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冥河座下的二弟子天聆,当日冥河告诉了他封神之事,他和天羽都拒绝了,庇佑在冥河的血海之内,于是二人就各自的到了洪荒之中,寻找渡过大劫的办法。
天聆在人族之中行走,无意之中听到了苏护之事,他于是就来到了冀州城,准备加入这场的争斗之中,以此来完成自己的大劫。
第二日,苏护召集众将议事,其中就有昨天刚刚投靠的天聆,苏护站起来对天聆躬身道:“有了前辈相助,一定能击破殷商的大军,还我冀州,一个安宁。”
苏护可是仔细的问过崇黑虎和郑伦了,从他们的口中得出,这位高人的道行,恐怕连太师闻仲也是不及,最少都是大罗金仙的存在,可以改天换地。这样的人就算是整个人族之中也没有几个,现在冀州有难,如此大能自己当然要善待。
众将也一起站起来,向天聆行礼,表示了尊重之情,天聆看到这个架势,只能站起身还了一礼,众人重新坐定之后,苏护转过头来对崇黑虎说道:“贤弟跋山涉水而来,就是为了解我冀州之难,可是为兄现在。。。。。。”
崇黑虎摆手道:“兄长不必为难,如果换成是我,有这位前辈相助的话,我也不会投降的,单单就是前辈一人,就可以抵得上百万雄师,只是我还是希望交战之时,可以放过我的兄长。”
苏护当然是点头答应,就在此时兵士来报,说西伯侯差使者前来,来人已经到了门外,苏护听闻是西伯侯的人,就命人将来使带了上来。
其实在晚上的时候,散宜生就快到冀州城了,但是那时冀州城内风雷大起,散宜生为了安全着想,还是回去了崇候虎的大营,等到天亮打探消息之后才又到了冀州城。
不一会,散宜生到殿前行礼毕。苏护说道:“大夫今到敝郡,有何见谕?”
散宜生道:“卑职今奉西伯侯之命,前月君侯怒题反诗,得罪天子,当即敕命起兵问罪。我主公素知君侯忠义,故此按兵未敢侵犯。今有书上达君侯,望君侯详察施行。”说完散宜生便从锦囊取书,献与苏护。
苏护接书拆开看去,见信上写到“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小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若进女王廷,实有三利:女受宫闱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官居国戚,食禄千钟,一利也;冀州永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三军无杀戮之惨,三利也。公若执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无存,一害也;骨肉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如果说昨日天聆不来投靠的话,苏护还真的会向历史上的那样,将女儿打包之后送到殷都去了,但是现在有天聆在此,苏护的底气还不是一般的足,却是不想将女儿送去那虎口。
散宜生见到苏护不言,以为苏护的态度有所松动,于是说道:“君侯何必再犹豫,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冀州以弹丸之地,如何能抵御大商百万雄兵。若是君侯允了此事,兵戈即罢,冀州城不必遭此劫难,君侯到时也身为国丈。若是君侯不同意此事,不仅仅是我家侯爷会调兵前来,殷商八百诸侯也会相继而来,君侯以一地之地对抗天下之兵,试问君侯有必胜之心否?”
苏护道:“替我多谢西伯侯的好意,但是殷寿身为天子,不思江山社稷,不图修身安民,却想强行纳吾女入宫,这岂是为君所为,如此急色,江山社稷必覆。何况君为臣之率表,君不道,臣必反之,就如同当年商汤发夏尔。”
散宜生闻言脸色大变,道:“君侯真的要一意孤行?岂不知我主大军一到,冀州城难免化为灰烬,君侯世代的努力,将一战而末,冀州百姓流离失所,还请君侯三思而行。”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冀州众将恼怒,就是在一旁的崇黑虎,也是极为不满,他们兄弟二人前后有近二十万兵力,结果最后损兵折将,自己两兄弟差点都被俘虏,但是冀州城还是高耸依旧,你姬昌有何能耐,能够让冀州城破,实在是狂妄自大,而且现在冀州城内有高人相助,就是四大诸侯起来也是只能无功而返,你姬昌前来,不过是为冀州城平添一点血色而已。
崇黑虎毕竟是一个外人,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可是苏护手下的众将就不一样,他们刚刚就打了一场胜仗,昨日又有高手来投,现在他们的信心可是十足啊!
只见一名将领站出来道:“散宜生你好大的口气,我们敬你是西伯侯的使者,所以才礼遇有加,却是不想你竟然出此狂言,吾冀州可以战胜北伯侯,就能够战胜其他的三大诸侯!”
散宜生听完大笑道:“哈!哈!吾家侯爷贤明远播,帐下之兵全部都是仁义之师,崇候虎和崇黑虎这二人的军队,怎么比得上我家侯爷的仁义之师!”得!这句话把一旁的崇黑虎,是彻底的给得罪了,你家侯爷是仁义之师,那么我崇黑虎的军队是什么?酒囊饭袋吗?西岐欺人太甚!
散宜生没有想到崇黑虎会在大殿之中,因为崇黑虎是被苏护俘虏了,不可能会参加苏护的议事,他还认为这名虎将是苏护的手下呢,所以他刚刚说话就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