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芜原本还想着要快点走,却不想被两个人的谈话完全隔绝在外。
凌虞:“是!”
天栖:“你让她进来。”
凌虞:“是!”
繁芜心想,你们俩当着我的面这样真的好吗?就不用问问我这个当事人是什么意见的是吗?
可是这也是只能心里想想,还是得硬着头皮走进去!
进入内室后,天栖只是站在落地窗前,听着外面的鸟鸣,换下了平日里的一身青衣,这身白色离衣到是显得肤色更加的雪白了。
繁芜抱拳:“殿下。”
“外面情况如何?”天栖没有回头,只是这样慵懒的问着,好像说着这些话,已经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城中四处寥落,但是稍加修缮,还能恢复!”听着这话天栖终于放下抱在胸腔前的双手,慵懒的抱在腹部:“多亏你及时取回旨意,我才能留命!看这旭日东升,竹影绰绰。”
“是殿下自己吉人天相。”
天栖冷笑一声后继续问着:“我有一个疑问,你可否如实回答?”
繁芜:“殿下请讲!”
天栖深吸一口气:“昨夜你冒死去拾梦楼请旨,是为了我·····还是枍娑城?”
繁芜丝毫没有想过天栖会一下问到这个问题,脑中顿时懵了,顿了好一会而才找到思绪:“繁芜确实是担心殿下的安危···”她注意到了说出这句话后天栖眼里的那道光,可是她仍旧开口说着那句没有说完的话:“但是我一回到这个地方以后,看到面目全非的枍娑城,我才明白,其实我早已经无路可去虽然枍娑城又=有种种不堪,但是也确实是我半个家,所以,与其说我是为了殿下的安危,或者是枍娑城的存亡,倒不如说····不如说是为了我自己,只要殿下在,枍娑城在,我就可以在这个乱世当中存活下来。”
听着繁芜说这么多,天栖笑了,笑得很是犯规,他这时候心里也是疑惑了,到底在繁芜心里,自己是一个什么地位,至今还是一个迷。
想了许久,繁芜这才开口说着自己来这儿的第二个来意:“繁芜也有一个疑问,不知殿下可否给予解答?”
天栖走进繁芜,一本正经:“你说。”
繁芜:“昨夜,夙椿守护殿下,是否尽责?”她打心底里还是不会相信鸾玦会是那样的人,也许自己看到的事情不是全部,所以她选着来问这个当事人,总是没错的。
可是繁芜没想到的是,这一切不过是天栖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他刻意的指代不明的说道:“期间我昏迷不醒,情况其实并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在我昏迷之前,夙椿在我身边尽职尽责····”至于昏迷之后的事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看着繁芜眼里有些许动容,他开始煽风点火:“可我醒来在禁军的手里,这也是事实!”
听着这句话,繁芜立刻单膝下跪,这是为夙椿请罪了!
天栖不解:“为何跪下?”
繁芜:“我替夙椿请罪,他之前誓死要保护殿下的安危,却于今早将殿下交于禁军的手中·····”
听着这话,天栖就知道了,繁芜正和自己预料中的一样,和夙椿继续隔阂,可是他知道,繁芜看到的并不是全部,夙椿和鸾娘那一句一句的对话仍旧在脑中飘荡。
夙椿:“既然你要杀他,那便先杀了我吧!”
鸾娘:“卫倾的性命和你,换他一条命!”
夙椿:“好,我说到做到!”
以及夙椿却是是快步跑到枍娑殿找卫倾,被自己打晕后,此时此刻估计还躺在地上。
可是这一切天栖都不能说,他知道说出之后自己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以后要得到繁芜,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这个时候,他不能心软。
ps:今天发生了一点事情,影响心情,为了不影响质量,明天再更,明天补上今天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