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芜和凌虞看着两个人对付这一群人完全是绰绰有余,急忙跳上了马快马加鞭的往拾梦楼赶。
别看这卫倾打架有多么的神气,不过帅不过就一秒,赶回来只是她还想着自己是这个枍娑城的城主,可是体力的蛊王早就开始翻滚,即使她仍旧极力反抗,却还是不能和鸾娘这样的高手较量。
几番争斗之下,她还是被鸾娘用手里的剑抵着喉咙,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辰伦看着卫倾这样后,想着打到她面前去帮她,奈何因为自己分心,结局毅然,一动都动弹不了。
......
彼岸殿里,凌虞和繁芜走后,夙椿在这屋子里警惕的踱步,时时刻刻的观察外面的情况,这一切都被天栖看在眼里,他嘴角掀起一丝令人难以费解却又迅速一闪而过的笑意:“彼岸殿的铁门是用铁黎木做成的,坚硬耐久,应该可以再撑两个时辰。”
夙椿虽然也知道这材质,可是若是一直这样强力猛推,那两个时辰也悬了。
对于自己的母亲给天栖下的这场祸从天降,他打心底里是愧疚于天栖的,虽然他们从小到大没有什么深的往来,但是看在天帝的面上,两个人还是兄弟,闹成这个样子,他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若是繁芜之后回不来,你打算怎么办?”这里没有别人,他也是第一次尝试用男人的方式和夙椿说话。没有地位,没有权利,这也是他为什么留下夙椿的原因,他知道夙椿的武力远在凌虞之上,但是他心里不想让两个人独处。
夙椿想都不想,坚定不移的说道:“她一定会回来的。”
“她即使回不来,也不会死在这儿...你建议她去天界,哼,也是这样打算的吧!但是却不想繁芜去了拾梦楼,心里担心吗?”是,夙椿是心理想让繁芜逃离这一场原本她就不该参与的战争,去天界,很简单,教她运用九天石就好。
可是如今人去了拾梦楼,他这心里难免是真的忧心忡忡,毕竟,自己的母亲.....
夙椿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还不等自己回答,天栖又吐出来一句:“对了,你和鸾娘也算是旧相识了吧?”刚刚看着鸾娘看夙椿的表情很不一般,他感这样断定两个人一定是早就相识,不过能和鸾娘认识的,大多也是天界的人,但是这夙椿他从未谋面。
“夙椿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如果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两个人之间维系的那种名义上的兄弟情义也不复存在了吧!
天栖一脸审视的盯着夙椿,冷声问道:“那之前在画桥楼,繁芜为什么会跌入沉月湖,之后又为什么会恨你入骨呢?”
夙椿脸色沉重,半真半假:“因为我没能护好她。”
天栖笑着低头,看了看四周那就快要燃灭的蜡烛,很是不想听假话的样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真以为我会像卫倾那样愚蠢?对所有的事情都不闻不问吗?”
“鸾娘这辈子最熟悉的人也是天界之人,而她平日里清冷待人,除了对一个人,那就是莲妃娘娘的儿子,天界的三殿下,我的三皇兄,鸾玦....”原本只是猜测,可是最后这两个字他咬字特别重,刻意的就像是在强调一般。
鸾玦脸上依旧面不改色,他听出来了,天栖就是在试探。如今选择不动,也差不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