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椿一听,忙着顿手心里满是愧疚,他侧头质问着凌虞:“她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凌虞可笑的回答到:“你以为冰狱是个什么地方,她还能在哪里喝酒饮茶吗?没有生命危险就被我救出来了已经是万幸,她都已经接受了,你又何必执着。”
凌虞在一旁看着真真的,夙椿这心里就是已经喜欢上了繁芜,不过这夙椿的喜欢和天栖的喜欢不一样,天栖是充满卑微而不敢承认的,他却不同,脸上心里都已经承认很是坦荡。
凌虞看着他仍旧和一只苍蝇一样乱窜,忍不住说到:“你别一个劲的乱窜,据说城里最先发病的地方是魏家村,你应该先从哪里找起。”
夙椿一听,脸色很是不好立刻问道:“城里先发病的地方.......为什么?”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是他不敢相信,以前是被自己,被她父亲捧在手心里的宝,如今确实这样的凄凉。
凌虞心里闪过一丝涟漪,一丝不知怎么说起,可是瞬间却被自己的气场打破:“你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不如多问问你自己,为什么当初在画桥楼没有保护好她.....”
一句事实让夙椿无言以对,是啊!如果当初自己在画桥楼可以动作在快一点,可以不去砍断那个绳子,是否一切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很快就到达了晚上,繁芜发了一晚上的烧,如今整个人已经糊里糊涂了,嘴唇已经起了一层干皮,听到呻吟声起来的小雨看着面色苍白的繁芜,忙着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必想象中的烫多了:“哎呀,你发烧了。”
繁芜此时此刻已经糊里糊涂了,哪里知道小鱼还在说什么,小鱼看着周围的茶壶里一点水都没有了,忙着在繁芜的耳边说到:“我去给你打点水,找一点吃的回来,你别到处乱跑,外面的人都在抓你呢!”
也没有考虑繁芜是否听见了直接掉头就走,走前海细心的把门都关的严严实实的。
所谓的“打”与“找”,不过就是偷而已,被无意间发现的小鱼偷了几个包子,一路被打得鼻血流着也不知去擦一擦,只能一个劲儿的跑着回寺庙......
拾梦楼
白月这几天几乎滴水未沾,站在这拾梦楼的走廊上,看着外面月朗星稀,心里却惨绝人寰。
妻子蝉幽端着吃的走过来,小声说到:“这几天你一直没吃东西,这身体是自己的,你可不能糟蹋呀!”
白月转身一看是蝉幽这才端起一碗白萝卜汤喝了一口,实在是无味,摇着头又搁下了,在一旁的蝉幽担忧的说着:“即使是没胃口,如果我说我想让你吃你也会勉强吃一点点对吗?”
白月不解的看着她问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蝉幽说到:“你不累吗?这一生为了其他人而活着,想你这样心地善良的人为什么要来这拾梦楼当代理楼主呢?”
白月不解的摇着头说到:“我也不知道养母为什么要让我来做这个代理楼主。”
一旁的蝉幽说着:“或许是她以为,拾梦楼罪孽深重,要你带领大家把这罪孽一点一点都洗刷....”
蝉幽还没有说完,白月立马呵斥到:“蝉幽,你刚才的话是拾梦楼的最高机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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