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依心不在焉地看去,黑线满脸,不就是枯枝冒芽么,这样的景色也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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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的到来,并没有让顾依依心里开心些什么,相反,她越来越郁闷了。
这样的转变,连夏草都感觉到了,“娘娘,这些日子,您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烦心的事?”
顾依依微怔,“怎么这么问?”
“您瞧,您总是愁眉苦脸的,皇上来时,您笑得也勉强,这可一点也像您。”
“那怎么才像本宫呢?”是么,愁眉苦脸啊,想不到自己也会这样子的。
“娘娘,您要有不开心就说出来,别闷在心上了。”
顾依依叹气,说出来么,说出来又怎么样呢,事情还是解决不了。不过也许真的说出来了,心就没那么郁闷了。
瞧着无名指的戒指,她看着夏草,“夏草,本宫是不是很颤妒呢?”容不下南宫夜有别的女人,这样应该算是颤妒吧。
夏草呆住,然后为难地低头,“娘娘……娘娘只是爱得唯一了些。”
那就是颤妒了吧。
只不过夏草这词用得还真好,唯一了些,呵呵。
“一世一双人,的确很唯一。”她站了起来,没有再说什么。
南宫夜发觉依依的话越来越少了,笑容也越来越少,每每对他,她总是欲言又止,而他开口问她,她却总是说没事没事。
没事才怪,明明就有事。
于是他猜测着,估计是这些日子,她打理后宫太累了。
元宵夜,夕阳才只是西下而已,南宫夜就兴冲冲地跑来星漠殿,一身平常百姓公子的装扮,引得顾依依一阵发呆。
“要出宫吗?”
他奖赏地露出一个笑,“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