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栖说着站起身:“给自己人使绊子,你这是第一次,但是我希望你是最后一次,这一次你我都是欠她的。”
可是凌虞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后怕,反而鼓起勇气说出心中所想:“我承认我是妒忌她,殿下你从来没有这样在意过一个人,这么多年,我一直待在你身边,从来没有见过....”
天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激动的凌虞,忙着解释到:“我是在弥补你犯的错...”
凌虞继续顶嘴:“即使倒掉解药是我的错,那她有什么资格修习枍娑城的最高心法....”
天栖转头不在看着凌虞,长长的黑发挡住了他苍白的脸色:“她有九天玄草护心,修习徘徊生死决在合适不过了。”
凌虞冷笑一声:“还好殿下还记得她有九天玄草,那要不要凌虞再一次提醒殿下,还有半个月,如果殿下再不挖出她的心,那你就危险了。”
天栖却丝毫不怕:“我没关系,没事儿”
凌虞一把甩下自己手中的那些奏折,“嘭~”的一声,她抱着不过一死的决心说着“你骗得了别人,你能骗得了我吗?那你最近半夜一日一日咳血为什么.....”
听着凌虞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声音,天栖生气的吼了一句“放肆”,之后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转身却反而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他咬了咬下嘴唇说着:“你要记住我说过的话,我们都是欠她的,理应补偿。”
凌虞双眼擒满泪水,下一刻就要溢出来了,她忍着说到:“我承认我不止一点嫉妒她,是很多很多的嫉妒她,不过殿下你要知道,有些时候看透自己的心,比看透其他人的更难...”
在泪水溢出来之前,她转身赶紧逃离,她就是这样,不论天栖说了什么,只要他想要,她都会去办。
听着凌虞离开的脚步声,天栖这才满怀愧疚与不解的看着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
不过一天,两个人同时对他说了同一句话,同一句话啊!难道,在他心里,繁芜真的有不可替代的位置是吗?
想着他无力的坐在桌椅上,想着那句:“有时候看懂自己比看懂别人更难。”他无力的撕碎了还没有做完的那幅画。
繁芜一个人在洞里领悟心法,忽然她脑中出现了一个人说到话:“芜芜,你要知道,这世间没人记得你,除非你已经有了足够的能力去掌控别人。”
“一棵树越是向往阳光,它的根就越扎向深地。”
“你以后要好好活着哦,我的芜芜....”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倒下,她突然胸口一堵,一口鲜血喷出。
不过她知道,她不能放弃,不死而生,她这个人的命为什么要在别人手里握着,天帝算是个什么东西。
黎城楠说,九天石的灵力巨大,大到天帝都有九分畏惧,如此他才可以在三界有一席之地。
如今,父亲走了,难道她就没有能力了吗?
.....
想了许多的她,终于安定的心态,继续闭眼打坐,身旁的灵蛊也都安定了下来,就像她的心那样,已经不在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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