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拿开,我看看伤成怎么样了。”薄司深眉心紧皱,他甚至是闻到口腔内泛着淡淡的血腥味。
刚儿他太过于用力,扯伤了她那儿。
“滚开!我不要你在这儿惺惺作态!”慕时念受不得他,看着他唇角溢着一丝的血丝,她低头扯过被单,将自己赤果的身子盖着,坐了起来,眼眶泛红,“薄司深,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地放过我?”
“我已经按足你的吩咐与命令去做,绝对不会再伤害薄廷皓一分一毫,可你还有什么资格对我动手动脚!”
她甩着头,她刚才肯定是被鬼迷了方才会让他碰自己。最后把自己弄成浑身上下都是伤痕!
“过来。”薄司深不理会她此时的愤怒,而是手臂一伸,将她揽入了怀里,他扯下被单,俯身凝视着她有半秒,而后,张口含住了那被他扯伤的伤口。
“嘤嘤!薄司深,你在做什么!”慕时念美眸睁大,瞳孔也瞬间扩大,她感觉到他在唾液弄着她那儿,“这样子很脏,你给我起来!”
“谁弄伤了这儿,用谁的唾液吻着,是很好的良药。”薄司深压着她的后背,不让她乱动,继续吻着。
“真、真的?”慕时念凝眉,半信半疑地问道。
“嗯!”薄司深低迷的嗓音,低低地说着。
慕时念听得他这么一说,身子明显的没有那么僵丨硬了。
薄司深身子微微一顿,深邃的眼眸,变得更为的深沉,他竟是没想到她真的信了他所说的话,而且是深信不疑。
他这么做,只是想减轻她的痛楚,让她由痛楚中转移到享受上。
他这样埋首于她之间,吻着,却不能有其他的动作,他某处,憋得可是够痛的。
“薄司深,你坐开一点儿!”她感受到一个硬硬的,灼热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双丨腿间。
“我再坐开一点儿,就无法帮你舔伤了。”薄司深抬眸,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直勾勾地勾着她,淡淡的说道。
“我自己找点药擦擦就好,你快点起来!”她皱眉,强忍着体内引起的异样,怒声呵斥着他,希望他能够快点离开她的身子。
“你真的很吵!”薄司深离开了她的身子,身子压上,与她平视,说着便吻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儿,沉声说道,“你在别的男人床上,都是这么多声音的?”
“我倒是希望你把这份吵,换成某种叫声,我更乐意听着。”
“我没有!”慕时念深吸一口气,皱眉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点糟蹋自己身体的事情!倒是被你这混蛋三番四次地……”
她忙住嘴,不敢继续说下去。
她担心自己会说漏嘴,把当年的事情给抖出来!
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她的存在,更不能让他知道球球的身份。
“三番四次什么?”薄司深咬着她的话不放。
四次?
有那么多吗?
顶多是三次,第四次哪来的?
“薄司深,我想早点让球球接受骨髓移植,你能帮我安排时间吗?”慕时念只希望今早将球球送回国,然后她专心地照顾薄廷皓,只要薄廷皓一恢复正常,她就把慕雪柔的事情,全都告诉他。
她照顾他,是报答他的骨髓能够救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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