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停车,停车。”不行了,她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屁股都被颠得没知觉了。
臣听到她的急唤,很紧急地吁停,然后掀开车帘,“公主,有什么事吩咐?”
顾依依扶着额际,“我,我很累。”屁股很疼,这样不雅的话,她没法对臣如实的说,真是杯具。
臣为难了,“可是西门公子……”
顾依依嘴角抽搐,怒了,“西门公子,西门公子,在这里是本宫最大,还是西门吹风最大啊?”他丫的,西门吹风就会折磨人,像疯子一样赶路,赶毛啊?
“以身份来说,当然是你,但以谁做主了喔,毫不疑问是我。”西门吹风不知何时已经掉了头回头,此时他正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瞪他,不爽地瞪他,顾依依撇撇嘴,“你是后面有狗追呢,还是有仇家追,犯得着这样拼了命的赶路吗?”重点是,他赶路,凭什么要她陪着他一起赶啊。
西门吹风只是淡看她一眼,然后从马匹上跳下,动作堪称完美,“我是为了早点摆脱你……”这个该死的契约。后面的话被他引去。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出,她咬牙切齿,“西门吹风。”他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么?摆脱她,至于吗?
“你去打个猎吧。”西门吹风看向一旁的臣,很王者的吩咐。
臣一听,看来西门公子又是打算露野在路边了,轻了声是,便去猎猎物去了。
臣的身影走远,西门吹风便靠着马车坐下,随意地摘了一根小草,含在嘴上,他看着眼前的树林。