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看着姬昌摆出了这一副卦象,它由九颗龟板组成,其中的一颗龟板,独立于另外八颗之外,那八颗互相呼应,连成了一个弯曲的线路,看到这个卦象冥河笑道:“虽然有些难解,但是也不是没有解法。”
姬昌没有想到这位老者真的有解法,想了一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这两本宝书也不知道他研究了多久,能够解开也属于正常,看来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哈哈)
姬昌恭敬道:“先生果然是大能之人,还请先生为我解惑。”说完后,发现冥河用手敲打着桌子道:“侯爷真的让我在这里说出来吗?”
姬昌一愣,随后转过头对众人道:“你们去外面等我,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进来。”说完就抬脚走了进去。
留下原地的众家将面面相觑,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西伯侯的安全,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的呆在这里,虽然这个老人已经近百岁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一个家将道:“侯爷,不如让我们就在一边侍候吧!”。
此言一出姬昌冷色道:“怎么?我这个侯爷说的话也不算数了吗?”众将连忙下跪告辞,姬昌将众人驱散了之后,冥河还是再敲打着桌子,姬昌皱眉想了一下,然后亲自的将冥河算命馆的大门关上,最后将窗户也全部关掉后,来到冥河的面前,姬昌鞠了一躬道:“还请先生教我!”
这一礼冥河不闪不躲,以他的身份,就算是现在的人皇殷寿的礼,他也受得,而且现在他可是一位八十多的老头,现在的人族十分的敬老,姬昌从岁数上面就算一个小辈,也许是姬昌的态度让冥河十分的满意,他开口道:“你能用先天八卦算,出这样的卦象已属不易啊!”
干一行爱一行,姬昌贵为西伯侯,但是对于八卦,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平时的时候他更像一个算命的,不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侯爷,听到冥河这么说,他又将自己的目的给忘记了,问道:“先生难道是姬昌的方法有什么错误吗?”
“你所用的办法,乃是伏羲当年传下八卦之术,为先天八卦,当初伏羲创出此术,是为了预测天灾,在演算人事之上,却是有不如之处。因为伏羲八卦以天为主,你推算的是自己的事情,能够成卦也不容易。”说完看了看姬昌那一脸求知欲,笑道:“怎么,你还想继续了解吗?你的这一个卦你不解了吗?”
姬昌脸色潮红的道:“姬昌有罪,希望先生为我先解开了这卦象,,然后再聆听先生的教诲。”
冥河点了个头,指着那九颗龟板道:“龟为灵物,可以预知旦夕祸福,这九颗龟板是以上等的灵龟之物所做,你的这卦象没有错误。你的卦象八连一分,这八颗龟板构成了,一个简易的龙形,龙为人族信仰之神物,乃是皇族的象征,所谓皇为龙,王为虎,现在你的卦象为龙,表示你的前途到哪里。”
听完了冥河的话,姬昌当即脸色大变,双手紧紧的握着,下意识的有了一丝的杀气,他抬头看向冥河,隐约之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在戏谑的看着自己,这个算命馆变为了一片猩红的空间,好像是九幽的血海一样,一片血水向他打来。
姬昌赶紧闭上了眼睛,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冥河这个老者还是躺在那里,四周也没有变化。
小小的给了姬昌一个教训之后,冥河又开口道:“但是侯爷也不用开心的太早了,如果这卦象是九个龟板连在一起,那么侯爷真的是大气运、大福气。但是偏偏还分出去了这么一个,九而缺一,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卦象,再加上侯爷身上的紫气还没有成型,所以侯爷不能成为真正的真龙,还会有一次囚牢之祸,最后这离开的一颗龟板,是侯爷的牢门的钥匙,只有他可以让侯爷脱出此劫,但是他会是侯爷最为亲近之人,侯爷脱困之时就是他命丧之日。”
这个卦解得的是简单,冥河说的什么,也没有避讳姬昌什么,姬昌完全听明白了,他有着人皇的潜力,但是没有人皇的福气,为了这个人皇他还会被囚禁,最后会牺牲一个他的至亲之人,才能将他救出,一时间姬昌是百感交集。
将自己身上全部的金钱当做卦资之后,姬昌就走出来冥河的店子,家将们看到店门打开了,西伯侯从里面走了出来,正要上前询问几句,可是发现姬昌的脸色有些阴沉,就都不敢多言了,宋异人壮着胆子上前问道:“侯爷,难道是冥叔解得不好吗?”
姬昌摇了摇头,“前辈的八卦之术,早不知道到了何等的境界,我的卦却是解开了,但是我却是宁愿不知道。”
回到了宅院之后,姬昌再次摆出来了那副卦象,然后从行礼中拿出了很多的古书,一边看书一边看卦,还拿出一只笔,写下今天看到的两本书的内容,就这样在忙活着一直到了半夜,姬昌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向了冥河那一个小店,他原本认为是冥河卖了他一个面子,但是仔细想想,这个卦那里卖的是面子?而且冥河已经八十多岁了,骗了他会有什么好处那?
他回到了家之后,就开始研究卦象,这卦其实就像是后世的魔术一样,一旦揭开了一次,那么就变的十分的容易了,进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他终于自己解开了这个卦,解的虽然没有冥河解的清楚,但是也可以肯定冥河说的事情是真的。
这一夜姬昌没有休息,他一天都是考虑卦象之事,到了第二天,就向殷寿递交了辞呈回了西岐,坐在车上的时候,姬昌的手中又是另外的一副卦象,看着自己手中的卦,姬昌喃喃道:“希望不是我想到的那个样子,你们的性子虽然说不和,但是可不要做出让为父心碎的事情了啊!”
冥河坐在店中,看着姬昌的方向,道:“文王?不过是一个过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