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堂曜的身子也顿了一下,他连忙推开了身下躁动着的娇躯。酒精也消去了不少。
“怎么是你?”北堂曜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衣,淡淡地看了一眼露出****的夏清浅。
他还想着被自己压倒的人是谁?
夏清浅缓过神,连忙坐了起来,背过身去,将被北堂曜解掉的钮扣系好,然后马上从床上下来。
站好在北堂曜的跟前,“少爷,对不起……”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总是败在北堂曜的淫威之下,她从不敢说一个不字。
北堂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总是让夏清浅二丈摸不清头脑。
此时的两人各自站着,不发一言,空气几近要凝结,而夏清浅连气也不敢喘一下。
他突然伸手去理了她那有些凌乱的发丝,而后,手一紧,扯痛了她的头皮。痛得她呀了一声,声音也是哽咽求饶着。
“……少爷,痛……”她情不自禁地探手去寻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结实的手腕。
一双满是溢着水雾的剪眸,委屈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一脸清冷的北堂曜。
北堂曜俯身,滚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冷冷地说道:“你敢与其他的男子有任何的关系,休怪我翻脸不认人。”让她赔偿不止是十倍的赔偿。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胸狭隘,对于白天在公司里杜子恒的话,依然历历在目,是那么地清晰。他将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了夏清浅的身上。
“……少爷,我没有……”她想要拿开他的手,因为扯得她的头皮真的很痛,似乎只差一分力便会被硬生生地扯下来一般。
眼眶泛酸,少爷的不信任,让她不知所措。纵使自己做出再多的辩解,少爷不相信了就是不相信了。
泪水几近要滴落下来的时候,北堂曜眉心一跳,方才肯松开扯住她头发的手,嫌恶地拿过一旁的干毛巾擦拭着。
“你只是一个玩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有一点的非分之想,若不是的话,后果自负。”北堂曜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后,脚步匆忙而慌乱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夏清浅依着墙角滑落下去,蹲在地上,双手抱膝盖,把头埋了进去。那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了一地儿。
她单薄的肩膀轻颤着,而满眼的都是委屈的泪水,咬唇低低地抽泣着。
少爷他……总是若有若无地揭开她的伤疤,她很清楚自己是他的玩宠,那也毋须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啊。她会乖乖地在他的身边待上两年,绝不给他节外生枝。
可是,少爷他似乎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总是以为她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如若再这样下去的话,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两年里怎么熬过去?
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只要一睁开眼,便是过了两年,那该有多好啊……再也不用胆胆颤颤地过日子了,她也可以恢复自己的自由身。
再也不用在少爷的折磨与淫威下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像是一个玩具一样给他与北堂欢玩来玩去。
北堂欢对她做出这么偏激的事情,也不知道他的家人如若知道她这号人物的存在,又会想着什么样的法子逼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