关在了某个地方,三天之内,他自然会回来的。”
“还有呢?”侍卫接着问道。
夙椿看着那人的脸,很是诚恳的说到:“派我来的人出高价要鸾娘的命。”
“为什么?”
夙椿听后看着屏风后面的人说到:“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他们要赶在邪灵卫来之前,彻底封住她的嘴。”
屏风后的女子听到这句话后这才开口:“你是谁的人,菱悦,沊关河,还是四殿下天栖?”
夙椿一听这屏风后面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可是他仍旧不敢确定,只是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那迷迷糊糊的影子问道:“你是谁?”
说着忙着挣扎,他急切的想知道这屏风后面的那个她究竟是不是那个她,“你到底是谁?”
屏风后面的女子看着夙椿忽然情绪不稳的神态,这才说到:“那看来就是四殿下了。”
一说到天栖的时候,夙椿脸色大变,再怎么样也不会错得很离谱。
“把屏风抬走,把屏风抬走,让我看看她是谁。”
可是周围的人哪里听他的,鸾娘听到这句话以后转身就离开了。
“你别走。”
一旁的侍卫知道鸾娘已经得到了有用的消息,不需要在严刑拷打了,他指着夙椿的脸警告到:“别嚷嚷了,再叫打死你。”说着也一同出去了。
留下夙椿一个人在房间里惊慌失措。
画桥楼下却是及其混乱,几乎所有的房客都像是商量好的那样在一楼去闹事儿,一楼掌柜的也是应接不暇呀。
“你们不能这个样子啊!”
“哎呦,这画桥楼里有刺客,我们也是为了各位老爷和夫人考虑,这才让你们换一个地儿住一住,各位放心啊,各位的房钱呀我们双倍反还。”
不过房客根本不在乎,继续嚷嚷:“敢来画桥楼住的谁差你那一点儿钱呀。”
“对呀!”
“这是小事儿吗,你们随便换一个地方住一住试试看。”
“这怎么可能嘛!”
“对呀,你们不能这样.....”来画桥楼住的一般都是达官显贵,实在是听闻这里美景慕名而来。
掌柜的也是一个嘴说不清啊!
柜台被人围得死死的,也没人主意繁芜穿着一件黑衣急急忙忙的跑向八楼。
一路顺风,直接走到了东面的银狐套房,一进门后就慌慌张张的把门关上了。
而后她脱掉披风,里面是一件紫色贴身作战服,拿起藏在床头的银蛇剑与勾绳直接朝着窗子走去。
她悄悄的打开窗子,此时此刻已经是快到傍晚了,不过窗外仍旧戒备森严,她急忙的关掉窗子,想着只能等到天黒尽以后再行动。
索性就在窗子下面坐了一会儿,调查他们多久换班,多久巡回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