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声轻哼,天栖吃痛放开了繁芜,繁芜乘机一把推开他,自己慌慌张张的就站起来。
可是奈何地位有别,她不能擅自离开。
屋外一直注意动向的凌虞听到声音赶紧跑进去,可是一进屋就看见了天栖被繁芜一把推到在地半天起不来的样子,她气急吼着:“放肆!”
想他天栖这辈子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可是一个都没有那个机会,当然其中也包括她。
她此时此刻说不出的愤怒,但是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嫉妒繁芜来。
天栖听到凌虞的一句吼叫后,指着凌虞说到:“滚出去,出去!”
说是说,其实说是吼也差不多,凌虞听着天栖这样生气,顿时开始反思今天擅作主张让繁芜来听竹苑的事情是不是正确的了。
虽然天栖让她滚,可是她只是呐呐的腿着脚步,退到一个角落,一个阴暗的地方后就不在动了,她心想着,只要天栖看不见自己就不会心烦了,是吗?
就这样就好,哪怕是在暗处看着繁芜就在一旁立着,就像躲着乞丐一样躲着天栖,天栖费力的翻身爬到竹椅上瘫着,丢掉手里已经喝完了的空酒壶。
指着繁芜的脸说到:“我是醉了,但是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又何尝是清醒着的呢!”
从来没有被天栖这样指着鼻子质问,那一刻繁芜心就像是跳漏了一拍,她强装正定不做回答。
可是那瘫在椅子上的天栖就像是不想要放过她一样继续吐着:“在枍娑城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你.......又想要为谁守身如玉呢!”
最后这几个字让繁芜听着头皮有些发麻,可是她只能摇着牙装傻:“繁芜愚钝,守着只是为了自己!仅此而已!”
天栖嘲讽到看着繁芜,心里一阵失落,收回两只手捋了捋额前挡着视线的几丝头发。
爬起来又拿起一壶酒,喝了一口后继续装疯卖傻说到:“我今天好像醉了.....你走吧.....明日再来!”
繁芜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明目张胆离开的机会了,她忙着微曲膝盖做样子后,就像逃离财狼猛兽一样快步抛开。
经过凌虞面前的时候,她顿足片刻,不是为了其他,而是看懂了凌虞心里的渴望。
原来他们一直生活在一个圈子里,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不想要,往复循环,这一生也就这样过去了!
等到听不见繁芜声音以后,天栖知道她已经走远了,手里还没有喝完的竹叶青猛的一下砸到木门上。
“刷刷~”的声音,陶瓷瓶子就变成了碎了一地的残渣。
今天晚上的他真的醉了吗?没有,真的没有,不过是看见繁芜来了以后,装疯卖傻而已。
他知道,更加清楚,有些话,有些事,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不能做,如此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也算是极好的!
为什么喜欢繁芜,最后到现在居然变成了自己心里抹不去的烙印,他不知道,但是他清楚,他是真的想给繁芜一个家的。
一个就像她遗情楼那样的家。
而后,一丝情绪迸发在他的脑海,是啊!既然要给她一个家,那就要有一个像模像样的位置,地位。
看来枍娑城也是时候换人了,譬如某个一直占着位置不干事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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