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不是天栖还会是谁?可是?今天上午的时候,天气不是被芳华拒接留下了吗?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在芳府?难不成····
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想完,就被天栖一句:“进来。”打断。
她耷拉着一张脸走进去,关上门,这一切自己面上尽量做到一丝不苟,面无表情,可是其实心里,真的又很多的问题,为什么那么两个人都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会让你们走了一个有一个的来这样对我?
天栖看着面前站在的繁芜面色有些惨淡,想必待在那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看着那愁眉苦脸的表情,他哼笑一声,看着很不服气的繁芜说着:“芳华本就没有对我们卸下防备之心,你若是一走,芳华一定会带人围剿枍娑城,此时此刻的枍娑城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不想我母亲一生的心血就这样白费在我这里···”
繁芜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可是现在的她以为,以前的自己就是看在自己和天栖同病相怜,所以很多事情才会有所迁就,可是过了这么久啊!她发现,原来不是一切的迁就都可以让人放下心里最深沉的东西,那些已经进入骨子里的东西。
看着才从床上站起来就坐下去的天栖,繁芜还是装模作样的假装问了一下:“殿下还好吧!”
天栖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听出了这句话另外的含义,忙着出口嘲讽到:“刚刚还要逃跑,现在为什么反而关心我起来了
”
听着这话就是嘲讽,别说是天栖了,就是她自己也会觉得真的很假,可是嘴里还是不服输:“繁芜只是觉得,不想就这么死了····”看着一脸苍白的天栖,她转身蹲下身子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想要递给他,双手仍旧被绑着,据说是天蚕丝,越用力只会越紧,最后勒断一个人的血脉都有可能···
天栖听着这句“不想就这么死了···”他怎么会不懂,繁芜一个人在这个地方想要打下自己的一份新天地,如今已经快要看到希望之光了,却不想半路来了这么一个事儿。
他趁着繁芜给自己倒水的这一刻起身,慢慢踱步在她身后:“出来之前我就交代夙椿去做了,让他把韩仲支开,就算是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了····”
说完这句话,天栖一把从身后强抱着繁芜,繁芜吓得将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在地上,可是无奈现在全是都痛,完全用不上力,她只能动动嘴皮子刺激天栖:“殿下不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吗?怎么现在开始使蛮力了?”
可是天栖依旧不放,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都没有内疚之意:“若是我心悸死了,恐怕连这点机会都没了····”说着将鼻子抵在繁芜的发梢,嗜血一样的闻着繁芜身上的味道。
想他自认为一向自控力还不错,哪儿想到到了繁芜这里,一切都在无形之间被瓦解·····
繁芜放弃了挣扎,嘴里的话却是依旧的伤人:“殿下说笑了,都能在天帝那里瞒天过海,心悸又算得了什么?说着铆足力气想要挣脱天栖的怀抱,就算是直接废了,那又怎么样?反正现在的生活也不是她想要的····
天栖意识到了繁芜的意图,忙着内力一使,手疾眼快直接徒手砍断了绑着繁芜的天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