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黄豆豆第一次给祸害赵家的黄皮子背黑锅了,上一次它被朱家人拒之门外,得亏它机灵,身材娇小,找了个空自己钻了进去,回到了祭拜台的红纸里,而这一次,它命更衰,直接被一个恐怖的男人抓住了后颈的皮毛,阵阵不怀好意的杀气,让它忍不住蜷曲了起来,夹着尾巴,楚楚动人的抬起豆大的眼眸,表示自己的无辜又单纯。
“这位兄台,你可别冲动,我来证明,它和我是一个堂口的,咱堂口老大是金爷,相信您一定听过金爷的名号,都是自家人,别伤了和气,不是?”任习霜吐着蛇信子,花言巧语的道。
话里话外,都没有忘记,把金敛芳的名号给抬出来,要不然眼前这位仙家,可能真的会扒了黄豆豆的皮。
啧,真惨啊!
她是有被拎着后颈的经验的,看着那双白皙的大掌,隐约间带着青筋暴起的性感,就知道他用力不少,抓的力道也是十足的狠。
“看来是有堂口的黄仙,不是我们要找的那只。”
黄豆豆一落地,就嗖的一下子,逃窜跑路。
妈蛋!
啥时候在家里都这么危险了?
这又是从哪个深山老林中,跑出来的变态仙家?
眼前的男人,拿着一个小巧晶莹的竹扇,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衫,上衣的衣领处,扣着精致的盘扣,立起来的衣领子包裹着一截洁白如玉的颈子,随后是一张精巧白皙的下巴。
“金敛芳,他人呢?”
任习霜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这男人是在向她要人。
开玩笑!
金敛芳这么好见的话,她至于把窝搬到供桌上吗?睡在房梁上,冬暖夏凉,睡的不香吗?
“这位爷,小的只是个看家的门童,哪里有那能力和身份,把金爷给请出来啊?”任习霜干笑的道。
“我看不见得吧?你这条小家蛇,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你这身上,带足了金敛芳的味道,起码在半个月之内,他是有把你抱在怀里的,这么近的距离,当真只是个小小的门童吗?”
任习霜:“呃……呵呵……”
好尴尬啊!
这话说的,好像她和金敛芳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太令人绝望了。
“啪!”
他挥开了竹扇,敲击了一下供桌,眉间那点红,显得他狭长的眼睛,格外的妖媚,随着“哒哒哒”的声音,墙壁上贴着的红纸,隐约间闪过了一缕金光。
“喂!你再不滚出来的话,信不信胡爷爷我,把你家的这条小家蛇给吞吃了,啧啧,瞧瞧这肥沃的蛇躯,平日里你没少精细的养着吧?看着就大补啊!”
“胡九,你休要猖狂。”金敛芳出现在了胡九的面前,一巴掌拍开了胡九的手背,一言一行之中,都仿佛在说,任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染指他金爷的东西。
倒是任习霜想的就有些多了,名号为胡九,莫不是上面还有一二三四……八个哥哥姐姐?这年头,狐狸一窝都这么能生的吗?
可惜,她打小懵懂,同窝的兄弟姐妹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要不然也要试试一挥尾指点江山的快感。
不服?群殴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